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这里边的人不老实,自然而燃,就要想些办法让他能彻底的平定下来了,倒是辛苦你了,这些日子始终过来查,看着他的情况,你到里面去仔细的问问吧,今日从我这里怕是问不出个结果来了”
谢词程留下了这么一句之后,也就快步的从此处离开了赵薇,见此情景,随即点头答应了下来,不得不说谢思诚对于自己还是有着最基础的信任的,并没有对自己有任何的猜疑,而他自己则是小心地进到了其中。
如今的张教授早已经没有了原本的模样,脸上也是多了几分的苦楚,瞧着他那副模样都让人为此而感慨不已了,很难想象得到,刚刚他们将这人抓回来的时候,他究竟是多么富有活力的模样。
“别在继续强撑着了,有些事情你就算是今日不说,这日后也瞒不了多久的,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更何况有些事情你要是现在说个清楚,说不定反而能给你自己解决许多的麻烦事呢,我要是你的话就绝不会如此的死心眼,偏偏要在这一件事情上隐瞒下去。”
他看着面前之人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却足以让他听到,可
是张教授如今面对这般事情,竟然是怎么也不愿意多说半个字。
这回看着面前这人如此的模样,脸上的笑容也似乎是在那一瞬变得更加明显了些,这个家伙可真是够执拗的,偏偏是在这件事情上与任何人保持一定的距离,一般即使是自己如今在这里细细地询问着对方,也怎么都不愿意透露半分。
“你若是说了,对你倒有几分的好处。”
赵葳嘴上如是说着,很快也就凑近了几分,小心地从眼前人暗示着自己,是替杨锦云来了面前之人略有几分惊讶,不过在瞧见了杨锦云的乡音书信之后,这才稍稍的放心下来,如此看来眼前人还当真是能将消息送给杨锦云的。
二人嘴上依旧是这般演着戏,仿佛眼前之人自始至终没有丝毫的松懈,可是这张教授手中却已经在那里写着些什么了。
不多时更是小心地将这东西送到了赵葳的手中。
“真是个执迷不悟的家伙,既然你如此的倔强,那我们似乎也没什么好说的,你就在这里静静的等着吧,只要你不会为此而后悔就行。”
赵葳很快拿到了相应的纸条,也就从此处离开了一双眼
瞳中,也仿佛是闪烁着些许的光芒,他并没有在此处停留太久,而是很快消失在了远处,仿佛他今日从来都不曾来过这里一样。
离开了此处之后,赵葳并没有自己仔细的去瞧,那纸条上的内容,反倒是格外认真的写好了一封书信,转交给了杨锦云那边,
如今这东西对于杨锦云才有着实质性的作用,落到自己手中只不过就是一张条子。
瞧着自己手中的鸽子,逐渐地飞往了远处,赵葳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是暂且放了下来,如此一来自己也就不亏欠什么了,剩下的事情精英该如何是好也应该由他们二人自行来处理,才是自己在这中间过问的,许多也无非是徒劳的。
而很快,杨锦云这边也就收到了相应的消息,他小心地将这封书信打开,这才发现张教授写的竟是极为简短的字体,自己是认识张教授的字的,只是没想到对方竟会说出如此奇怪的一句话。
“危险正在身旁?”
他念叨着上面的内容,脸上的表情也似乎是在那一瞬变得更加难看了些,但实在是不明白自己如今的处境,究竟有何事需要自己来小心的,更不清楚自
己身旁的危险所指的究竟是谁。
如今的他也只能是自己在此处猜测,这起不到任何实质性的作用。
这张教授所说的危险到底指的是谁?说的是人还是东西?这上面的内容未免太过笼统了一些,自己根本没办法从中猜出个结果来啊。
正当他在心中想着的时候,门外很快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杨锦云被吓了一跳,急急忙忙的将这份纸条给收了起来,无论如何这都是张教授留给自己的东西,自己也绝不能轻易的让其他人给察觉到了
不一会儿便瞧见一个小丫头从外面走了进来,杨锦云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是稍稍的放了下来,至于自己与张教授的事情,如今道是自己全然不能说的事情,还是要细细的藏好,等日后再做打算才是。
很快他就如同往常一般,又将那纸条给焚烧掉了,毕竟这种东西若是留到以后也只会对自己造成更加不利的影响而已。
如今当务之急自己还是要弄懂,这其中的内容才是。
怎奈何教授留给自己的消息少之又少,自己又不能轻易的与之见面。这一来二去的,反倒是叫自己一点法子也没有了,只得暂且
做半日后找个机会再做打算了。
当天夜里谢词程回来了,杨锦云面对他依旧是如同往日里的一般,脸上始终是带着一抹笑容,仿佛从未发生过任何之事一样。
而谢词程今天看上去也是格外的疲惫,没有多说什么,倒是早早的睡下了。
杨锦云原本还想着与他询问些什么,说不定能问出个结果来,可瞧见他这么早就睡下了,到了嘴边的话,最终也只得是化成了一声叹息,也是跟着早早入睡了。
那天晚上许久不曾做个梦,得杨锦云居然又做了一个极其奇怪的梦,在梦境之中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置身于危险之中的土匪巢穴里面,四周的一切让自己格外的害怕,却有一点法子都没有,自己想着要逃走,却怎么也没有办法。
和往日里的不同,今日的梦境仿佛格外的真实。确切的说,它不像是最简单的回忆,反倒像是提醒着自己,这些都是曾经所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一样。
“你是谁?为什么要伤害我?”
杨锦云小心的蜷缩在一旁,眼底满是泪水,尽可能地反抗着,尽管这样的动作在眼前,人看来实在是太过幼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