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到现在自己还是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这个叫做玉兰的女孩子,究竟有什么目的。
可是有一点,自己却可以肯定。
这个女孩子,八成也是来自于南国。
这么说来,倒是和先前的丁香有几分的相似了。
谢词程在心中想着脸上的表情却在那一瞬变得格外的凝重了。
如果真的和那个叫做丁香的女孩子有关,这件事情只怕是要麻烦了。
先前在自己的影响之下,丁香已经完全的投奔到了自己这边。
毕竟他一开始也不想着要做这中间的间隙,完全是出于对于自己妹妹的保护,才会不远万里的来到此处。
现如今更是为了保护他的那个妹妹,将原本的计划全都和盘托出了。
虽然在那一次的事情之后,自己就已经叫人将丁香护送到城外,隐姓埋名的,暂且保护起来了。
但也很难说在这一路之上,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不过现在回想起那时,自己和对方分别的时候,对方显然已经做好了最糟糕的准备。
那双深邃的眼瞳,就那样看着自己。
好像也是在悄悄地提醒着,让自己不要忘记了她还有一个叫做明月的妹妹。
几乎是瞬间谢词程瞪大了一双眼无什么一样,近乎浑身发抖却无可奈何。
他没有继续,在这件事情上询问下去,也是很快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不过对于这个女人的来历,自己心中还是多了几分的怀疑暂且不要过问太多的比较好,先慢慢的去调查吧。
大概是因为这天气还没有彻底的好起来的缘故,天色暗淡的也总是格外的早。
分付是自己的人好生在这里照看着之后谢词程很快也就朝着家的方向而去了,这一路之上,他的心中仿佛总在为什么事情而惦念着。
越是想着那个女孩子的事情,自己的脚步也就越是匆忙。
总感觉这个叫做玉兰的女孩子,就是和这件事情有关的。
可是先前丁香让自己照顾的那个女孩子,分明叫做明月。
这名字上也对不上,如果他是来投奔自己的,也应该报出本名才对呀。
谢词程不知道自己心中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受,但就是隐约有些担心。
也罢,还是先回去看看吧,说不定真的只是自己多想了。
回到府上之时,正是晚餐时间,众人早已收拾好了碗筷,在那里等着自家大人回来呢
。
“母亲那边今日身体状况不是很好,暂且休息一番,只怕你今天要在这里用饭了。”
杨锦云瞧见从外面回来的人,脸上的笑容也在那一瞬变得明显了些。
谢词程这边则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没有将今日外面的琐碎之事说给眼前人听,也没有因此而去影响了自家夫人的心情。
“今日在这府上照顾的人,还算是比较顺手吗?”
谢词程看着眼前之人,略有几分温柔的说着。
面前之人的肚子可是一天比一天大了,估计再有几个月的时间,就要生产了。
可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出现什么意外,他身体的情况原本便是虚弱得很,要是再让他发生意外的话,情况可就糟了。
“这一点你只管放心好了,他们在这里照顾的可都是很不错的呢。这些日子吃的东西也是非常的可口,能够像现在这样我就已经很满意了。”
杨锦云那我精致的面庞之上,瞬间多出了一抹淡然的笑容,这些日子,自己和府上的用人们相处的都是十分愉快的。
“那就好,我总担心会不会给你添了什么麻烦。”
谢词程儒士的同眼前人说
了这么一句之后,也就继续低下头去吃着面前的食物了。
“我们这些人当然是不会去欺负夫人的了,夫人平日里对我们可是格外的好呢。”
素酒默默的站在一旁,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脸上的表情也在那一瞬变得凝重了些。
若是其他人,恐怕还听不出小丫头语气中的那一抹不悦,不过谢慈城还是明显的察觉到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们不敢欺负夫人,莫非是有其他人吗?”
杨锦云急忙朝着身旁小丫头的身上撇了一眼,似乎是在心底里悄悄的抱怨着这个丫头也未免太多嘴了些。
“我可没有那个意思。”
素酒知道自家夫人是不愿意让自己说的,这到了嘴边的话,也只能是咽了回去,不过两人的这番模样还是被谢词程看了个清楚。
“到底是怎么回事?只管说就是了,今日便把这其中的一些琐碎全都说个清楚吧。”
自己不想瞧着杨锦云在任何事情上委屈求全的样子,更不想从任何人的口中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其实也不是如何严重的事情,就是那个叫做玉兰的姑娘对待夫人的态度始终是不像话。”
“
不只是经常背地里用冷眼瞧着夫人那么简单,平日里也总是一副冷着脸的样子,也不知道究竟是摆出那副样子给谁看的,我们这些人瞧着可真是有些不痛快。”
小丫头容忍了这么长时间,也终于将自己心头的那一抹不悦全都说了出来,不光是眼前的速九,其他的丫鬟们看上去也是如此的想法。
“你这个小妮子,好端端的说这些做什么?”
杨锦云则是很快朝着身旁人的方向撇了一眼,脸上的表情也在那一瞬变得凝重了几分。
倒不是自己故意想着要在这中间装什么好人,只是这件事情实在是没有必要告诉给眼前人。
更何况一个丫头对待自己的态度,自己只要不去理会就是了。
何必弄得像今日这般呢?偏偏要让谢词程知道了。
那个叫做玉兰的姑娘,究竟是什么身份,自己还没有调查清楚呢?
万一对方真的是某种来路不明的角色,来到此处也是另有目的的,那可如何是好?
自己可以暂且不顾及这些,可以暂且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可是这些小丫头,现在却只想着自己的一时口舌之快,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