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词程瞧着身旁之人,如是说了这么一句,脸上的表情也似乎在那一瞬透着些许的认真了,而杨锦云唇角的笑容也似乎在那一瞬变得尴尬了不少,他不曾询问的太多了,而是默默的和眼前人暂且保持了距离。
张教授的事情还没有过去呢,自己的心中也依旧是别扭的很要让自己彻底的选择去原谅一个人,也并非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只是他没想到曾经所属于自己的一切,现如今竟然都成了谎言所编织好的,具有目的的阴谋。
而更让自己想象不到的是谢茨城,居然也知道这档子事儿,所以他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想着要去为难张教授的,可是他之前对待自己的好,难道也真的都是一种伪装吗?
杨锦云在心中想着,只觉得自己原本的世界观似乎在一点点的崩塌,曾经属于自己美好的一切,如今竟然都成为了谎言与代价,
可自己待在这个时代当中,竟然连一个可以去相信的人也没有,甚至不知道接下来等待着自己的大概会是什么,这样的感觉实在是让人所不爽的狠却一点法子也没有。
“你怎么了?脸上的表情怎
么一下子变得那么难看了?你现在的样子让人看上去有几分的担心呢,是不是碰见什么棘手的事情了,不如说给我听听,我或许能帮上你的忙呢”
谢词程瞧着身旁之人如今的模样略有几分关切的说着,一双眼瞳中也似乎在那一瞬多了几分的担忧与关切,实在是不知道面对眼前人,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没怎么,大概是这件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了一些让我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处理了,让我稍微的安静一会儿,待会儿应该就没事了”
杨锦云人尴尬的对眼前人笑了笑,如今说出口的话也给人一种十分莫名其妙的感觉,好在眼前,人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怪罪自己的意思,脸上的笑容也似乎在那一瞬变得更加明显了些。
“我知道了,既然如此,那你就暂且休息一会儿吧,别太为难自己了,今天的这场大火我也需要仔细的叫人去调查一下才是,你要是饿了就叫人送吃的过来吧”
谢词程如是的,同眼前人说了这么一句,唇角的笑容也似乎在那一瞬变得更加明显了些,身旁之人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多言,而是很快
目睹了对方暂且去忙了心中却也是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却没有人知道自己如今心中所想。
随着谢茨城的离开房间之内,如今竟然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待在房间之内,杨锦云只觉得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好一会儿都不知道应该如何与周遭的人去相处,心中想着的也全都是往日的种种。
不管怎么样,张教授先前同自己说的这些事情,自己绝对不可以告诉给任何人,不光是如此,即使是平日里自己觉得最为亲近的人,也不能多说半个字,
毕竟他们与自己并非来自同一个时代,也并非能够察觉的到自己的心思让太多的人知道,对于自己而言反而是不利的。
杨锦云在心中如此的想着,更是将这一切死死的埋藏在了心底,甚至是没有告诉给任何人的心思。
就这样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如此莫名其妙的过去了,一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杨锦云朝着窗外望去,这才像是恍然过来一般,如今距离昨天的那一场大火,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夜的时间。
谢词程这一个晚上都一直在外面忙碌着,根本没有什么时间能够进门来和
自己交谈,不过这样也好,放到叫自己放松下来了,有什么事情也好,一个人在心底里好好的考虑过。
自己要离开这里,这个时代对于自己而言生存下去着实不易,如果可以的话,自己还是想回到现代之中,即使那里的人对于自己也充满了算计,但至少自己能够在一个健全的时代生活下去,这也没什么不好。
心中如此想着此时的杨锦云,也像是打定了心思一样,无论如何都无法更改自己心中的那种想法了。
可既然准备离开,那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呢?首先自己需要有一个大概的方向,手中还需要有些银两,而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人察觉到自己即将离去。
杨锦云在心中细细的盘算着,这一切知道自己要离开着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若是待在此处,定是没有什么好主意的。
很快,杨锦云也就在此处开始准备了起来,先是趁着无人注意之时,将许多的值钱之物藏进了自己随行的口袋里面,这里面装着的全都是自己往日里经常所佩戴的首饰以及一些琐碎的银两。
自己是从猛虎山那边过来的,居然如此
的离去之时,自然也可以从孟虎山那边走,张教授的地图上已经写得很是清楚了,想要从此处离开,对于自己而言也并非是一件难事。
心中细细的盘算着,接下来等待着自己的大概,就是何时才能从此处彻底的脱身了,谢茨城这边对于自己的管控还是有几分的严格的先不说,这家伙究竟是为了保护好自己还是另有什么目的,总之从他的眼皮底下就此离去,还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的。
先前自己带着那些小丫头一起,还想着能从中找一些方便了,却没想到最终有其他人的所在,反而叫自己多了几分的累赘,如此瞧来自己还需要自己一个人前行才是至少这样不会受到他人的阻碍,剩下的事情解决起来也能方便一些。
就这样杨锦云在心中打定好了时间,又大概的推算了一下自己的生产时间,现在距离孩子出生只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了,自己要在这三个月里面尽早的想办个超深才是。
“怎么了?从今天早上看你的样子好像面色就不太好,是不是碰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不如同我说说,我说不定还能帮上你的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