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如何?
她当时,满脑子都是,让他赶紧走!
第二,绝不能让他知道,她是谁!
那样的境况下,他知道她是谁,
那才更是羞愤人欲死!
还不若,两人是陌生人,不捅破那让人无法接受的一层关联!
昨夜床上,实在是逼不得已,不得不说,方才,那样的情况,同样让人无法把那话说出来,
好在,转了个弯,也同样慑住了他,
是他几个兄长弟弟都认识的妹妹,他那般敬重大哥,疼爱二哥他们,如何会强占他们认识的妹妹,
她喘一口气,
幸好,
幸好,自己没说自己真实身份,
此刻,就已经让他踉跄而走,
若是知道她真实身份,那两人此生,该步入何等尴尬难言的境地!
之后,她出去,迎上了冶河热情的招待,她笑若芙蓉:“首领,我说我是赵奎的女人,可我没说,你若赢了他,我就是你的女人,相信鹰族人有鹰族人的骄傲,首领更希望有一个心甘情愿臣服的女人吧。”
冶河对她十分有兴趣,也对自己万分有信心:“自然!”
“比试尚未结束,我来,就是因为对鹰族人的比赛有兴趣,玩一玩,首领可愿与我继续切磋切
磋。”
“当然!”
两人各项比试,到处都是鹰族人的欢呼声,有对冶河的欢呼,也有对女子诸项本事的惊叹,
冶河更是对女子,眼中势在必得,愈来愈热,
赵奎望着这一幕,咬牙切齿,愤恨至极,
白熠麟望着这一幕,神色漠然,好像已经全然无感,
赛马场上,出现了状况,一男子出现,踉跄摔倒在地,原来是前面他牵来的马,突然受惊,他被缰绳绊住脚,竟然被随马疾速拖行,
这要不了多久,这看起来毫无身手的男子,就要就此丧命,
就在那马疯跑,周围别的马,将要将男子踏于脚下之时,男子在地,惊大着眼,一瞬忘了呼吸,
突然,女子斜侧于马,弯腰将男子拎到了马上,
男子看着弯腰身而来的女子,眸光中,生死间,只望尽这一女子身影,
紧紧攥住他,让他从生死一刻中,安然。
“没事吧?”
女子已经停下了马,看前面的男子,不动,也不说话,不由挑眉,
男子慌乱回神:“没事,多谢姑娘。”
女子淡笑:“无事。”
男子下马,立刻有鹰族人拿着鞭子,抽在他身着粗葛布的褐衣上:“你说你有什么用,牵个
马上来,还能出这种状况,好好的比试,都被你给搅和了!”
女子看男子打扮穿着,似乎是一个马僮,哪怕这马僮实在生得肤白细腻,容貌俊朗,透着股书生贵气,并不懂什么驯马技巧,但此刻看,他就是一个马僮。
女子对跟过来的冶河道:“刚才是这马受惊,连累了这人罢。”
鹰族人是马上部族,自然都看得清楚,冶河眯了眯眼:“你要为这男人说话?”
他不说马僮,说男人,
充斥着占有欲的不满,浑身都散着危险,
女子笑得毫无畏惧:“我刚救了他,现在看着他死?”
冶河这才收敛了目光,腰间长刀一抽,一扬,就见那已经被制服的马,惨死在地,
“鹰族不留这种胆小如鼠的马!”
再看向地上,毫无作用的男人,比这马还不如,按道理,冶河也该现在一刀结果了他,可是看在女子的面子上,便道:“无用的男人,我鹰族也不留,让他滚出鹰族!”
旁边立刻有鹰族人回禀,“首领,这人是咱们才抓回来的,那边的人。”鹰族人眼神示意一番。
冶河当即明白,不再多说,那男子便重新被带下去了。
傍晚,女子说要走,却
被冶河盛情留下来,女子偏头,轻笑道:“听说鹰族人不喜欢来客过夜,这不合适吧。”
“你即将成为我的大夫人,又岂是外人,今日你玩的开心吧,要是在你们的那里,可没这些花样,我知道你们那里的女人,要遵守什么三从四德,你回去只能绣花,还不如留在这里,今夜在这里待着,你一定会不舍得离开这里!”冶河一锤定音道。
女子听得好笑:“首领真是自信,既然首领如此盛情相邀,那我就不客气了,这几日,便好好领略一下大名鼎鼎的鹰族风情。”
……
诸位商户回去的路上,有六个,突然被人拦住,他们大惊,他们都是大名鼎鼎的商户,谁敢拦他们,
之后,六人都被绑到了白熠麟面前,
白熠麟转身,冷笑看六人:“诸位,冒昧带诸位来访,十分抱歉,只是六位之间,有件事需要搞清楚。”
……
女子留在鹰族一日,冶河几乎根本无法从她身上移开移开眼,对她越发着迷,
女子白日都跟冶河大都都处在一起,女子注意着冶河身边的状况,
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发现有什么人,来秘密见冶河!
“到底是不是长孙家搞的鬼
。”女子柳眉蹙紧,思考着这事,
她眸中有急意,这事不得不急,
想到之前,萧定云就入虎穴一般,打入长孙家身边,如今,又下落不明,
女子要查清,萧定云的失踪,跟这次暗中说动鹰族人的合作的神秘人有没有关系,
可是几日和冶河在一起,并没有发现冶河见什么外人,
就在女子急切之时,外面终于来人了,
女子想要找个由头陪伴在侧,可是冶河谨慎至极,半点不答应,
女子不能强逼,免得被看出破绽,只能顺势而下。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女子一次找了个理由,去找冶河,听见了里面的消息,
说是抓了萧定云,在十里外的清崖峰!
女子大喜,当即就去找萧定云!
鹰族固然重要,但什么都抵不上萧定云的命重要!
她相信,就是父亲也是这样想!
快速打马去了清崖峰,谁知道到处都倒地,死了一堆鹰族人,她很诧异,到处查看,半点也无萧定云消息!
怎么可能,难道刚才,中计了?
她猛地抬起头,见周围涌来了一群鹰族人,为首的,正是冶河,厉色盯着女子,眼眶猩红:“贱人,你竟然是奸细,你害我多少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