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像当中的女子,如今正含着些许的光芒相貌描绘得十分动人,却也让人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人和阿云师傅有几分的相似啊?”
同行之人压低了嗓音如是地询问者,在得到了同伴肯定的答复之后,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将着墙上的告示暂且揭下来一张,随即带到了那卖酒的商贩旁边。
“这人是犯了什么过错啊?好端端的怎么挂着如此的一个画像,又是一个女子,莫不是当真招惹到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吗?”
这小商贩只是朝着那上面瞥了一眼,就知道大概是谁了,瞧着眼前这几人的模样也确实不像是这城内之人,这才急忙忙的走上前来压低了嗓音。
“这是我们少侯爷的夫人,也不知道又是怎么了,这二人仿佛是闹了别扭,如今早已离家有几日了,不管怎么寻找就是瞧不见这人的身影,也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呢刚开始还有人想着要提供些消息,可是现在……”
说的此处那商贩很快,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不多时,这酒也就被送上了马车,几人也差不多应该回去了。
“这人不见的
时间似乎和阿云师傅上身的时间差不多,难不成真的是他啊?”
“这名字中也有相似的地方,如此桥来只怕真的是了,可是他又为何想着有所隐瞒呢?若是一开始便直接说了个透彻,咱们说不定也能因此而有几分的畏惧。”
几个人在此时低声的议论着,却也是研究不出所以然了,干脆也是将这件事情暂且作罢,随即赶紧去收拾着相应的东西了,至于杨锦云的这件事情也暂且被他们抛在了脑后部曾在此事之上,有所提及。
渐渐的天色暗淡了下来,马车悠悠还真是朝着山上而去了,这东西多半都在山下,还需要有人一点点的送上来才是好在山中最不缺的就是劳累了,不多时还真是将这些东西给送了上来。
这山上的女人闻听此言早已激动得不成样子了,一个个的急忙下山来帮忙,有的换到了自己心爱之物,高兴的不得了,而有的则是心心念念,恨不得下一次能有机会排到自己呢。
“阿云师傅,这是您的”
不一会儿也就有人将东西送到了杨锦云的房间之内,杨锦云不曾多言,而是将那东西暂且拿在了自己的手里,
仔细的打量着,这药箱的确是足够分量了,可以叫自己暂且好好的用上一段时间,而且买回来的衣服也是宽大的,很稍稍修改一番就能够冲了。
“真是辛苦你们了,需要多少银两?”
先前自己只叫他们帮忙带些东西回来,却不曾询问过价格,不过自己如今身上也没什么值钱之物了,只能是暂且询问的,大概日后再慢慢的补偿给他们了。
“这银子方面自然是无所谓,这药箱原本也是我们这些弟兄最为需要之物,自然也是没什么的,说起来阿云师傅,你家是在何处来着?”
那个下山之人很快略有几分好奇的说了这么一句,杨锦云眉尖微蹙,着实不知道对方好端端的怎么会想着要问这么一个问题。
“先前刚刚上山的时候不是以然回答过了吗?怎么今日反而想着要问这个了?”
男人一听这个脸上的笑容也在那一瞬变得尴尬了不少,自然是不敢怠慢了,只说自己是单纯好奇罢了,随即也就急忙转身出去了。
“真是奇怪,这好端端的问这些做什么难,不成是在外面听到了什么风声吗?”
杨锦云看着对方暂且离去,
心中却也是一阵说不出的别扭,不过他也很快将目光落到了自己的这些衣服上,不曾在此事之上想的太多了,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自己,也不必这么早的便在此时之上,略有几分犹豫。
而是山上的匪徒再将东西送到了各自的房中之后,自然也是不曾闲着,很快便将这东西暂且送到了自己老大的屋内,脸上的表情也在那一瞬变得凝重了几分。
“我们刚刚进城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而且城内的百姓对于这上面的情况似乎也是唏嘘不已,还说了一下这人离去的大概时间,我们细细算来倒是和阿云师傅待在这山上的时间几乎无差,心里担心就想着要告诉给您了”
男人很快便将自己手中的这张悬赏放到了自家头目的面前,看着那上面人的模样,当家的面色,的确在那一瞬变得凝重了几分,不管怎么瞧这就是杨锦云的模样,完全不像是其他人。
在仔细的瞧瞧这人不见的时间,竟然和杨锦云上山之时,也几乎是能够对得上的,难不成这人当真是从山下跑到此处来的吗?可是既然如此,那他为何不肯报上自家的明星来,甚
至把自己伪装成了另外一副样子。
“如此说来也真是有几分奇怪了,不过你们也不要在这件事情上大肆宣扬,暂且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便是了,我这几日会教友人小心地旁敲侧击一番的,如果当真是他,那我们也要格外的小心谨慎才是这些茨城早已不知平复了多少的山贼土匪,我们如今能够侥幸生存,至今也着实是不易”
大头目如是说着,随即叫人暂且出去了,而他待在房间之内看着画中人的模样,心中却也是增添了几分的恨意。
谢词程之前可是平了自己不少的弟兄,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叫他们这些人,如今生活得十分的小心,生怕在此处落下什么不好的消息。
“如果真是那家伙的家眷,如今我倒是可以好好的跟这位少猴也谈一谈这个事情了,也让他知道如今若是失去自己最为心爱之人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男人如是说着只瞧着画中人的模样,心中却也像是盘定了什么一样,却也不肯在此事之上有太多的后路。仿佛心中还另有一番安排。
而杨锦云对于外界的这些声音关心的自然是少之又少,甚至还不曾过问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