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恨妹妹当初伤你,你要跟她一刀两断,我无话可说,你要滚多远滚多远,可你这几个月又在这类表什么深情?你说是白城崔家人绑了扶璎,你说你当时远在云江没来得及,你说你赶过去,陆鹤已经把人带走了,你说你灭了崔家满门,你说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只要我妹妹,我妹妹呢!白熠麟,你这个混蛋!”
白熠麟跌倒在地上,满面憔悴,眼里都是灰败,
萧喻看得满是刺眼,“当初还不如把妹妹给陆鹤,陆鹤千不好万不好,他待妹妹独一的好!我看现在正好,天都帮着陆鹤,你跟妹妹没有缘分,如今就让妹妹不知和陆鹤去哪个地方夫妻幸福美满去了,你一个人守着你两个儿子过吧!”
萧喻找了一个多月,毫无头绪,没办法,只能先回了趟西北,处理了些事,再回京去,算起来,离京已经近四个月,萧喻快马加鞭,不得不从西北回来,因为萧潇快生了,他忙事在外,不能陪在她身边,实在歉疚,这生产一直记挂着,把事情处理了大半,眼看预产期将近,就把事情丢给萧辰,自己披星戴月回到了京中,回到京中,萧潇已
经大腹便便,看她来接,萧喻吓得差点惊下马,忙扶着她入府去,看她气色还好,问了大夫,说还好,他松口气,洗去一身风尘,萧喻便留府陪着萧潇,直到第二天早晨,萧喻去见了萧定云,说了些事,随后有内监快步进来禀报北定王府传来的消息,说萧潇要生了,
萧喻一下听懵了,他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就要生了?随即回神,跟萧定云说了声,人就闪出了垂拱殿,
萧定云坐在御案前,看着萧喻那急忙消失的身影,有些失神,
手,攥紧了下御笔,
若是……这孩子,该是他的,
萧定云忙碌到傍晚,就听宫人来报,萧潇生了个儿子,萧定云摆手,让内监送去了礼,再让人去慈福宫也去禀报这喜讯,数月勤政的他,突然不想再继续看折子,起身出宫,回了云王府。
他回来,管家似乎惊讶了下,忙去吩咐人准备晚膳,萧定云去了书房,也只是拿着一本游记,躺在美人榻上走神,一双素手,十分柔美,落在他的胸膛,他抬睫,看着这双手的主人,这张脸抵不上这双手的美,只是清秀,
他一手枕在脑后:“怎么来了?
”
杨青凝躺到他怀里:“这几日各地商铺的账簿,我送来,听说您也回来了,就来看您。”
萧定云低眉,看着怀里攀附他的女人:“刚传来的消息,萧潇生了,知道吧?”
杨青凝脸色微僵,很快带笑娇声道:“知道,真是要恭喜萧潇了。”
萧定云挑眉,丢了书,抬起她的下颌:“心里还想着我三哥?”
杨青凝迎上那双这数月来越发犀利深不可测的眸子,脸上努力笑道:“怎么会,青凝已经是殿下的人了,怎么会想着旁人,以前不过是闺阁中不懂事罢了。”
杨青凝的素手柔弱无骨探向萧定云衣襟内,凑到萧定云唇上,柔媚如莺啼,缠缠绵绵的诱人:“殿下。”
萧定云有些享受闻着那越发清晰的花香,“你调香的技术越发好了,次次闻到你身上的香,都不一样。”
“殿下喜欢就好。”她柔媚的声音消失在两人唇齿间,一番云雨后,萧定云整理衣衫,杨青凝一丝不挂,给他打理,萧定云挑眉看她,似乎才想起来一件事:“我好似还没收了你。”
杨青凝承恩露后,清秀娇养也十分耐看,娇然柔声道:“总归大家都知道
青凝是殿下的人,殿下想什么时候收青凝都可以。”
萧定云握着她给他整理衣襟的手,享受着手中绵软无骨的极致手感,低眉看她,勾唇邪肆轻笑:“青凝这般有商业头脑,有你在,杨家在你手中发展壮大,我一时可不舍得你入了府,日后困在这王府里,大材小用了。”
杨青凝一笑,依赖躺到萧定云怀里:“能得殿下这般看重,青凝荣幸之至。”
萧定云挑眉笑抱着她。
“王爷,可以用膳了。”外面管家亲自来,晚膳早好了,可是方才听见雕门里传来暧昧连连的声音,不敢打扰,此刻听到声音止了,才敢来禀报。
萧定云笑吩咐:“送去侧妃那里。”
杨青凝在他怀里,浑身发僵。
萧定云放开她,温和看她:“这几日朝堂上有些政事烦劳李太傅,侧妃那,我怎好怠慢?”
杨青凝努力笑道:“殿下说的是。”
萧定云理了下衣服,离开:“等下我让人把避子汤送来。”说完,人已经出门而去。
杨青凝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俊挺的背影,只觉得浑身发寒,攥紧拳,眸中都是不甘,野心之下,她如何不想早早生下萧云的长子
,可是萧云丝毫不给她这机会!
萧定云在李晴鸢房中用膳,宿下,两个月前萧定云纳了四个妾室,一个侧妃,这些日子,闲暇时,他倒谁都没冷落,不说杨青凝那没名分的,这几个有名分的,谁不想诞下子嗣?尤其是李晴鸢这个侧妃,侧妃意味着萧定云要娶正妃,要是正妃生下嫡长子,那自己就是生了儿子也要被压一头了,李晴鸢怎么着也想有个长子在膝下!
萧定云全然明白,夜宿美人香卧,与美人唇齿相渡间,淡淡的息子散,早就入了这些女人的身体里,如何会怀孕?重规矩的人要的当然都是嫡长子,萧定云此刻还没选好王妃人选,但是从没想过乱这规矩,这些女人背后家族都不是省油的灯,想要诞下他的长子,萧定云冷笑,做梦!
“城主,您还是回白城看看吧,您已经快一年没回去过了,老城主也让您回去,”白城的下人苦苦求道。
白熠麟今日又听说了一个镇上有和萧扶璎长得相似的人,结果找去,已经不知是多少次的失望,到客栈中酒醉倒在床上,浑浑噩噩,听着下属的恳求,他只蹙眉深深,不耐叫道:“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