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下利落,一阵钻心剧痛袭来,楚瑶咬牙,浑身痛得颤抖了下。
“还疼不疼?”时楚道。
楚瑶试着动了动,还有些撕扯的疼,忍着道:“有点。”
时楚道:“那就是有些撕伤了,上点药,这两天别出门,养养就好。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伤了?”
楚瑶摇头:“没有。”
时楚默了下,看着她的腿:“我送你回去?”
楚瑶摇头:“不用,我能走了。”她回去宴会上,肯定要见到岳倾城,时楚送她回去,想到刚才时楚跟岳倾城那一幕,越想越别扭,自己撑着石凳起来,离开。
楚瑶一瘸一拐回去,让萧策、白温初和君尘如都十分怪异,洛冠浩作为东道主,也表示了关心,楚瑶只道出去,夜色看不清路,不小心摔了跤。
看她还能走路,想来伤得不严重,众人也没多说话,倒是萧策为此,提前带楚瑶走了,白温初不喜这酒气喧嚣,借口君尘如身体不适,带君尘如也离开了。
“你干什么去了?”回去,萧策问。
楚瑶兴致不高,闷声回答:“就是摔了。”
萧策给楚瑶掀开腿上看了看,确实只是崴了,看楚瑶情绪古怪,又在楚瑶反抗无效下,把她全身衣
服都脱了,看着她腰上一道淤青,抬头:“腰也摔的?”
摔跤,哪儿能摔腰上去,是被时楚打到井口,撞的,她想着时楚的奸情,正烦着,低道:“嗯。”
萧策深看她一眼,见她没想说别的话,只好把她抱起来,给她沐浴后,擦了药,把人抱上床睡下。
楚瑶受了伤,第二天众人一并去的狩猎,萧策让她在房里歇着,自己去了。
楚瑶在房里躺了躺,想着昨夜的话,还是忍不住跑出去,看她父亲偷情!
打听到地方,她溜了过去,看时楚从洛博的院子出来,然后去了另一个院子,再没出来。
楚瑶有些憋屈,虽说她不介意她爸另找,但是勾引有夫之妇,还生了两个私生子,楚瑶就是越想越别扭!
那院子看着冷冷清清,没什么人,楚瑶小心察看着四周,然后溜到了另一侧芭蕉绿荫窗下,听着里面激烈的声音,忍不住扭曲了下脸,瞥着窗缝里,掩住的帐幔摇晃剧烈,
楚瑶说不出这种听自己老爸,跟别人老婆偷情,是什么感觉?
她躬身,小跑着溜走,溜着溜着头顶上撞到一个人,她趔趄了下,那人攥着她手臂,扶了把。
楚瑶抬头,只觉见鬼:“三,
三哥。”这穿衣服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时楚脸色不太好,“你来这里做什么?”
楚瑶不知道自己该尴尬,还是他尴尬,她也不是为抓奸,就是心痒,忍不住来确定。
时楚道:“下次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楚瑶垂头:“是。”
“离开吧。”时楚吩咐道。
楚瑶只能垂首,离开。
狩猎场,一群贵族比试,玉连飞看见白温初,忍不住上去嘲讽:“真是我的好外甥啊,你母亲是白生了你,你外祖父总是让你回玉城去看看,请你比请祖宗都难,我就说,人家姓白,哪里姓玉,白城富裕强盛,谁人不知,谁都知道他白光臣精于算计,年轻时,就比常人出类拔萃,生的儿子,也自然是抱自己父亲的大腿,哪怕自己父亲弄死自己母亲也没有关系,毕竟谁的腿粗,抱谁的不是?”
“哎,让一让,让一让,我泼点毒。”君尘如手上拿了个精致瓶子,直接就朝玉连飞的脸上泼去。
玉连飞连忙避开,可是没君尘如动作快,衣服上一大片,沾到那毒,被腐尸,夏日,贴着的肌肤,都被烧灼。
地上沾到的草,刹那枯萎,冒着白烟。
“君尘如!”玉连飞大怒!
君尘
如无辜道:“干什么,我提醒了,要不提醒,你今天非毁容不可,我本来看这些野草烦,想除除草来着,谁知道你会跟个苍蝇一样,往我们这里主动嗡嗡凑!”
“君尘如!”玉连飞愤怒,要跟君尘如打起来,那边有人喊狩猎开始,玉连飞甩袖,冷哼:“你们看着,我们走着瞧!”
“你就留在这里,哪里也别去。”白温初吩咐道。
君尘如忍了忍,道:“那你小心点。”
“嗯。”白温初离开。
一群人入林子里狩猎,白温初和萧策对视一眼,各自分开,玉连飞朝手底下人看一眼,一群人朝白温初的方向围去,追去的人是玉连飞的心腹,箭术高超,可是追了白温初半天,莫名把白温初跟丢了。
他举着箭,警惕看着四周,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看着他,突然,一箭朝他射来,力道悍然,非一般人能做到,他头一偏,立刻朝那方向射去,无疑,那人定是白温初才有这样的身手!
结果,听到马惊声,还有人惊呼声:“城主!谁在那头放箭,行刺城主!”
那心腹大惊,变脸,欲逃,却被人团团围住:“站住!”
洛冠浩肩上的伤严重,见到行凶人,认出是谁,
脸色扭曲一下,玉连飞知道出事,赶了过来,被洛冠浩质问是什么意思。
玉连飞只能一剑砍了心腹脑袋,然后对洛冠浩解释道,是刀剑无眼。
白温初打马而来,玉连飞眸寒,忙道:“温初,你快来,你医术高,快帮洛城主看看,有你在,洛城主的伤肯定没事了!”
洛冠浩身边随行的有大夫,可是洛冠浩肩上的伤太厉害,大夫不敢下手,白温初下马扫了眼,道:“手废了。”
周围传来低嘶声,洛冠浩脸色也扭曲一下,玉连飞变脸道:“温初,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你医术那么好,还治不了这么一点伤?还是你不愿意替你洛叔叔治伤?”
众人怀疑看向白温初,白温初神色如常,只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这箭,你们问这大夫就知道,实在霸道,想必是箭术极为精湛之辈,下了必杀之意,出的狠辣杀招,我刚来,也不知道你们这里发生了什么情况,怎么,洛城主是遇上刺杀了?能有这样的箭术,想必不会有射错的可能,而且,这箭上没有标记,显然是早就存了不轨之心。”
玉连飞脸色一下黑沉如锅底:“温初,这就是误伤,没有证据,你不要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