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已经把最为重要的事情都告诉给你了,你如今居然还在这件事情上不信任我,既然如此,那又何必一定要让我陪你演这出戏呢,你现在就可以直接杀了我,不管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对你而言都没什么坏处了”
这些日子丁香一直在隐忍着他,并不是从小就被选作当成卧底的人物,如今瞧着对方的那双眼眸中也满是不悦,实在是不愿意继续向今日这般被芳芳利用着了,自己的精神也即将在崩溃的边缘,只能是尽可能的忍耐着罢了。
“我当然可以杀了你,不过等到那个时候你的妹妹……情况只会更加糟糕的吧,你如果不想让她受到牵扯,那就乖乖的把这药给喝了,至于这后面的事情我自然是不会再多为难你了。”
丁香看上去还是满脸的怨言,他不愿意相信自己,如今竟然连说实话都没有人愿意相信自己了,可是最终他也只能是选择将那瓶药拿了过来,全部喝了下去,心底里尽管还有几分的不悦,却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的。
眼眸中满是泪水,它在尽可能的忍耐着心中的那一抹不悦,可是最终等来
的结果却是什么用都没有的眼前,人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情对自己有任何心头的感觉,只会让眼前人觉得自己是个过分麻烦的人吧。
“很好,既然你已经将这药给喝下去了,那接下来所做的一切都必须听我的,我们现在就出发,希望你所说的是真的,不要让我在这件事情上过多的怀疑你”
谢词程完全没有半分疼惜之意,面对着眼前人的态度也要比对带杨锦云的时候冷漠上很多,一双眼眸中始终夹杂着些许微光的模样,却也让人为此而多了几分的感慨。
很快,他们这些人也就暂且上车去了,这一路之上马车悠悠,丁香坐在谢策城的身旁,却是格外的紧张,他已经瞧见了外面百姓们为此而欢闹的模样,闭上眼睛也能够想象得到如今的皇城之内又会是怎样的情景了。
“进入到皇宫之后,这剩下的规矩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稍稍地做好些准备,这城内的人可是会对来自其他国家的人格外的重视,你这副模样,一瞧就知道并非是本土之人了。”
谢词程如是的同身旁之人说着,女孩子不敢多言,只能是嗯了一声
,就算是有所回应了,不多时他们的马车也就在城门口停了下来,这负责检查的人见此情景也是多了几分的诧异。
“真是奇怪,定远侯府的马车不是都已经进去了吗?怎么这会儿又来了一辆,该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吧?”
“你怎么忘记了侯府这些日子可是热闹的很呢,估计是双方早已闹得不可开交,已经没有办法一起过来了吧”
这负责检查的人在这等事情上消息也是灵通的,很对方哦了一声之后也是不曾多言,很快请几人从马车上下来进行这一番仔细的检查。
谢茨城对此早已是习惯的很了,而丁香这边倒是要经历一些苦难了,对方果然在他这里检查的十分的仔细,生怕错过任何一点有用的地方一样,即使是一个女孩子,对方也完全没有放过任何的细节,甚至因此而更加刁难了些。
丁香如今死死的咬住下唇,眼底满是不悦的样子,他想着要是抗,可最终也只能是忍耐了下来,没想到这些人检查的竟然会是如此的仔细。
“毕竟是一个女孩子,你们这手段是不是应该再聪明一点,如此的欺负一个人,你
难道就不怕我到时候把这种消息告诉到皇上那边去吗?”
谢词程瞧着也多半有些看不下去了,脸上的表情在那一瞬变得凝重了些,那个负责检查的人这才勉强扯出一抹笑容了,急忙答应了下来,暂且将面前人给放走了。
而丁香如今也像是如释重负一般常常的输了一口气,虽说自己早已经做好了会被对方彻底彻查的准备。
可是当这些手段真的运用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自己的心中还是或多或少的有几分别扭的,也只能是暗自的忍耐了。
“实话说,不管是从你的外貌上还是从你日常的行动上来看,你都不适合做一个细作,像你这样的人待在南国之中,倒不如找一个好人家将自己给嫁了呢,也总好过你如今如此拙劣的表现,完全没有半分戏作该有的觉悟。”
如似的和身旁之人说了这么一句,谢词程脸上的笑容也在那一瞬变得明显了些,虽然这样的话用来评价一个细作的确是有些不太合适,不过这也是自己最为真实的感受了,这个女孩子看上去实在是不怎么样。
“我当然知道,不过这一次委派的任务就是
要寻找一些最为真实的人,若不是走投无路,我们又怎么可能会被牵扯到其中来呢?无非也都是一些想要活命下去的人罢了,你实在是不应该如此的评价我。”
大概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早已经在面前之人的眼前暴露了个干净的缘故,丁香对于他也没有了原本的尊敬,反倒表现的格外的淡然,却也在此时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不过这样倒也好,双方接触下来倒也少去了,这许多的烦恼与别扭,谢词程二人很快也就朝着前面而去了,这来往之人也是格外的热闹了,一个个的也不知道在那里说些什么呢。
如今的杨锦云这边早已经落脚下来了,正在那里听着这些,夫人们洽谈着平日里最为感兴趣的事情。
原来比待在家里最为无聊的就是听这些人聊起当年的一些往事。这些大人家中的女眷,多半当初都是略有几分的联姻关系的,这一个个说起来也是长吁短叹的。
原来在这个时代不光是自己一人在此事之上深受束缚,纵使是这些有钱人家的千金,也不得不因此而收敛了自己原本的光芒,心甘情愿的去陪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