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楚睁开眼,和北燕王对视。
北燕王一下好像被冤枉的无措:“先生,你别误会,我没想证明什么,只是想着先生是个从来高洁的人,从不碰别人碰过的东西,一个肮脏不堪的女人,她不该配先生,先生当日见了,我以为先生该死心才是,后来也以为先生死心了,知道现在好像还是放不下花清,我心疼先生,这世道,女人是挥手即来的东西,贞操没有的女人,更是不值一物,那日的情形先生忘了吗,
我虽没去,我却听人说过,洛冠浩他们也回来向我兴色说过,先生太不值当,那女人也分明不是国色,就是国色,也只是红粉骷髅,我料定先生也不是单爱美色之人。”
“可是我爱花清。”时楚突然认真看着北燕王,说出这句话。
北燕王刚还在长篇大论,这话,好像把他僵住,整个人都愣在当场,拿把刀砍他都没反应一样。
时楚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继续道:“我这辈子第一次喜欢一个女人,也就喜欢那一个,王爷应该知道,第一个是最难忘的,她,也是我第一个女人。”
北燕王猛地站了起来:“你碰了她!”想想又摇
头:“不,不可能,当时花清才十三岁,而且洛冠浩他们说,她当时还是处子!”
时楚轻笑道:“我事后碰的她,那日我回去,便碰了她,我的女人,没道理别人碰了,我不多碰些回来的道理。”
“先生,”北燕王有些惊愣,他是知道时楚陪着花清几个月,没有抛弃花清,却没想到他是没有抛弃到这种地步:“先生何至于此!”
“那,那不过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先生如何会看上一个孩子!”在北燕王看来,一个十三岁的女人,刚有桃夭之态,并不足以惑人。
时楚笑笑:“我当时也不过十四岁。”
北燕王张口结舌:“可是先生,不一样,先生从幼年就跟旁人不一样。”
“我也是人,有何不一样?”时楚淡笑而问:“我也有七情欲,花清与我青梅竹马,东邻有女,这是人之常情。”
北燕王再说不出话,转了情绪道:“说起来,对奸夫淫妇!”北燕王说着,看一眼时楚:“我听说当初洛天是你护着,入了天一谷才没事,先生怎么对那个洛天高看一眼了?”
时楚神色不变:“以前欠他一个人情,所以放他一条生路,现在要是影响到王爷,王爷请便。”
北燕王继续好奇道:“我看先生对北定王府的几个公子也不错,似乎好几次见先生过去探望,不知这……”
他听到消息,时楚对萧策那个农家女王妃,不一样。
他有过几面之缘,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
若说那女人眉眼有几分像花清,北燕王觉得这不至于成为理由,天底下,相似之人何其多,要是时楚想找一个花清,何必找萧策的女人。
他没想明白,只听时楚道:“不是对那三个孩子不一样,而是曾经欠了北定王妃一些人情。”
北燕王轻笑:“先生这说得可真是到处欠人情。”
时楚也轻笑:“可不是,不过我欠最大的就是王爷的人情,不然也不会在此。”
北燕王哈哈笑,似乎毫无城府:“先生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仰慕先生,想多见见先生。”
“贱人,北燕王已经把所有你该知道的情报都改变了,也就是说你现在没有任何价值了!”
一处山洞里,满脸胡须,邋里邋遢,断臂的洛天,再一次得到手下的消息
,陡然阴冷的盯向萧天柔:“来人,把她给我处置了!”
“是!”
“等等!”
萧天柔面色惨白道,她不是在发现情况不对后,逃跑,可是她根本逃不了,残废的洛天,被天一谷遗弃的洛天,整个人越发阴鸷可怖,她现在就像被条蛇盯着一样,无路可跑。
而且外面都是北燕王追杀她的人,跟着洛天虽然是与虎谋皮,她也不想落到北燕王府手里,那就彻底没活路了!
萧天柔对着周围看起来也看起来快像要饭的,狼狈的护卫,对洛天求情道:“你杀我也没用,当初你我在一张床上,现在也就是一根绳上,王爷不会放过我,也不会放过你,你杀我无济于事,
倒是我看兄弟们日日都很累,神经绷紧,何不让我留下伺候伺候诸位,也算是解解疲乏。”
洛天一怔,全然没想到萧天柔能说出这话。
又诡异盯着萧天柔这五十岁的年纪,看起来有了好些皱纹,但也确实还风情半留的人,说实话,要下口还真下的去。
但洛天肯定是下不去。
他下不去,可周围的护卫们都被这话变了神色,洛天享受过无数美人,都知道萧天柔下的去
口,更可况是这些护卫,萧天柔当年国色天香的容貌不是假的,风情勾得萧策动心不是假的,还不到五十,一旦萧天柔开了这个口,所有人都压制不住心中的欲望了!
洛天看在眼里,心中大骂这贱人,这简直就是离间!
这些人,他不能不答应!
压下心中愤怒,面上是做主子替属下考量的大度:“好,为了我的人,我答应你,记得好好伺候!”
在眼里,想这贱人还能有这点用处,他勉强忍了!
又挥手,冷笑道:“开始吧,这么多兄弟呢,保证你欲仙欲死!不用换地儿,就这样,兄弟们好好乐乐吧。”
“谢主子!”
众人都热血沸腾,疲惫都全没了!
萧天柔压下心中厌恶愤怒,洛天,分明就是在故意侮辱她!
一晃两年过去,太子一直摄政,皇上的病拖到现在,不见恶化也不见好,众人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下,有太子一直主持着大局,皇上也不会突然就去了,也就出不了什么大乱子出来。
楚瑶带着萧喻走在路上,六岁的萧喻是个大孩子,可是调皮还是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