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城主及时出面,暗中处决了那位圣女,随着那位圣女离世,这一切才平息,
只是那时候,南疆人在那几年里吃相难看,也确实得到了足够多的好处!
玉城大小姐,玉扶素,已经是下一任南疆圣女,
对于这一切的发生,明眼人都看在眼里,
玉城主也是有才能之人,就是栽在了一个女人手里,
这一次,老城主已死,而作为南疆圣女的玉城大小姐,一年有半年,都不得不在南疆接受教养,
南疆王早就看上了南疆圣女的美色,
当然,更重要是背后利益,
玉城这一块大肥肉,南疆还想再咬一次,
这次,南疆王向玉城提亲的事,白家已经知道了,
此刻,对于玉华峰想把他家那位南疆圣女嫁给他,
祸水东引,让他去跟南疆王斗,
不得不说,算是极好的一步棋,
天下谁不知道,南疆跟白家暗地里,暗潮汹涌数百年了,
把女儿嫁给敌人的敌人,自然是上上之选,
他唇角带着温煦的笑容,心底一片冷然,
不知道白家嫡系,都极其厌恶南疆人?
把一个南疆圣女嫁给他,
就是做洗脚丫鬟,他都嫌脏,一脚踹开,
“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实不相瞒,伯父,父亲已经给侄儿相看了亲事,侄儿怎敢违背父命?”他如是道。
“是吗?”玉城主脸上遗憾,心里也是明镜一样,
他既然打算把女儿嫁给白光臣,又不是突发奇想,自然是把白光臣的事都打听过了,
白光臣此刻,哪里有什么亲事,
分明就是不想娶自己的女儿!
“不知是哪家小姐,有如此福分,能嫁给贤侄这样的人中龙凤?”玉城主终究不甘心,抛开白光臣个人,绝对是当世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外,
有谁,会为一个女人,跟南疆作对?
只有白光臣,白家,跟南疆从来都是对头,
白光臣轻笑道:“两家正在商议阶段,伯父体谅,女儿家闺誉重要,还没定下来,侄儿不好坏了人家小姐名声。”
“是吗?”玉城主跟他继续演着戏,
看着白光臣聪敏睿智,比他当年胜了不止三分,他忍不住道:“说起来,贤侄还没看过扶素吧,既然大老远来一趟,我让扶素出来见见,如何?”
这几乎都是倒贴了!
没办法,玉城主想到南疆王娶了玉扶素,不光宝贝女儿受苦,对玉城也是一个大麻烦!
白光臣跟南疆王比,实在是上上之选!
白光臣听得几乎好笑,
南疆女,就是玉华峰把整个玉城倒贴,他都不会娶!
正要拒绝,突然就听到一声惨叫,
随即,就看到玉连飞口吐黑血,玉城主吓了一大跳,忙疾步而去,
“连飞怎么了?”
玉连飞说不出话,痛苦的指着跟着过来的白光臣,
一旁侍卫替他答:“城主,白少主刚才给少主下了毒!”
“你说什么?!”玉华峰一惊,不可置信看那护卫。
而玉连飞也紧紧攥住了玉华峰的手:“父,父亲,白光臣,他好狠的心啊,
他不光,羞辱我玉城,砍了孙成的腿,还给,儿子下毒!
白光臣,是至始至终,没把父亲您看在眼里啊!”
“白少主,你怎么说?”玉华峰看向白光臣。
白光臣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侄儿只说,玉少主这毒与侄儿没有丝毫关系,
要是随便污蔑客人,就是玉城的待客之道,那侄儿无话可说。”
玉华峰怀疑的看向自己的儿子,
玉连飞瞪大眼,连带身边几个护卫都格外愤怒:“你,白光臣,你竟然敢做不敢当!我身边的人,都可以作证,今天只
有你跟我接触过,除了你,谁也没有机会害我,
而我分明是这受伤的胳膊,中了毒!你还有什么可狡辩!”
“你那条狗的腿,是我下令砍的,别的,你这胳膊的伤,是你自己先动的手,我只是自卫,
至于这伤,后来,怎么有了毒,这要问你玉城人自己,
在自己的地盘上受了伤,怪客人,你们是谁觉得我白光臣,脾气很好?”
“白光臣,在我玉城的土地上,你竟然如此嚣张!”玉连飞怒得又呕出一口黑血。
“少主!”
“少主!”
几个护卫忙道:“白少主,你赶紧把解药交出来,不然,你怕是也走不出这玉城!”
玉华峰扫过他们不似作假,对于白光臣这样的态度,也有些不满,道:“贤侄,我儿危在旦夕,贤侄若有解药,还望尽早交出来。”
“原来玉城主也这么听信一面之言,我说过了,贵少主的毒与我无关!
他的死活,还是请玉城主,自己找名医看看,能不能救活吧,”
他转身,带着人就走。
“父,呕,”玉连飞又吐出黑血:“父亲,儿子没有,和别人接触过,父亲可以查,就是他,白光臣,他有解药,救儿
子,
父亲,你救救儿子,”
玉华峰着急,握紧拳,喝道:“来人,拦下白少主!”
宴会上涌出大量侍卫,白光臣此刻,对玉家人也是动怒了:“玉城主,不想你一代俊杰,竟然栽在一个女人手上,还年老昏庸,栽在自己儿子手上!”
“你,”玉华峰瞳孔巨缩,随着南疆圣女死后,就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他那让人耻笑的过去,
此刻,他勃然大怒:“白少主,还请交出我儿解药!否则,白少主今天怕是也有一劫!”
“威胁?”白光臣俊面冷沉,冷笑一声:“玉城主觉得我白光臣是吓大的?虽说你是长辈了,但是说实话,玉城主,你还没有威胁我的能耐!”
“你,你太放肆了!”玉华峰第一次遇见一个人,在他面前如此猖狂!
玉华峰下令,让人把白光臣抓起来。
白光臣脸色冷凝,面对如潮水涌来的侍卫,毫无惧意,面上一丝多余的情绪都没有,
只有彻骨的冷意,和轻嘲。
宾客们都惊呼着,让道一旁,
两边打了起来,
“住手!”
一道清越的女声,白光臣冷凝盯着玉家人,像是死人的时候,
那声音,让他瞳孔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