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云喃喃地说着,随即朝着这边凑近了几分,如今瞧着盘中的食物心情也是暂且好了些,不多时也就将这些东西全部吞入腹中也好,叫自己能在此时也暂且补充一些营养才是。
大概是酒足饭饱之后,如今自己再无任何的琐事牵挂的缘故,杨锦云不多时也就暂且待在房间之内睡着了,双眸中夹杂着些许的笑意,仿佛如今的他只要暂且睡过去,便什么事都没有了一样。
而此时此刻待在外面的阿龙瞧着自己的那群弟兄们,还在那里哼着山间的小调,在为着本次的胜利而庆祝的时候,心中却也是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微妙之感。
他下意识地明里暗里不知道朝着杨锦云房间的方向看了多少眼,那就是没有瞧见杨锦云本人。
“您尽管放心好了,阿云师傅那边我们已然将东西也送过去了晚上瞧她的心情还算是不错,估计送去的那些东西他也会爱吃的”
此处的人如是说着脸上也是多了几分的笑意,阿龙不曾多言,而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不过看上去却还是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似乎对于如此的答案并不是十分的满意,心
中也依旧有着自己的一番惦念呢。
“脑袋很少会露出如此的神色来,该不会是在为了白天的事情而暗自感慨着什么吧,仔细想想也是像阿云师傅这样的女子,这世间可当真是少见的很呢,老大若是对其动了心思,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这山上的匪徒们闲来无事便喜欢互相打趣着,不多时也就说得,阿龙脸上多了几分的不悦。
“你们这些人就知道拿我打趣,若是平日里有一个当真能够指望得上的我,也不至于靠着一位女子如此的认真谨慎了你们一个个还好意思在这里与我说笑,还不赶紧去拿酒来”
男人如是说着,随即将目光落向了别处,说话的声音虽不是很大,却足以叫身旁的这些弟兄们听见这些人见此情景,自然也是不敢多言了的,只能是憋着笑,让到了一旁去。
不过如今眼前人究竟心中在惦念着什么,他们却还是瞧了个一清二楚,这山上的女子并非在少数,可能叫自家老大一眼便如此挂念的,也只有这个刚刚上山没多久的阿云了。
那天晚上土匪们在外面是彻夜的狂欢,为了他们先前死去
的弟兄,也为了今天的这场胜仗,光是听着外面的那一声歌声,都让人为此而感慨不已了,很难想象得到他们是如何来面对平日里的分别与死亡的。
而此时此刻另一边一处山庄之内,一个男人眉间微蹙,脸上的表情也在那一瞬变得格外的凝重了些,怎的也没想到自己先前派遣出去的人,最终居然会以这样莫名而奇怪的方式归来,自己先前所计划好的那一番谋略。
如今也全然没有了任何的理由与机会施展出来,光是凭着这一点就足以叫人心中不爽的很了,可如今自己又在此事之上,没什么实际的行动。
“真是奇怪,他们这山上的那群家伙无非是一些莽撞之辈,还从来不曾听说他们在和等事情上竟然也学会了兵法的那一套,这绝对不对劲,这些日子他们这山上可有什么人来过吗?”
一个身上满是匪气的男人,眉间微蹙随记,在自己的椅子上猛地拍了一把,自己如今好不容易盘算好了,可以将阿隆那边的人打个措手不及的妙计,如今却全然都被影响到了。
这不像是阿龙那样的人能够想得出来的计策,更不
像是山中的那些土匪能够应用的出来的词等招数,分明与兵法有几分的相似。
真是可笑,这山中的土匪竟然也开始搞起兵法这一套了。
“我们也不知道,如今咱们的弟兄都已经死于那场意外之中,现在也只剩下我一人能够回来报信了。”
那个被削去一只耳朵的男人如是说着脸上的泪水,也似乎在那一瞬变得格外的明显了,要说自己心中没有恨意,那是不可能的。
自己恨不得能够将对方抽骨拔筋一般。
只可惜如今的这层恨意也只能是暂且夹杂于心中,什么都说不出来,如梗在喉,用来形容自己,如今的处境可以说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不过瞧着对方如今的模样,身上的伤势似乎得到了更好的救治他们山上先前的那些匪患总是要休息好久才成的,如今阿龙那么严重的伤,居然也只需要短短几日的时间便恢复到了往日场景,会不会是他们重新的带人上山了?”
一个曾与阿龙这边的人交手的小弟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脸上的表情也在那一瞬变得凝重了不少,如果不是有着其他的琐碎之事,那如今的这般
便是最好的解释了。
中年人闻听此言,面色也在那一瞬变得凝重了不少。如果当真是如此的话,那自己还真是小乔的对方呢,至少对方也不见得像自己所想象当中的那么愚昧。
“叫咱们的人去仔细看看,瞧瞧对方的身上如今都多了怎样的角色,顺便想办法将这种麻烦给解决掉,我可不想下一次再瞧见咱们的人因此而吃了亏了我这话你们应该明白吧”
手下的人闻听此言立刻点头答应着,随即也是一个个暂且去忙自己的事情了,男人不曾多言,而是待在自己的位子之上,光是想着这些日子与阿龙交手的种种,便足以叫人心生不悦了。
如此的一个毛头小子,居然伤了自己这么多的人。
“我倒要瞧瞧这山中究竟还有什么人是想着要与我作对的,总不能让这样的家伙一直存在于对方的身上,早些解决掉也总好过临时差距”
黑暗之中,男人面色凝重,却也在此时给人增添了一种说不出的微妙之感,仿佛如今只有他自己才明白自己心中究竟有着如何阴险切带毒的想法了。
如此一般,整整一夜的时间便就此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