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道:“我前几日就申请好的,今天要去参加朋友的婚礼。”
鲁将军一听就不舒坦,他去不了萧平泽的婚礼,这小子能去朋友的婚礼!
“你朋友谁啊,当兵的?最近北戎不消停,让他别一天想着女人!”
下属嘴角抽了抽,对鲁将军这话,颇为无语,随后才回道:“叫萧平泽,是边军一个小校尉,他在边军还有些名气,也不知将军去视察边军的时候,听过没有。”
鲁将军觉得自打下属说,萧平泽三个字,开始,他手就发痒。
“你他娘,什么时候背着老子私自结交人了?”
下属:这他娘是人话?
认识个人,还要上报,还做个小媳妇,跟人说个话,认识认识,还打个报告?
下属一脸难言,鲁将军恼火从鼻子里往他身上喷:“你他娘怎么认识一个边军的!”
下属:?末将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不会连,就城外的边防门口都没去过吧!
下属咳嗽声道:“末将去过边关不少次!”
鲁将军丝毫没觉得自己的问题都多蠢,粗膀子,勾着下属的小肩:“你们他娘的,怎么认识的?”
下属道:“就说话认识的,觉得他人不错,就结
交了。”
鲁将军是为了说下句话,咳嗽一声:“今天我没事,带我一个,你看行吗?”面对下属抬头看过来,诡异的目光,他单手拍胸口:“放心,我送礼!”
下属在上司和良心之间抉择了下,最后道:“将军,这不适合,您去,认识您的人不少,最后闹得大家都不自在,我这好心送礼的,最后变成搅局的了,我这良心不安。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是人家大喜的日子!”
“啪”一巴掌,拍上下属脑门,下属觉得自己脑子都咣当了下,鲁将军瞪圆了虎眼就大骂:“谁他娘搅局了,滚!给老子圆润的滚!”
鲁将军一脚踹上下属的屁股,下属被踹得,忍不住蹦了两下,按着屁股,忙滚了。
萧平泽和夏子娴送入了婚房,一众士兵闹着掀盖头,萧平泽只好掀了盖头,随后忍不住一怔,房外众人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这新娘子,未免也太美了!
楚瑶和萧策在门的一侧,萧策护着楚瑶,这些士兵不认识萧策,却都本能畏惧萧策,下意识都站在另一边。
楚瑶在边上,笑看着里面,得意的看向萧策:“怎么样,这婚服可是我准备了最
久的,美吧。”
萧策目光落在那夏子娴身上,“还不错。”
楚瑶笑着,把手盖在萧策眼睛上:“好了,看过不准看了。”
萧策把楚瑶手拿下来:“我要真想看,可不是你盖就能盖住的。”
楚瑶推一把萧策:“行了,洞房闹了,你去陪酒吧!”
萧策看了眼婚房内,萧平泽已经站起来,萧策拉着楚瑶就离开:“我要是进去跟他们喝酒,那还不如让鲁定虎来!”
楚瑶看着前面拉着自己的男人,忍不住低低笑出声:“你说的是。”
夜里,灯暖火耀,房里一片火红,外面春寒好像和里面还是两个天地,门,嘎吱一声响,在房内格外清晰。
一阵浓烈酒气扑面而来,夏子娴攥紧了大红绣裙,旁边丫鬟在嬉笑:“姑爷,您喝了不少酒!”
萧平泽笑道:“是啊,被灌了不少,刚才在前面一直不被放过来,已经这个时辰了,怕你们等急了,我来说一声,别等我了,服侍你们小姐休息吧,我去洗漱一下。”
一个丫鬟大胆道:“姑爷一个人去洗作甚,把我们小姐独留在这里,你该先留才是!”
另一个也确声道:“对!”
夏子娴揪紧了裙
摆,这时,却不好张口。
两人没能留下萧平泽,萧平泽去洗漱去了。
“姑爷真是呆!”
两个丫鬟都掩着嘴,笑。
怎么这时候,还谈什么酒气不酒气的!
笑过,两人忙关心床上的人,“小姐,要不要伺候您也洗漱了,都坐这儿一天了。”
盖头下,夏子娴摇头:“不用,刚才进食过了,还能坐坐。”
“可是姑爷都说了,服侍您休息。”
夏子娴依旧摇头:“不用。”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这就作罢。
军中出身,没多久,萧平泽就洗漱完回来,两个丫鬟笑着掩面离开。
萧平泽上去就给夏子娴掀了盖头:“怎么不先休息。”
“夫君没回来,我怎么好休息。”
萧平泽坐下:“你不必如此拘束。”
夏子娴垂首,不说话。
萧平泽看她烛光下,柔美绝色的侧颜,忍不住心生感触,这种时候,他想的不是自己抱得美人归,而是这样的容貌家世,嫁给自己,实属糟蹋了。
心中一叹,不由伸手,握住她放在膝上的手:“我会对你好的。”
夏子娴微垂首,面颊泛红。
萧平泽抬手,掌住她瘦柔的肩,轻轻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
头,渐渐移了过去,
津液相渡,掌中人低低声,让他渐起销魂,眸暗,手从那柔肩向下,滑向那细如柔柳的腰,修长手指几个灵巧,解开了玉扣。
他把人压下去,
一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了锦帐,面前人摊在床上,大红衣衫松散,半露的肌肤,像是剥开的嫩雪,让人忍不住紧紧压上去……
军中告了假,萧平泽着实感受了一番温柔乡的滋味。
夫妻俩如蜜里调油,楚瑶看得都忍不住打趣,
“你们什么时候生个孩子,给我抱,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和你伯父都会很高兴。”
坐在一旁的萧策,忍不住瞥楚瑶一眼,
他没那么傻气。
夏子娴却本能感觉身边的男人僵了下,想到某件事,她心微微沉下去。
夜里,萧平泽解夏子娴衣服,光果的夏子娴,贴上萧平泽的身,销魂的触感让萧平泽眯上了眼。
夏子娴柔柔的手臂缠上萧平泽的腰:“夫君,我们生个孩子吧。”
提起孩子,萧平泽闭上的眸,颤了下,夏子娴贴在萧平泽胸口,虽没看见,却能感受到萧平泽的些许情绪变化。
虽然只有一瞬。
夏子娴明白的清楚。
她手往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