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略有几分惊讶的听着眼前人的这番,显然是没想到,对方竟真的能说出自己的病症缘由了,急忙点了点头。
“我的家中只有我和一个年幼的儿子,这自然而然也是所有的重活都是由我一人来的,我也舍不得让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在外面做如何的生计,只是没想到这时间久了竟然是拖垮了自己的身子。”
“这倒是不要紧的,待会儿你到着无奈去,我为你好生的针灸一份,你再配上几副药材自然就会好起来的。”
女人闻听此言,略有几分的怀疑先不说,这杨锦云是女流之辈,应当很少会过问这等事情的才对,单单是这药物就不是自己能买得起的啊。
“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只可惜我这实在是买不起这其中的药材……”
“不必去买,我想你这能吃苦的性子应当也能到这城外去走几步,这城外的荒草堆里,甚至在这城内的几处角落,就能够见到不是什么稀罕的药物,不过这方子确实少见,我为你抓上之后,你记得到时熬好便是。”
如此说,这杨锦云很快将这其中的药材写了个清楚,更是同眼前人好好的解释了一番,
这究竟是何物女人闻听此言,略有几分的惊叹。
“这都是平日里小孩子们无聊之时会踩上的一些东西,竟然也可以入药吗?”
“自然是可以的,不过要看这药方在谁的手里了,先前不曾有人给你们开过这等方子,日后想来也就有了”
杨锦云很是自然的同眼前之人说着,脸上的笑容也似乎在那一瞬变得明显了些,面前之人略有几分的惊讶,但还是将信将疑地答应了下来,毕竟这也是自己唯一的出路了。
趁着此处其他人都在做着各自的事情,杨锦云将女人带到了里面的房间之内,此处安宁的很,又有自己的一些东西,
杨锦云很快叫眼前人暂且退下了身上的衣物,在她几个穴道上轻轻的时针,又给女人准备了一碗热水,叫她喝了下去。
女人只觉得身上的疼痛感国有几分缓解之意,脸上的笑容也在那一瞬变得明显了些。
“这法子可当真有些用处,我还真是感觉没有刚刚的那种疼痛感了”
眼瞧着面前之人,方才还是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如今竟然逐渐的开朗了起来,杨锦云悬着的一颗心也算是暂且放了下来。
“
今日等你做完了手上的事情就早早的前去采药吧,莫要让你家中的孩子等待得太久。”
女人急忙点头答应着,看上去也如同孩提一般,兴奋的很急急忙忙地等着眼前人将身上的细针给拆解了,下去之后也就继续去忙着自己的事情了。
“主子您这是不是太好心了呀?咱们这做的可是布匹的生意,您怎么又干起老本行开始替别人瞧病了呀,如此的一番只怕是要把您的身子都给折腾坏了。”
身旁的小丫头略有几分担忧的说着,瞧着自家主子那面色不佳的模样,自己可是真的由衷心疼,生怕眼前人累坏了身子,又害怕自己多舌,惹得眼前人不高兴了。
“都是些穷苦之人,若是能帮上点忙自然也是好的,况且我这闲来倒也没什么事,只管叫他们在此处麻烦,这也就是了,若不然这百姓疾苦,只怕你家大人日后也没个好日子过。”
听着眼前人如此的一番话,小丫头脸上立刻扯出一抹笑容来,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却足以叫眼前人听个真切。
“原来主子所做的这些还都是为了大人所考虑啊,既然主子心中还惦念着大人,又
为何不肯嘴上与他说个清楚呢?也省得让我们这些人在这里干着急了。”
杨锦云回过头去,轻轻地将手指点在面前丫头的额头之上,说话的声音虽不是很大,却足以叫眼前人听个仔细,可语气中却也没有半分的责怪之意,反倒像是在笑骂一般。
“我这才刚刚说了几句,你就有千句万句在此处等着我了,早知如此便不应该与你说上太多的才是,好了好了,今日此处不还有着大把的事情需要人去做吗?你总不能时时刻刻在这里守着我吧,赶紧去忙吧,别在这里继续瞎耽误时间了。”
那丫鬟闻听此言,撇了撇嘴也不敢多言,只得是转身暂且离去了,双眸中夹杂着些许微光,却也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是真的打心底里替自家主子高兴着呢。
而杨锦云暂且了了这边的一档子事儿之后,也终究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急急忙忙的去忙着其他的事了。
如今这城内的布匹样式,自己这里准备的倒是十分的齐全,不过这新样式也总是要跟上才行,若不然便要让其他人瞧不起了。
杨锦云之后的时间便是窝在这屋子里面,始终忙
碌着,一直等到天黑之时,这才离去。
当她摸着黑的暂且回到家里的时候,谢词程已然叫人为他准备好了一份饭菜,而孩子也是暂且在屋内稳稳的睡下了。
“您回来了呀,小少爷今日可当真是听话的很呢,不吵不闹的,听见您的名字的时候还略有几分的活动,看样子也是当真把您记在心上了”
这家中看着孩子的奶娘,淡淡一笑,如是说着杨锦云不曾将孩子吵醒,只是小心地来到了他的身旁,仔细地检查着孩子的一般情况,如今小家伙已然睡下了,并不知道大人们的活动。
这孩子生的倒是与自己幼年之时有几分的相似,可眉宇间却也和谢词程颇有几分的相同,如此瞧来,这孩子还当真是自己与他的了,不知怎的自己的心中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微妙之感。
“让他好生在这里睡下吧,千万不要吵醒了他,我这边还有些事情要去做,怕是没时间在这里守着孩子的。”
杨锦云如是的吩咐着,还真是很快便从这房间之内出去了,这奶娘本想着让这二人好生的亲近一番的,可如今到了嘴边的话,却也只得是化成了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