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请不要让我们为难。”龙卫首领默了下,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
“本王在这里,你们要是觉得皇上的意思是,把我和我的王妃一起拿下,那我不动,或者我的出现是意外情况,你们回去回禀了皇上再说。除此以外,你们没有第三种选择。”萧策低沉道。
龙卫面面相觑,龙卫首领默了下,道:“末将告退。”
龙卫首领挥挥手,所有龙卫一起离开。
“萧策!”楚瑶站在门口,惊喜的朝萧策扑过去。
萧策神色淡淡把人搂住。
周围太子的暗卫都默然低头。
萧策搂着楚瑶:“我们走。”
他扫过太子的暗卫,太子的暗卫默默让出一条路。
萧策带楚瑶离开。
萧策是一个该还在战场上的人,楚瑶是该在西北北定王府的人,两人都见不得光,萧策带着楚瑶到了一处幽静宅子落脚。
楚瑶坐在桌前,坐立不安,萧策前前后后目光看着她的肚子,最后挑眉:“什么时候给我戴的这么大绿帽子,怎么不说一声。”
楚瑶头疼:“萧策,你别这样,肯定早有人把这事回禀过你了,我想着就不多话了。”
萧策笑一声:“我的王妃,你倒是很便宜行事啊
。”
楚瑶轻咳一声:“这是当然。”
萧策一拳纯暴力砸在桌上,砸出一个坑:“你有脑子吗,楚瑶,你但凡有点脑子也干不出这种事!”
楚瑶争执:“事出有因,我还不是为了你。”
萧策冷道:“为了我,托你的福,我现在还没被你气死!”
楚瑶泪眼汪汪:“所以你这是要怪我?”楚瑶双手捧着自己的大肚子,看起来显得格外瘦弱苍白。
十几年夫妻,彼此再了解不过,萧策冷道:“你别给我来这招!”
楚瑶咬着唇,泪水刷刷,抱着肚子,也不看萧策的哭。
萧策冷冷盯着她,心头一阵烦躁上来,走出去,砰的关上了门。
楚瑶抿了抿唇,听着外面恢复寂静,半点声音没有,出去就出去,有本事别回来!
夜深,楚瑶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自己身边躺下,睁开眼睛:“你不是不回来吗?”
萧策扯被子的动作一顿,冷眼看向她:“你是不是想跟我吵!”
楚瑶闭嘴,萧策躺下,楚瑶闭着眸,想了想,忍不住撑身看着他:“皇上没找你?”她觉得现在宫里应该是狂风暴雨,皇上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萧策才对。
一双眸子幽幽看着萧策,萧策
不耐睁开眼:“托你的福,皇上病倒了,根本叫我进宫的机会都没有!”
楚瑶不由怀疑道:“那你不去守着?”
萧策冷看她:“你是想我直接去把皇上气死?”
楚瑶想着,萧策不在,皇上要是醒了,还能憋着一股气,让人叫萧策。
要是萧策就在床边时时候着,她觉得皇上真有可能被气吐血。
楚瑶顺着萧策的脾气,抚抚他的胸膛:“我们睡吧。”
楚瑶闭上眼,感觉身前多了一只手。
楚瑶睁开眼:“别闹。”
萧策覆在楚瑶身上,手往下:“怎么不行?”
楚瑶示意了一眼自己的肚子。
萧策要气笑了,“真的时候,少来了?”
楚瑶道:“御医说这肚子不稳。”
萧策盯着她那高耸的肚子:“你这怎么稳,再等三个月,生个孩子下来?”
楚瑶感叹摸着自己的肚子:“像是真怀了好几个月了一样。”
萧策抬睫:“太子妃快不行了。”
楚瑶一怔。
萧策道:“太子妃的人早联系上了我,她服的是禁药,这孩子生下来,她就会死,这怀胎过程,也会饱受折磨,太子妃不行了,就这些日子的事了。
当初她把这事告诉我,她求我原谅,木已成
舟,我看着信只觉得可笑,更是盯着那信怎么也不愿意相信,你会跟着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
楚瑶把头扭向一边,闭眸:“你来吧。”
萧策看着身下人,翻身躺到一侧,闭眸。
第二天近中午,有暗卫来跪到萧策面前:“主子,皇上派龙卫请您入宫。”
楚瑶眸中一忧,萧策抚下楚瑶的肩,出去。
“臣见过皇上。”
萧策掀袍,跪在皇上面前。
“楚瑶的事,朕只问你这一次,你准备怎么办?”皇上侧躺着,手枕着迎枕,盯着他道。
萧策垂首:“臣妻怀了臣的子嗣,臣高兴异常,臣准备带臣妻回西北安定。”
“萧策,你脑子有没有毛病!”皇上破口厉喝!
萧策不说话。
皇上压着气:“阿策,听话,把这一切抹杀了,皇室丢不起这样的人,你是皇室中人,要替皇室考虑。”
萧策道:“那是臣的孩子。”
“你的孩子,你哪里冒出来的孩子,你当全天下人不识数!”皇上恨不得手边有什么东西,直接砸死这混账!
萧策道:“如今战事已经差不多平定,臣准备带臣妻一路出去游山玩水一些时日,请皇上恩准。”
“萧策!”皇上声音嗜血
!
萧策垂首不语。
“滚!”皇上厉喝!
“皇上保重。”萧策退出去。
“温初,我知道你难过,但是人是不能复生。”
白温初醒了半个月,君尘如第一时间,不敢瞒着白温初鸿儒先生的死讯,白温初当即便下了床赶路,君尘如陪白温初一起赶路,白温初发了一路的烧。
如今在鸿儒先生坟前守了七八天,君尘如起先还由着他,但是这么几天,人非废了不可,“白温初,我警告你,你现在可跟我横不起来,我知道你和鸿儒先生师徒情深,所以我下了多大决心,才你一醒,就告诉你,结果你还有完没完了,现在我一招你接不接得住,别逼我动手!”
君尘如脸色难看警告道。
白温初跪在鸿儒先生坟前,惨白的脸色看他一眼,站起来,“回去吧。”
君尘如愣了下,本来以为还要费一番功夫,这么听话,他倒是一时不知道做什么表情了。
白温初回去自己开了副药吃了,就睡下了。
君尘如不放心,去他房里,悄悄给他探了探脉,才放心些。
刚出门,就有信送来,“主子。”
君尘如拆开信封扫过,面色大变,不可置信盯着信纸,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