众人寻着邵南知的目光看向了尉迟寒。
都匪夷所思的感叹邵南知的胆子真大,眼下就是不承认也就罢了,还敢大胆的将王爷也牵扯进来。
王爷怎么可能会去拿莫玄的荷包呢?
就连尉迟寒也没想到的愣了一下,邵南知会将这件事情最终引到他身上。
“王妃还是承认吧。”
莫玄此时都已经懒得和邵南知多费口舌了,在他看来,荷包会在尉迟寒的身上,简直就是不可能的。
“莫玄,你是在心虚吗?”
邵南知把已经在心中计划好的说辞,将于莫玄听:“你若是心虚,便不去搜查王爷,荷包的事情你们私下解决,可你要说自己不是心虚,为何不敢去王爷的身上搜查?”
“你、你……”莫玄被问的哑口无言。
不搜查会被人说心虚,搜查……怎么可能啊!
那可是王爷,纵然是给莫玄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把王爷当成拿荷包的贼人,去搜查他的身。
可这个荷包,是莫玄十分珍重的东西,不找到他死都不能合上眼睛。
气氛在此刻变得非常凝重。
“我不能白受冤枉,莫玄不愿意去搜身,到底是在顾忌什么呢?依我看就是心虚了。”
“没有心虚,荷包不可能在王爷的身上
。”
“可不可能,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邵南知看似好心的劝解:“赶紧将这件事情揭露吧,咱们的时间是宝贵的,不能耽误太久!或者你大可说不找了,日后也千万别再冤枉是我拿了你的东西。”
“分明就是你拿的。”
“证据呢?”邵南知慢慢的逼问。
终于是将莫玄逼到了一个死胡同,一双无助的眼睛转向了尉迟寒。
尉迟寒接收到了莫玄的眼神,他不明所以的心,在恰好看到邵南知,不小心暴露兴奋的目光时才察觉不妙。
回想起,邵南知想要骑马的一开始,她的小手在自己胸前游走,一切恍然大悟:肯定是在这个时候,这个小东西就将自己算计了。
眼下那个荷包肯定就在自己的身上!
莫玄已经来到了尉迟寒的面前‘噗通’一下跪下了:“王爷,那个荷包对属下是至关重要的,属下想要让王妃尽早归还,就必须在王爷这里证明,东西并没有在您的身上。”
尉迟寒的面色已经变得非常的难看。
莫玄低下头,连看也不敢看了:“王爷不如您就下令,让王妃将东西归还属下吧。”
众人点头,只要王爷下令,这件事情便可以很轻松的解决。
却见尉迟寒迟迟
没有下令,邵南知面色如常,没有丝毫的紧张。
难不成……
等了半天,也不见尉迟寒出声的莫玄,都开始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确定了。
难不成他的荷包真的在王爷的身上?
莫玄还在心中告诉自己不可能,转头不信邪的看着一眼邵南知。
邵南知的脸上不仅仅没有半分紧张,还隐隐带着笑意,仿佛是看戏的人,正在等着这件事情要如何收场。
此事,就此便陷入了僵局。
尉迟寒的目光紧盯着邵南知的笑脸,一时间气极反笑的他,突然朝着邵南知走来:“所有人退下,本王有事情要和王妃好好谈谈。”
‘好好谈谈’四个字咬的非常重要,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我不想和你谈。”
邵南知的眼睛看着面露不善的尉迟寒,嗅到了一丝危险的讯息,转身便想要离开,可为时已晚。
尉迟寒直接将她扛到肩膀上,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上了邵南知的马车。
帘子隔绝了外面的一切目光,留下一帮人懵在原地,不知其中到底有什么缘故。
“看样子,莫玄的荷包真的在王爷的身上。”
“王爷好像有点生气,应该是没想到王妃会将自己供出来?”
“王爷为什么要拿
莫玄的荷包啊?”
你一言我一语的猜想云云,唯有莫玄安静的很,其实他比谁都懵,懵到连一个话也说不出来。
马车内,尉迟寒将人放下后,大掌就是一摁,将邵南知摁在了自己的身下。
保持一定距离,两人之间除了手以外,没有其它地方的碰触。
可男人的气势太过于强大,邵南知被摁在身下,整个人大气都有点喘不上来:“王爷,你先放开我。”
“你胆子不是很大吗?敢算计本王,现在知道怕,晚了!”
尉迟寒第一次被一个女子算计的如此尴尬,在一众手
不过心中的有趣,已经大于了生气,不然他身下的人不可能还活着!
起了玩的心思,尉迟寒开始故意慢慢靠近身下的娇躯。
“本王真想豁开你的肚子,再挖出来你的胆子瞧瞧,瞧瞧看你的胆子究竟有多大!说,你到底是怎么想到将荷包放在本王身上的?”
“王爷在说什么啊?荷包,我没有放到你身上啊!”
邵南知红着脸,依旧不承认,像一只无辜的小鹿,单纯的没有半点坏心思。
要不是知道家伙内心是什么样子,肯定就要被她这副纯良的外表给骗了。
尉迟寒看来,邵
南知就是煮熟的鸭子嘴还硬。
其实邵南知是在心中暗喜,高兴这个王爷不单要被自己算计一次,还有第二次呢。
她故作委屈的一噘嘴:“王爷怎么和莫玄一样,没有证据就知道冤枉人?”
身体和尉迟寒的身躯紧贴,她不自觉的动动手,手又被掌控着:“您别看我是一个小女子就欺负我,我只看证据,不然冤死不能瞑目!”
“还不承认?”尉迟寒手摸向自己胸前的衣襟里,将里面的荷包拿出来:“证据来了!”
尉迟寒摸出了莫玄荷包,本以为接下来能看到邵南知无力狡辩,然后心虚的样子。
万万没想到,心虚他是看到了。
只见邵南知可怜兮兮的嘟嘟嘴:“王爷,人家不是故意的,只是想着好玩就做了这样不规矩的事情,您先放开我好不好?”
好似下一秒就要落泪哭出声。
尉迟寒别的不怕,但要是看到邵南知哭,便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当即便将人放开,声音僵硬:“好好说话,哭什么?”
结果他才放开邵南知,眨眼间,就见邵南知打开马车窗的帘子,朝着外面大喊:“这个荷包,果然就在王爷的身上啊……唔!”
她的嘴,被从后伸出来的尉迟寒的大掌紧紧的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