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楚瑶永世不得反身!
“爱妃。”
低沉威严的声音带着柔情,并不难听,反而让人觉得十分惑人。
四十出头的皇上,还生得十分英俊成熟,说实话,非常让女人神魂颠倒,
这个年纪的皇上,正是壮年,跟老字,半点不沾边。
但是心有所属的卓贵妃,满心都只有恶心!恶心!
“唔。”
老男人坐上榻,覆上她身前,放肆,另一只手也向下去。
“皇上,臣妾怀有身孕。”
“没事,三个多月,胎早就稳了。朕想你,莲儿,朕真的很想你,你能怀上朕的孩子,朕真的很高兴。”
皇上深情温柔的要了卓贵妃。
满是柔情的宠幸她。
他想,有了他的孩子,卓贵妃应该会有所收心了吧。
朝堂上太子一派跟董炳卿打得火热,董炳卿回去气得对着一众客卿大怒:“太子到底什么意思!还想要户部给银子去填南疆边境的窟窿,想都别想,户部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有客卿忙劝道:“太子上次跟咱们闹出矛盾,也是因为南疆偷袭我们边境,兵力不足,吃了大亏不说,粮草还没来得及运上,更加损失惨重,
太子年轻,当政,自然容不得沙
子,败仗中,一点诱因,都看得重,太子显然在这件事上过不了这坎了,所以,怕是真的跟咱们耗上了!”
“怕什么?”
董炳卿不屑道:“户部一年砸到西南多少银子,就那处贫瘠地,全是靠别处供给,这一路过去,损耗的银子海了去了!
户部还愿意给都不错了,太子还嫌去迟了,士兵损失惨重?
哼,要不是户部给银子,不是损失惨重,是全军覆没了!
太子搞不搞得清,还来怪我,砸我的官印!他砸得倒是威风,不想想,天怒这事,有第一次,我就能让它有第二次!”
这事不好摊到明面上,众位客卿都知道董炳卿是怒极了,失了口,
纷纷忙道:“大人息怒。”
芭蕉叶旁,站着听着里面摔瓷拍案的声音,端着托盘不好进的董凝凝。
坐在厅下首离门口近的客卿,看见董凝凝,忙提醒了一声,
董炳卿看着这个进来的女儿,蹙了蹙眉,语气算是温和了些:“凝凝回来了,军营里你辛苦,为父也是听说了不少你救人的事情,皇上对你印象不错。”
董凝凝柔笑:“女儿是董家的女儿,是父亲教导的好。”
不得不说,这二女儿说话,
比他那大女儿好听多了,心里舒坦些,看着董凝凝端的东西,道:“是什么?”
董凝凝恭敬关心笑道:“凝凝回来,听说父亲最近动肝火,特意配了些养生茶,给您端来。”
董凝凝端过去,董炳卿看着那茶,心里倒是有些欣慰。
这个女儿是真的跟她的嫡女性子完全不一样!
十分柔顺乖巧,从小被他那善妒的夫人送去庙子里,想不到竟然得了高人指点,学了一身了不得的医术回来。
能解南疆毒药,这在军中,是多么难得的事情。
可惜,就是个庶女,庶女永远只是锦上添花之物,永远也翻不了天,联姻做正妻。
想起董娇娇,那是他唯一的嫡女,他养在膝下,精心浇灌这么多年,虽然现在跟太子和萧策最近官场上较劲,大部分为的是利益,但是也有几分为那女儿报仇的愤怒。
那是他的嫡女啊!
看着董凝凝,突然也带了些迁怒!
他可听说,董凝凝在军中十分受喜爱,更甚,跟萧策也关系不错!
以前,他没放心上,一是萧策根本不碰女色,二是这女儿和萧策认识三年了,要真有什么,早有了,所以他没当回事。
现在根萧策有私仇
后,这女儿帮萧策做事,他就实在高兴不起来了。
“凝凝,为父看你手好像受伤了,这些天,就待在家里,别去军营了吧。”董炳卿目光闪烁犀利道。
董凝凝似乎一愣,抬眸,看一眼董炳卿,随即咬唇,有些委屈,还是乖顺道:“是。”
董炳卿欣慰的看着这听话的女儿:“好了,凝凝回去休息吧,你受了伤,为父等下让人给你送些补品去,有什么缺的,也可以找你母亲,就说我说的。”
这话,让董凝凝一下红了眼,感激的看着他:“谢父亲。”
董炳卿看在眼里,也知道这个女儿在这府上,他看不见的地方,绝对被他那善妒的夫人折腾不清。
军营里,军营里,秦赦一脸见鬼的看着萧策阐述这个见鬼的事实:“董二小姐昨天回去一趟,就说伤手了,最近顾不了那些中毒的士兵。”
呵,
信他个鬼!
分明是董炳卿跟他们矛盾闹到,都插手军中士兵的毒上了。
萧策拆着桌上的书信,埋头不抬:“早晚要适应,以前没有董凝凝也是一样,现在人家一不来,军医都是吃闲饭的?”
秦赦道:“我怎么感觉你话里有话,就像董炳卿,有他没
他,得早点适应?”秦赦挑眉。
萧策抬头看他一眼,没有作答,道:“太子想派人去南疆边境练兵,提了你的名字。”
秦赦耸耸肩:“明白。”
“你要做好准备。”萧策看着他这副不在意的模样,默了下,还是提醒道。
秦赦抬睫:“我还能出什么事?顶多最近多提防董家一些。”
萧策见状,也不再多说,收拾了桌上公文信件,起身取了佩剑就离开。
秦赦看得诧异:“这天色还早,你就走了?”
萧策佩剑的手顿了下,敛眸,理着剑上玉穗:“嗯,楚瑶身体和精神状态一直都不太好,我回去陪陪她。”
提起楚瑶,秦赦当即止了声,脸色也有些不自在。
现在他跟萧策相处,都默契的不提楚瑶这两个字,现在一没注意,还赶着问上去了。
“那你赶紧回去吧。”秦赦尽量保持神色平静道。
萧策“嗯”一声,
两人谁也不想在他们之间提起楚瑶,萧策离开。
楚瑶烧退了,只是精神还是有些不济,在榻上迷迷糊糊快睡过去,听见门外交谈声音,好像什么补品,
她等人脚步声离开,看着轻脚走进来的舒晴,半爬起来:“怎么了?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