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要是他二人提早的交手了,反倒对自己会略有几分的不利,也只会惹来更多的麻烦事,自己可不能那么冒失的有太多的接触。
“没怎么,只是担心照顾不周,让陈小姐略有几分的失望了,若是此处家丁有何怠慢,也只管告诉给我便是我叫他们重新的做些准备。”
杨锦云如是说着看着身旁之人的那双眼瞳中也是自始至终夹杂着些许的光芒,仿佛压根不曾将这姑娘放在心上一样。
可是杨锦云自己也是十分的清楚,自己面对这姑娘的那双眼眸,也始终是无法表现的十分淡然,自己仿佛能够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些什么一样。
那种坚韧的眼神,又不肯就此退让,分明是心里对于谢词程有着别样的感情。
按理说有人将心思落在谢词程的身上,他本人又不是那么的抗拒自己,应该在此时之上稍稍地祝福他们的才是,
可不知为何自己如今却故意摆出了一副女主人的架势,不肯在这件事情上有丝毫的退缩,
就更别提是如何的忍让了,反倒像是打心底里故意想着要将这姑娘给赶走一般。
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心里对于谢
词程能够另有新欢,是欢呼雀跃的态度,甚至丝毫不曾有半分的留恋,
可是如今一想到这人八成真的是要离自己而去了,心里反而是有几分的别扭,
仿佛是心中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叫自己不得安生,却又无可奈何。
“没怎么,只是单单觉得夫人今日的打扮十分的好看,与这城中的许多人都不太一样,所以想着要问问夫人平日里都在何处买些首饰,我也想着要让人准备一些相同的款式回来罢了。”
陈晴终于开了口,这还是她进门开始所说的第一句话,双眸中夹的光芒,仿佛根本不曾将方才的那番事情挂念于心。
而且他如今的态度也着实是让人略有几分的感慨与意外,实在是不知这人心中究竟是在为何等事情而惦念着一般。
“你说我这首饰啊,倒也没什么,我先前跟随在大人身旁的时候,也曾经做过一些首饰方面的生意,这也是那个时候曾经留下来的,若是陈姑娘喜欢就暂且拿回去吧,也省的陈姑娘扑了空,买不到自己心爱之物。”
杨锦云看着眼前之人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很快也就将自己脖子上的这条链子给摘
了下来,小心的送到了陈晴的手中。
“陈姑娘若是喜欢,日后也可以经常来找我要,我这个人倒是喜欢与人交朋友,不过就是不知道这东西戴在陈姑娘的身上是不是会合适罢了”
陈晴没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攥紧了拳头,仿佛心底里有一块柔软之处,被人给触碰到了一般,他只得将这种思绪暂且地停在自己的心底里,仿佛不肯将此事说给任何人听一样。
今日的这场宴会,不多时也就继续朝着后面发展了下去,这些大人们口口声声说着想为了此处的百姓着想,但实际上一个个也只是为了各自的利益。
“今天的这些人好像目的性没有先前那么强了,不过态度上一个个倒是完全没有万分的转变呢,看他们的样子,似乎还是一味的想着要让你在各项事情上给他们一点点的宽容,让他们可以放心的去做一些自己的生意。”
送走了今天的这些不同寻常的客人之后,杨锦云转过头去看着身旁之人,语气上也多了几分的淡然。
“如果他们是有着如此的一番想法的话,那还真是考量错了呢,毕竟我可不是那种会在此时之上心软之人。
”
“大人当真不是吗?”
杨锦云转过头去看着身旁之人那烽烟图,虽然什么也没多说不过,显然心底里也有着自己的一番盘算,只是嘴上没有直接的将此类话全部说个明白罢了。
“当然没有,若不然我又怎么可能会在此时之上,先前如此的认真呢,我对他们的态度依然是再明显不过了,只是不想打扰到此处的百姓。”
谢词程喃喃的说着,忽然也觉得身旁之人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太对劲,至少不像是在信任自己,反倒像是略有几分的思绪。
“夫人莫不是从中察觉到了什么?还是说对我心存怀疑?”
“当然不是,只是单纯的想着提醒你一句,千万别在许多的小事之上犯了迷糊,毕竟这日后可是关系到此处的百姓。”
杨锦云只留下了这么一句随记,转身站起离开,仿佛根本不曾在此处有半分的停留,一般他方才的那幅态度让人瞧着着实是有几分的奇怪,却也说不出他好端端的为何不想着要说这个。
“如此看来,夫人这些日子心思不整倒是真的,说不定又在背地里盘算些什么呢也罢,能让他如今安稳的呆在此处
,便已然是十分不易的了,我还能奢求些什么呢?”
谢词程最终也只得叹了口气,喃喃地说了这么一句,随后转身暂且离开,根本不曾在此事之上再多有半分的打扰,这二人便好像互有几分的心思,可如今却不肯将心中的想法说个明白一般。
而和他们有着同样的思绪之人,显然也不在少数,就比如说如今即将回到家中的陈晴那双眼眸中却满是光芒,真的也想不明白,老天竟会跟自己开如此大的一个玩笑。
如果不是今天自己来了,恐怕这辈子也想不到先前那个叫自己如此惦念之人,竟然就是先前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肯嫁过去的县令大人。
而那天晚上自己所创建的也无非是他在与他的夫人一同在这街上闲逛。
是自己太过愚蠢了一些,他不曾将这层关系说个明白自己,也就一直以为他不过是在县衙之内当差的寻常之人罢了,没有想过他,很有可能便是那个让自己父亲十分头疼的县令。
心中越是想着这其中的种种自己就越觉得先前自己所做的一切竟心中越是想着这其中的种种自己,就越觉得先前自己所做的一切竟然都是如此的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