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温初一幅冬日寒梅映雪图这样一比,自然落了下乘。
前面两试算平局,这一次,三个学官良心除非被狗吃了,都得说楚瑶胜!
但是,这么个小姑娘做夏稷学宫的少宫主,是什么鬼?
他们为什么要答应白温初这个什么鬼试?
把自己坑死在里面了,怎么办,他们完全不想承认啊!
“三位先生,令牌。”白温初毫不客气道。
楚瑶都不忍看三个加起来近两百岁的老人被逼到绝路,难看的脸色了!
她想,不是她不道德,她也是被白温初逼的!
最后,夏稷学宫少宫主的令牌还是到了楚瑶手里,
楚瑶看着那令牌一度不真实,
阳光明媚,太阳照在身上暖融融的,但是抬头看身边俊美温润的男人,打个寒颤,好可怕。
“三位先生记得把这事,让学宫里正式发布出去,虽然,现在大庭广众,已经人尽皆知了。”白温初离开前,好心提醒道。
三个学官脸色,都快逼近,原地升天了!
萧策和秦赦本来正在说事,结果,都被
到最后,萧策一下站了起来,
秦赦直接拿酒杯的手都在抖,直直望着
况?”
楚瑶复杂的回来,
她一个傻子,得了夏稷学宫少宫主的令牌,这可怎么解释?
她正要敲门,门从里面开了,楚瑶看着萧策从里面走出来,搂着她直接离开,道:“皇上那边问起来,我会说,你的病突然好了。”
楚瑶眼眶微湿,“你什么时候知道我,”
她说不下去,
萧策也没回答她。
一路上两人无话,直到到了房里,萧策挥退下人,把她的纤腰搂在怀里:“因为我要纳董凝凝的事生气?”
楚瑶身子一僵,没说话,但是这表现,萧策如何不知道答案。
他唇贴上楚瑶的脖颈,“不会让她进门,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女人进门。”
“可是她怀了你的孩子。”楚瑶低道。
萧策扳过她:“没有,楚瑶信我,我什么都没跟她发生,那不是我的种。”
他声音低沉,却让她心里涌起一片惊骇。
董凝凝怀的,竟然不是萧策的孩子?
这,怎么可能?
她还想说什么,唇已经被人深深堵住,“唔,”她脑中渐渐缺氧,一片空白,回神时,两人已经到了床上,她来不及想什么,就被置入一片骇浪之中。
两人缱绻的时候,外面已经炸破了天。
夏京各世家各府上
,都第一次难得怀疑自己传信的探子脑子是不是正常的,送来这么个不正常的消息?
萧世子那侍妾,一个农家女,做了夏稷学宫少宫主的位置,发什么疯?
众目睽睽,绝不掺假的赢了才觉天下的第一公子?
亲眼见到都不信,更何况是底下人传来的消息!
皇上在宫里,正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的跟卓贵妃温情脉脉,结果,就听到这个消息,他和卓贵妃都起初没什么表情,
因为做不出表情,这消息,太假了!
“众目睽睽?”皇上最后,只古怪的强调这四个字。
“是。”内侍也知道,这消息怕是太惊雷,
只得硬着头皮,感觉自己有种正在跟帝王说假话的感觉:“白公子亲口认的输,不说三位学官,就是底下成百上千的学子,也说不出一句白公子赢的话。”
听说瑶夫人画的那幅画,冲击力太大了,
现在夏京文坛界,都为那幅画吵疯了,看过都说简直是旷世奇作,
为此,一堆书生学子给楚瑶写诗作赋,都快把瑶夫人当成什么圣人了。
要说瑶夫人之前一直隐居山林什么的,别说那些儒生了,就是他们,估计也会这样认为,
但是瑶夫人在平民里没人知道,
在
京城上层贵圈里,那是出了名狐媚,骄纵,妖姬,真真切切,
为了她,京中各府上没少敲打府上的侍妾,还有纳新人的时候,小心点,可别找个瑶夫人那样的。
现在,这消息传出来,可以把贵圈里的人,脸色扭曲不知如何摆了。
面前,卓贵妃就是一个脸色难看,绝对不愿意相信的!
皇上听了这消息,也没多少心情风花雪月了,又传来了几个官员来见的消息,皇上就离开了。
卓贵妃一个人在殿中,把殿中东西摔了个粉碎。
身后做内监打扮的人进来,搂住卓贵妃的纤腰,销魂的捏了把,
卓贵妃厌恶盯着他:“你来做什么,现在还是大白天,你这个疯子!”
那人被卓贵妃推开,双手一摊:“没办法,现在到处都查得紧,我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这里陪你了。”
卓贵妃皱眉:“怎么回事?”
那人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北燕王世子被抓之后,皇上一直在趁机打压北燕王府在京中的势力,
京中不少世家被波及,董家卓家都有损失,我那里怎么会风平浪静。”
卓贵妃眯眼:“不会被查出来什么吧?”
那人对卓贵妃笑得暧昧又淫,秽:“这怎么会,
这些年一直小心谨慎,就是受些冲击,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卓贵妃转身往贵妃榻上去,身影倩丽,清冷声音透着警告:“本宫可告诉你,区区蛮夷之国,我卓家跟你们合作,是看得起你们,
要是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被人查出什么,我卓家有什么损失,你们也别想好过!”
那人靠着一侧雕花几案,带着欣赏看着贵妃榻上婀娜冷艳的身躯,又觉得雾里看花一样啧啧摇头:“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若说卓家有野心,也该是扶有卓家血脉的皇子上位,
可是你一直不愿意给皇上生孩子,卓家送进来的固然有别的女儿,可是谁也比不得你受宠,
你不生孩子,就是在断卓家的路,身为卓家女儿,你不该忠心耿耿为卓家办事?可是你看起来,可半点不像一心之为卓家的样子,
我知道你恨卓家卖了你,但是没了卓家,你可什么都不是,”
看着卓贵妃无动于衷的模样,那人悠悠叹:“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美人儿,记得你什么时候再想要个孩子了,记得找我,皇上不行,我可很行的。”
那人一想到那些个夜晚,身下那要着她的销魂滋味,就心头一阵火热,这个女人的滋味可真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