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早就算着江城城主夫人的生辰,提起半个月就把手上事情交代起来,剩下的交给萧天宏着手,不会出什么问题,带着楚瑶去了江城。
路上,第一天夜里,楚瑶舍不得萧睿,半夜哭了一场,萧策哄着人睡去。
之后,五六天过去,萧策带着楚瑶一路算是游山玩水,楚瑶心情渐渐好起来,到了江城,洛天被洛冠浩派出来,亲自迎接萧策,脸色难看不是一点半点,就跟吃了苍蝇还要撑着笑。
半年前,两人发飙的话,洛天还记得,他路上可是派了不少刺客想弄死萧策,弄不死也折腾萧策一顿,可是萧策带着女人游山玩水半点没受到影响,他就呕得要死!
同样是人,他怎么就处处在萧策手里憋屈!
现在萧策到了江城,他自然脑子没病,就不会在江城里弄死他,只能咬牙将人带入驿馆,客套道一句:“请!”
萧策心思深沉,也不屑跟洛天言语争风,倒是楚瑶看洛天憋屈,忍不住道:“不知白少主可来?要是来,我们和白少主私交不错,届时洛少主去迎接的时候,还麻烦别忘通知我夫妻二人,我们一起去迎接。”
洛天嘴角抽了抽,这话跟在他
心口捅刀没什么区别,他最最想弄死的是白温初!
让他左看萧策,右看白温初,他怕他忍不住直接拿刀砍死两人!
说实话,这次,白温初答应来参加他母亲的生辰宴,他都觉得非常稀奇,就像萧策来一样,不是他自贬,他父亲是对他母亲死心塌地,恨不得把天下最好的都给他母亲,所以年年他母亲生辰,都是大办,但是萧策和白温初就没来过,就是他父亲有时候办寿宴,白光臣都亲自来了,白温初都没来过!
好像他们不是半个亲戚一样!
这次,他也是一路让人刺杀白温初,他这半年,没少跟白温初斗,自然知道白温初在救突然变成病秧子的南疆王世子。
有这么一个虚弱的累赘,他想他弄不死,折腾折腾白温初应该可能成为现实吧,但是,他就不明白,同样是人,萧策和白温初是比他多长了个脑子,还是多了双翅膀,白温初跟那南疆王世子也算是一路走走停停,赏山赏水,根本不受他的刺杀影响过来。
还有两日,白温初那贱人就来了,他想想就憋屈!
现在楚瑶一提,想到两日后,父亲肯定让他去迎接,他就恨不得撞墙,萧策再去,
呵呵,两个他最恨的人,在他面前,让他客气赔笑,他真想称病不去!
但是不行!
这种失礼的事情,他父亲绝对不会让他做,他没病死,他父亲就会把他踹过去!
更何况,他不是唯一的嫡子,他还有两个胞弟!
两个胞弟现在也开始懂得争了,要是他被取代,那可是得不偿失!
所以,不是他急着拿下玉城、夺他父亲的江城,实在是他两个弟弟,越来越大了!
两日后,这气死人的事,还是发生了,萧策倒是没心思在这种事上折腾洛天,但是楚瑶表示,恶心洛天,很乐意做,反正现在没事,她也是真心想去接白温初和君尘如,也知道君尘如的身体不太好,所以热切拉着萧策去了。
洛天被恶心,就像吃了狗屎的表情,接到白温初,把几人一起引入驿馆。
萧策和白温初没这么无聊,楚瑶和身体很糟糕的君尘如,却很有恶趣味的欣赏洛天一路假笑下的臭脸。
“洛天这么恶心,还要摆笑来接,摆的客气无比,据我所知,洛天不是这么有气度的人吧,能让他这么做,只能是他受到的威胁太大,怎么,江城城主不喜欢洛天这嫡长子?不可能吧,
洛天可是城主夫人给他生的长子,
天下皆知,江城城主对城主夫人是情有独钟,府上庶子都没几个,要不是有一个白城主这个庶子全无的人,这江城城主都要被称作天下一大痴情人物了。”楚瑶奇怪道。
萧策道:“你问对了一半,并不是洛冠浩不喜欢嫡长子,而是他夫人对三个儿子有所偏颇,据说,他夫人最喜欢二子,其次幼子,待洛天不怎么样,天下皆知洛冠浩爱他夫人,为他夫人改少主,也未尝不可,洛天的担心并不是不合理。相反,很有可能成为现实。”
楚瑶明白:“你这次来,想让它成为现实?”
萧策把楚瑶揽入怀里:“不光为萧楠,为西北百姓,就是为以后,也不得不这么做,洛天这个人睚眦必报,他与我们结了仇,他若不除,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楚瑶点头:“我明白。”
萧策把楚瑶抱上床,低头,缠绵吻上她,帐幔间,人影交叠,泄露出流连呢喃声:“半个月了,你念着睿儿,又是担心你路上劳累,我想你了。”
他声音沙哑,揽住楚瑶,“唔,”楚瑶低低一声呻吟,泄露,攀着萧策,帐幔里,火热一片。
“
大哥,有些事可不是光讲年纪大小,也看资历天赋,我有父亲赏我的汗血马,这一路下来,我可不比大哥跑得差!”跑马场上,江城二公子洛博对着身边洛天高傲道,
洛天攥紧马缰,城主的位置,也不光论年纪,有父亲如赏赐洛博汗血马一样,洛博就可以跟他并驾齐驱,
那少城主的位置,可有并驾齐驱四字?
只有一山不容二虎!
洛天眸一狠,揪着马缰,只听马声高鸣,两脚人立而起,众人就见洛天骑术精湛,打马超先,而洛博马术不精,身下马惊之下,被摔下了马!
“啊!”洛博痛叫,
“二公子!”一群护卫忙过来查看。
本来陪楚瑶等人的洛冠浩,见到这一幕,瞳孔一缩,“博儿!”忙奔过去。
楚瑶低声对萧策道:“看来洛天是真忍不了了。”
萧策低道:“这二公子也不是个不想抢的。”
萧策搭上楚瑶的肩,楚瑶看他一眼,两人心照不宣。
“博儿,博儿,你怎么样了!大夫呢,赶紧让大夫看看!”洛冠浩心疼的看着地上疼得哇哇叫的洛博,又抬头责备调转马头回来的洛天:“洛天,你怎么回事,怎么把你弟弟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