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瞬,两个男人互相对视着彼此,显然心中在这件事情上还略有几分的芥蒂,却谁都没有多说什么。
看来他早已经在这件事情上略有几分的掌握了,要不然他刚刚绝不可能莫名其妙的说出那样的话来的。
赵葳瞧着眼前之人,犹犹豫豫的,心中却也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接下来自己应该怎么办才是呢?
是应该将自己如今的感受一五一十的说给眼前人听,还是在这件事情上另外做好一番准备?
他不知道,只感觉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个不止,仿佛每一分钟都会有着万千的思绪,可如今,却不是自己能轻易说出口来的。
“好了,下次再有这种事情,记得叫上我一声就是了,我可没有半分责怪,你的意思我先走了,今天也只是恰巧路过,想着来看看你日后到要让我知道你的娘子是个怎样的人物了。”
好在眼前人并没有在这一件事情上继续为难对方的意思,反倒是在对方的肩膀上,轻轻的拍打了两下。
对方凝视着他的面庞,略有几分的惊讶,没想到他居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追究的意思,心中却有着说不
出的感觉,自己和他作为兄弟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两个人居然会在这件事情上发生分歧呢。
很快,谢辞成也就离开了此处,他根本不曾在这里停留着的样子,也在此时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微妙之感。
“少爷谢公子走了,您的面色怎么还是那么难看啊?到好像是碰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一样。”
很快便有人来到了身旁人的面前如是说着,可赵葳却也只是淡淡的一笑,不曾多言,摆了摆手,让身旁人暂且退下了。
自己能够感觉得到,同为兄弟,对方早就已经将自己给看透了,真是如今自己还不愿意承认这一点罢了,但愿他们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产生更大的分歧,这大概也是自己如今最想要知道的了。
谢慈城那边并没有多言创服,他根本不曾来看望过自己的这个朋友一样,这些日子也总是在皇城之内忙碌着,自己的一些琐事,更没有过来询问的意思了。
外面的喧闹声可是越来越明显了,声声入耳,却也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过年的时候,府上总是欢闹的很呢,还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如此的安
静过。”
一个小丫头,略有几分感慨的,说了这么一句,那双眼瞳中也仿佛是夹杂着几分的失落。
“就是说啊,每年这个时候,夫人一定早就已经开始准备着,每年给咱们的一些散碎银子了,只是今年,只怕是拿不到了。”
这些小丫头们大部分是从小就一直生活在定远侯府的,有什么事情也总是跟着家中的人一起。
就是时间长了,自然而然也就将自己当做是府中的人了,只是没想到如今竟然会发生这等事情,他们即使是想着能够回到府上,只怕也没有往日的那般待遇了。
“你们几个这是在这里说什么呢?要是让咱们家的主子听见可怎么办啊?夫人这些日子心情原本就不是很好,再被你们几个的影响到了,情况就更是遭了。”
素酒如是说着,很快走上前来,暂且呵斥着,大概是这些小丫头也知道速九平日里的脾气,急忙闭上了嘴巴,不敢多言了,毕竟眼前人的一番话,在主子那里还是挺管用的。
“真是一群只会在背地里悄悄说这些话的丫头,也不知道这些事情要是落在主子的耳朵里又会如何呢?”
女孩子喃喃自语,一般的说了这么一句,又下意识的朝着这边看来向着屋内之人,应该是听不见的,悬着的一颗心,这才算是暂且放了下来,他也很快继续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而杨景云待在房间之内,则是小心地玩弄着自己手中的线团,天气冷了,差不多,也应该给自己准备一些东西了。
“没想到,先前无意当中学会的一些小东西,如今竟成了在这个时代的唯一能够打发时间的一点味剂了。”
杨景云坐在窗边,喃喃地说着,刚刚外面的人所说的那些,自己怎么可能会听不见呢?只是故意的不去搭理罢了。
他们还在那里感慨着往年能够拿到赏银之类的事情,甚至还在那里嘟囔着,平日里在定远侯府的种种呢。
可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自己待在家里的时候,从来不曾吃过这般苦,别说是到外面来,和别人勾心斗角了,光是在家里都是好生的招待着的。
父母从来不曾跟自己说过一句重话,而自己的那些同学和老师,更是对自己格外的好,张教授更是在第一时间让自己前往他的小组进行一番帮忙,这种事情要是
放在其他学生那里,只怕早就要乐开花了吧。
只是没想到老天偏偏跟自己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兜兜转转的,竟然让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身处于这么一个不前不后的时代了。
自己如今身在何处,接下来又应该如何是好,心里竟然全然没有半分的准备。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总比现如今没地方落脚要好的多,至于这以后会发生些什么,走一步看一步吧。”
大概是因为如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的缘故,杨锦云早就已经没有了往日里的那般。
他很快就将面前的这团线给收了起来,又重新的起好了针脚,为的就是能给自己再好好的准备一条毛弹出来。
在这个时代,自己能够把把那东西实在是太少了,能够让自己暂且打发时间的也是没有几个,现在自己要学会哄着,自己开心才是。
很快,小丫头们也就在自己的吩咐之下,不多时,带着些许的东西回府上来了。
这些过年的东西,随之也都被准备好了,杨锦云这边更是按照自己家乡的习俗,进行着一番准备。
“您这个窗花可真是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