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到第二天醒来,新的问题就来了,床上的白帕子上面,没有血迹。
宫里来的嬷嬷又在寝室的门口等着,正当邵南知把手指放在嘴里,心一横打算咬的时候,一大手突然捏住了她的嘴。
迫使她被迫张口,解救了她的手指头。
“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你这个小女子来?”耳边是尉迟寒的声音。
邵南知的嘴被放开,一把匕首紧接着明晃晃的出现在她眼前。
就在她的注视下,尉迟寒果断的刺破他的手指间,几滴血落在白帕子上面。
邵南知比起大拇指:“王爷真爷们!”
“噗!”尉迟寒忍不住一笑,这个鬼机灵
。
嬷嬷被叫进来时,看到帕子上的血,脸上乐开了花,说了不少吉利话,领了赏钱笑呵呵的进宫了。
邵南知低着头,好像害羞的说:“待我与王爷准备好后,便去进宫谢恩。”
这时却被尉迟寒打断:“不能进宫谢恩,嬷嬷回宫告知一声,边疆催促,所以本王/明日日就要启程回去,今日事情繁忙不能进宫谢恩,还请父皇母后见谅。”
嬷嬷应声,邵南知没想到离开的这么急,连回门都来不及。
尉迟寒也没给邵南知反应的机会,等嬷嬷走后,他开口叮嘱:“我们明日启程回边疆。今天把细软都收拾好,你的嫁妆本王
也会安排人给你带上,丫鬟,你只能带上一个。”
“我知道了。”
邵南知听话的点头,在用完早膳之后,尉迟寒去忙什么了,她叫来了如意:“如意,你去让一个小厮,来告诉相府,我们明日启程离开,不能回门了。”
当这个消息传到相府以后,第一个意外的人就是刘氏。
刘氏坐在椅子上,一脸阴霾,想起来自己准备的十几个丫鬟,都是等着邵南知回门时,要她带回去的。
既然她不能回门,刘氏更不能错过机会:“来人。”
结果等传话的小厮前脚刚到王府,后脚刘氏便把特地安排了十几个丫鬟,送到王府,
美名其曰是照顾邵南知来的。
邵南知看到这一个个丫鬟,各个模样清丽,心下冷笑,表面上是照顾,其实就是监视自己,打量她是傻子,看不出来吗?
当即,邵南知就表明:“劳烦母亲惦记,可我只有如意一人就够了,不需要你们,回相府吧。”
丫鬟们哪里甘心,有人再度开口:“王妃,这是夫人的一片心意。”
“放肆!”邵南知眼神一厉,冷冷的看着说话的丫鬟,强大的气势与她柔弱的长相格格不入:“你是在说,本王妃不敬长辈?”
丫鬟们被吓得统统跪下:“不敢。”
“既然不敢,还不滚?”
丫鬟
们立马灰溜溜的离开,回到相府,她们找刘氏讨说法:“夫人,您这是让我们白碰了一鼻子灰,还吓得够呛!”
刘氏气极反笑,反把丫鬟们臭骂一顿:“没用的贱蹄子,擦脂抹粉的狗脸真是不害臊,没留下来,是你们命贱没本事,一群登不了贵门的杂碎!”
冷静下来的刘氏站起来,此事她要亲自来办。
王府内,邵南知正和如意整理着要带的东西,一个丫鬟走过来,小声在她耳边说道:“王妃,邵相夫人来了,不进门,就小门那里等着。”
邵南知早就知道刘氏不是那种会善罢甘休的人,所以早就料到这人一定还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