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情我愿的,你插什么话!”白熠麟笑过,面对周围眼前一亮,都纷纷朝他涌来的女子,温润面上冷淡,举手投足贵气带着疏离,女子们也都停下,小心不舍的打量他。
小厮跟在后面,觉得自己好像废物无用武之地!
二楼上,自从白熠麟进门,就有眼尖识人的大茶壶快速去找了老鸨,老鸨亲自过来,见到白熠麟,恍若天人,热情异常,白熠麟手把玩折扇,笑道:“妈妈,还请三楼,挑个安静的房间。”
老鸨神色微变,又了然,这样的人,肯定是去三楼,而不是单纯来嫖妓的。
“公子请。”老鸨笑容满面,请白熠麟上楼,亲自送到了一个房间,房间不算多文雅,也不俗气,中规中矩,白熠麟进门就打量过,还算满意。老鸨笑道:“公子,这是最安静的一个房间,离人远,公子若有需要,可摇铃。”
白熠麟笑道:“多谢妈妈了。”
小厮当即送上一个银锭,老鸨笑容愈盛收下,行礼:“公子随意,妾不打扰了。”
老鸨极有眼力劲退下。
小厮看着关上的门:“这老鸨还挺有眼力劲。”
白熠麟摇晃折扇,坐下:“没眼力
劲,怎么会被鹰族人看中,怎么会让这一处,作为鹰族与人交易的一处巢穴?”
小厮点头:“这倒是。”
“主子,咱们这下怎么办?”小厮道。
白熠麟丢了折扇,扔他怀里:“留下,等着!”
小厮看着怀中折扇,房中人已经没了,看着分外安静的屋子,再一次觉得自己真是废物无用。
白熠麟出去,转身,就神不知鬼不觉探查到了三楼之上阁楼,那阁楼里,藏着鹰族之人,近年账目和秘密,白熠麟要的,就是那阁楼里藏着账目的那把钥匙。
赵奎就是鹰族的走狗,这上面鹰族的账目,就由他看管。
他当然对鹰族的账目感兴趣,但是他更感兴趣是,他查到鹰族最近似乎有什么账目麻烦,要是能查到,那拿捏住鹰族,是个可突破的机会!
所以,那女子打上那钥匙的主意,就说明那女子查消息,查的够深,就更是让人困惑她的身份!
不是数一数二的家族,可是查不出这样的底细!
小心翼翼在阁楼里转了一圈,终于探到那沉木箱,可惜上面锁扣严实,而且,他细看之下,那箱锁上有一根细头发丝,他冷笑。
那赵奎不负他
几天找不到机会下手,确实心细,那女子也是着实有本事,把赵奎给勾得竟然没察觉。
想到那女子那日,虽然清傲,可是故意勾引着赵奎,才会把赵奎勾住,
那女子就是专门拿她自己用美人计来的!
想到这,他心里不觉,就微有些刺,随即压下。
这锁,他看得明白,没有钥匙,根本别想打开,所以只好铩羽而归。
刚出去,没想到就看见赵奎过来,他忙躲到暗处,见赵奎进去,看了那箱子上头发丝还在,微微松口气。
随即就面色坦然出去。
“爷,您还在这儿呢,尹小姐让来找您,她似乎是等急了。”
来寻的老鸨,掩着嘴,笑得一脸暧昧。
赵奎刚硬粗狂的面上,显出几分兴奋:“哦,她等不及了,哈哈,我就说,她要我讨她欢心,我肯定能讨,这不到一天,我不就让她喜欢了!”
老鸨恭贺:“恭喜爷今夜,得美人共享春宵。”
“哈哈,”赵奎哈哈笑声中,离开。
白熠麟本来该离开,可是想着刚才的谈话内容,脚步硬生生挪不走,默了下,他跟上了赵奎。
房间里,赵奎正要抱得美人归,女子纤腰一扭,就避开
,止住他道:“等等,我想你怕是会错意,我可不是来送上门,表示感动的。”
赵奎恼道:“那你想怎么样,我问人,都说女人最喜珠宝,我送你一桌珠宝,你不也说漂亮!”
“漂亮是漂亮,但是,没代表,我就要为这点珠宝献身啊。”
赵奎眼一瞪:“你想反悔?”
女子轻笑出来:“我说出的话,怎么会反悔,只是你可知我今日为何而来?”
赵奎想说是为他,但是他也清楚,他看上的这个女人,得花些心思才能得到!
“那你是为何而来?总不见得是为了小倌吧?”赵奎眯起眼,闪过戾气,自己还没碰过的女人,怎么能让别人先尝!
女子笑得眉眼弯弯:“自然是为小倌,也为姑娘,凡是美的,本姑娘来者不拒。”
赵奎脸色黑沉,颇有些咬牙切齿:“你倒是荤素不忌!”
女子挑眉:“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如何不该有?我有钱,为何不能两者皆有。”
“那你找上我,又是做什么!”
今夜,赵奎本来是打算找女子的,谁知道女子竟然直接先找上门了!
赵奎当时正要去做每日的检查,所以听到女子主动来找他,他
诧异,挥手让人先把准备好的珠宝送她面前去,自己去检查。
随后听老鸨来说,她喜欢,他还当事成了呢!
女子笑得柔媚,袅娜款款上前,走到赵奎面前,盈盈细腰就在眼前,赵奎眼热得都快直了,听她道:“听说你在帮鹰族人做事,鹰族人双眸异色,鼻梁高挺,男女别有殊容,不少美人,过几日,鹰族不是有什么朝阳会,我想你带我去看看。”
赵奎当即摇头:“这不行,鹰族人很排。外,贸然带陌生人去,我也会有麻烦!”
女子绕着胸前发丝,柔声道:“我不是你的女人吗?”
赵奎眼发热:“你是我的女人!”
女子灵巧避开赵奎伸来的手,笑道:“哎,这只是权宜之计,你若成功带我进去,我满意了,我便考虑你,不然,你怕是永远得不到我的臣服。”
臣服二字,说到赵奎心坎里,赵奎却有警惕道:“你不会是谁派来的奸细,想要混入鹰族吧!”
女子巧笑倩兮,晃得赵奎眼睛盯着,半点移不开,“你觉得我会是谁派得来的?你信我就信,不信就不信。”
女子眉目带着清傲,岂是谁能指派就指派的了的,
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