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这谢词程倒是每日都给自己找着各种各样的事情去做,他的目的也是十分的简单,尽可能的减少自己和杨锦云相处的时间与机会,
只要两个人见不着面了,自己自然而然也就不会再招惹到她了,
要是这丫头依旧心有不爽,那也只能说是她自己的问题了,与自己也就没有半分的关系了。
只是这修建防御的事情也着实不是那么容易的,
先前的县令已然叫人准备了半晌却依旧没一个计划。
如今自己虽是带人前往。终究是有许多的不便之处,谢词程忙碌的时日也是越来越多了近乎在家中很难瞧见他的所在了。
不过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在外面忙碌得十分辛苦,也就自然没时间回家来了,杨锦云待在房中倒是度过了很长一阵子安稳的日子没有了,谢词程的各方打扰自己只要在家中好生的照顾好孩子也就是了。
小家伙刚开始出生的时候,虽说面色不是很好,
不过在经过了几日的调养之后,也逐渐恢复了原本的面色一双眼睛眨眨的,倒是不哭不闹,给人一种十分听话懂事的感觉。
“小少爷如此的性格,想来日
后也会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呢也真是亏了,夫人有如此的心思愿意始终陪在小少爷的身旁管教着,这才叫他如今有着如此的好脾气呢。”
素酒始终陪在自家主子的身旁,瞧见如今这小家伙可爱的模样,也是忍不住赞叹了一句,杨锦云听在心上自然也是高兴的很,
哪有母亲会不喜欢听着别人夸奖自己孩子的呢?如今更是多了几分的得意。
“那是自然了,我的儿子日后一定会出了的,比他的父母更有几分的本事,只可惜那个时候不知道我能不能瞧见了。”
说到这里,杨锦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虽说上一次自己并没有顺利的从此处脱逃,可是离开的心思却始终盘在自己的心底里,像是形成了一个执念得结一样,叫自己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彻底的冷静下来。
回到现代的时间和机会,难道真的只有那么一次吗?只要自己错过了,日后就再也没有回去的可能了吗?
杨锦云不相信,同时也不愿意相信闭上眼睛,自己仿佛还能想得到曾经属于自己的一切,可现在却也只剩下了无尽的等待与绝望,
还不知自己要在这个时代究竟生活上多长
时间才能够有所解脱呢。
不过身旁的小丫头却显然不明白自家主子所说的这般眨了眨眼睛,看上去似乎对此还略有几分的好奇。
“主子,您这是说什么呢?小少爷如今才多大呀,你也是十分的年轻,您一定可以见到小少爷日后儿孙满堂的”
小丫头的嘴从来是甜的很,三言两语的便惹得自己高兴的不得了了,杨锦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句借他吉言,随即也就继续照看起怀中的孩子来了。
小家伙肉乎乎的小脸上还带着几分的稚嫩,仿佛并不知道父母的一般心思一般。
说起来今日也当真是够奇怪的,平日里每每此时,这谢词程也应该回来了。如今天色已然彻底的暗淡了下来,却依旧见不到他的人影,该不会是在外面出了什么事吧?
杨锦云在心中想着却很快摇了摇头,也把关于那男人的事情,自己可是不想再过问半分了,他的死活也与自己没什么关系。
“将小少爷抱回去好生的歇息吧,莫要在外面着凉了。”
她如似的吩咐着此处的用人,而她自己也是缓缓的站起身来,脸上也多了几分的疲惫之意。
“是大人回来了。
”
真的,杨锦云也准备暂且回房中好好歇息一会儿的时候,却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喊了这么一句,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果不其然即可壮实的汉子,如今正小心地搀扶着她从外面走进来,
此时的谢词程看上去是一脸的疲惫,双眸紧皱在一起,似乎也是喝了不少的酒,离得远远的自己便能嗅到他这一身的酒气了。
杨锦云只是瞧着那边的人一眼,脸上的表情便一下子变得凝重了不少好半天都说不上来一句话,
自己平日里可是最讨厌他喝得如此醉醺醺的样子了,
更何况如今自己对这个人的印象原本就不是很好,现在瞧着她这分模样,心里更是多了几分的憋闷。
“大人今日在外面有些应酬之事暂且喝醉了,夫人莫要担心,我们现在就将他送回到房间中去,并不会扰了您的。”
家中的家丁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脸上也是多了几分尴尬的笑容,只能是七手八脚地将这人暂且送回到房间中去了。如今也是在此时之上,多了些许的警惕与小心。
“不是说去修建外面的防御低吗?怎么如今弄成了这个样子,真是不知道他平时里究竟在忙
些什么,”
杨锦云只瞧着那人的模样,便忍不住说了一句,脸上的表情也似乎是在那一瞬变得更加凝重了些,自己原本对这家伙就没有什么好感,如今就更是烦躁了。
“大人今日其实也是挺辛苦的,先前我变多少听他说起过此处的防御材料多半都有,从这几个财主那里进行购买才是,可这些人却想着能从中发一笔横财,今日估计也是他们请大人过去的吧,大人本不想与他们掺和在一起,可其他的木料送不过来,他也是心烦的很呢。”
素酒忍不住替自家大人说了这么一句,至少要证明谢词程这些日子出去可并不是为了那些无关紧要之事,而是为了确保这全城的百姓安全。
“他的性子只怕也多半是在为着日后的仕途所着想吧。”
素酒听着杨锦云这分冷嘲热讽的话,略有几分的惊讶,显然也是没想到自家的主子如今竟能说出如此的风凉话来在一旁悄悄的,瞪大了一双眼,却也是无可奈何。
“主子,您是不是对大人有什么误会啊?先前大人可从未曾将如此的话挂念在心上,就连您出事的时候他也是十分的紧张呢,又怎么会有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