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君尘如一人吃的欢快,众人嘴角微抽,安唯煦在案上,刹那气血上涌!
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这样被指着弑君,还如此横行无忌!
对,你本来就是一个人尽皆知,弑君之人!
就是你这样一个弑君之人,本王如何能留!
王兄,是你逼我的,你太张狂了!
安唯煦攥紧拳,浑身气血翻涌,沸腾!
喉间血气,被他咽下去!
君尘如喝酒不少,酒气上涌,安唯煦看在眼里,让内监扶君尘如下去休息。
“王爷沐浴吧?”内监带着浓浓情趣道。
君尘如瞥他一眼,笑:“好。”
浴桶里,一双手揉捏上宽坚的肩头,柔弱无骨,滑腻若覆了半肩的温水,君尘如享受闭着眼,手像长了眼睛,将那手握住,揉捏。
热气弥漫中,是他闭眸不睁的声音:“你怎么来了?”
“王上让妾身来伺候。”美人儿软软胳膊攀过来。
君尘如拉着人入水,水中荡漾着激浪,
美人背抵在浴桶边,如玉肌肤压痕深深,娇声难断,
只觉得与面前这男人缠绵,真让人沉沦,
可惜,当初他不要江山,如今朝堂不是他的,
外面有脚步声响起,随即有声传来,
君尘如闭眸,
动着,不满:“我叫人了吗?”
美人清醒过来,忙道:“王爷,是王的一番心意,王爷喝多了,醒酒汤是要用的。妾身去开门。”
君尘如按住她,不让动:“现在,你想往哪儿去。”
美人攀住君尘如的肩头,“妾身忘了。”
等到醒酒汤都快凉了,里面美人脚步微软,面红若艳霞,走出来开门,内监看她这面色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这激战真是厉害。
美人看了内监一眼,关门,快速把药端回去,
给君尘如呈上,君尘如手臂,搭在浴桶边缘,看着那药,又看着美人:“你不会下药吧”
美人心惊嗫嚅,“我。”
君尘如端过那碗,拉过她,咫尺间,笑道:“不然怎么会这么勾我?”
美人陡生醋意,“那您除了妾身,怎么还看别人!”
君尘如哈哈笑:“伤心了,我的美人儿?”他捏上她身前。
美人叫起来,“啊,”
刺激下去,忙对君尘如道:“王爷,汤都凉了,赶紧喝了吧。”
君尘如一笑,把那汤喝了下去。
美人松口气,紧接着又叫出声,
外面回廊附近,有人干着急,急的团团转,不知道女人怎么还不出来给信,毕竟君尘如医术超
绝,他们也不敢保证,那药有没有效!
“那边什么情况,那贱人为何还不给信!”
“不知道,去看看吧,里面似乎没声了。”
房间里,床榻上,春色无比,美人口中塞着褥子,被君尘如折腾得死去活来,堵到嗓子眼锦缎,让她发不出声,只呜呜剧烈。
她受不了,死死掐住君尘如的肩。
君尘如低头看她:“够不够刻苦铭心?”
美人儿几欲晕过去,君尘如突然抽身,美人在床上呜咽喘着气,君尘如去浴桶边,挑了凉水,清洗一下,穿好衣服,过来,对床上还颤抖难禁的美人笑道:“辛苦你了,好好睡吧,我该回宴上去了。”
他说着,突然眉间眩晕,撑着额头,蹙眉:“怎么回事?我头怎么这么晕?”
美人儿眼中闪过波动:“王爷应该是喝酒喝多了,后劲太大吧,王爷还是别去了,在这儿跟妾身一起休息吧。”
君尘如揉着眉心,越来越不对,看着美人儿:“我怎么看你,越来越模糊。”
说着,人就栽倒在美人儿身上。
美人复杂看着身上的人,此刻手软脚软没有半丝力气,不然,她多想抱抱这身上,让人沉沦的男人。
外面突然传来敲门
声,试探唤了两声,美人想到自己此刻模样,咬唇,道:“别进来!”
“王爷怎么样了!”外面人,没听到君尘如的声音,互相对视一眼。
美人不舍看着身上的人,知道自己说了,这人是什么下场,痛楚闭了闭眼:“王爷睡着了。”
君尘如睡着,这动静,没知觉?
外面的人冷笑一声,立刻推门进去!
美人大惊,看着直闯进来的人,惊叫出声。
来的不止内监,还有侍卫,看着一丝不挂,玉体横陈的美人,真是止不住眼。
“你们快滚出去!”美人满是羞耻,
几人没收敛在美人身上的目光,那一身青紫真是让人看得血脉喷张,要不是现在有要紧事要办,几人现在肯定上去把这女人办了!
其中一人是南宫千华送来的人,刚给君尘如用的药,也是南宫千华给的,此刻,那人,还拿出一副链球,道:“我上说了,这乃千年玄铁所制,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算是送给贵国王上的赠礼,专门用来对付君尘如,再好不过!”
又将几根冒着森然水光的银针,刺入君尘如几处静脉之中,道:“如此,君尘如内力也绝施展不出。”
南疆几个内监侍卫,都
面面相觑,微抽凉气。
心道,南华皇帝,在对付安王这件事上,似乎比王上还尽心!
殿中,杜瑞怎么觉得不对,左右看看,君尘如离开太久,杜瑞实在不放心,此刻宴会已经结束,还不见君尘如回来!
杜瑞立刻去猜到什么,忙要去看,却被几个内监拦住!
杜瑞愤怒:“你们想做什么!这宫里,还想拿了本官不成!”
内监轻柔笑:“不知大人,这是要去哪儿?这可不是宫门的方向。”
杜瑞沉道:“安王在何处,方才为何一直没有再见安王?”
内监一晃拂尘:“安王喝多了,已经歇下了,大人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杜瑞冷笑:“我今天,非打扰不可!”
内监把人拦住,面色变阴冷,声音也冷彻:“既如此,就别怪奴才无情了,王上可忍您许久了!”
王宫之中,安唯煦回到寝宫,神色冷沉:“他在哪儿?”
内监忙帮安唯煦乔装后,一辆不起眼小车出了皇宫。
一处隐蔽地方,天色乌黑月沉,车驶入,内监扶安唯煦进来。
陡峭,掀开平地,露出的长阶下去,安唯煦拿着带刺的长鞭,冷笑看着被绑起来的人,心中带着无限畅快,眸中陡然一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