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楚君赫脸上赫然印上了几道红痕。
“渣男!”沈云禾淬了一句!
她借着楚君赫换气的空档,挣脱了他的唇。
但是!她竟然无意当中触到了他那隐隐私!
扎着针呢!他耍什么流氓?真想要她一针将他给扎废了?
楚君赫蹙了蹙眉,抽过了一旁的衣裳搭在了腿上。
他是多年没有女人太饥渴了?
这响亮的一巴掌不仅响彻整个药房,甚至就连守在外边的管家和刚刚回来的翊承都听到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立马很有默契的悄悄往门口摸去,上下对齐挤在了门缝处往里瞄着。
楚君赫和沈云禾看着门口映出的人影,很是无语。
“不怕我一针甩瞎你们,你们大可以继续偷窥。”沈云禾很不客气,那语气简直就像她才是这王府的主子一般。
管家和翊承齐齐缩了缩脖子。
“这就是神医?”翊承打着哑语。
管家点了点头。
卧槽,神医竟然这么美?简直倾国倾城啊!翊承舔了舔唇,心痒痒的惦记上了神医。
“表哥他今日提亲的是哪家女子来着?”翊承问了一句。
“国公府大小姐。”管家白了他一眼
,这丫的是不是明知故问?
“哈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待会等神医出来了……”翊承脸上的表情别提多嚣张了……
管家无语,原来是看中了神医,难怪问这么没头没脑的问题。
“你相中了神医,神医铁定相不中你。”
管家白了他一眼就走了,留下翊承一脸不解的站在原地。
“承叔,里面那位是我娘亲。”
星屿不知从哪钻了出来,小小的脸上神情紧绷。
那可是爹爹给他找的娘亲!翊承叔叔怎么能染指?
“不,里面那位是你承叔相中的媳妇。”
翊承伸手想要抱过星屿,却被这小家伙给躲了过去。
抱归抱,神医的归属他还是要解释一下的,省得这孩子误会了。
谁知!
星屿却白了他一眼,留下一句:“白痴!”
“嗯?”
翊承懵了,好端端的又骂他白痴?他还想追问,星屿却跑开了,压根没给他机会。
“看来神医很抢手。”
外面的动静没能逃过楚君赫的耳朵,他相信沈云禾也听到了。
“你知道就好。”
沈云禾勾了勾唇,顺手推了楚君赫一把:
“躺下别动,再动本小姐不介意让你吃点苦头。”
楚君
赫顺势躺下,腿上的针再不拔,他也有些受不住了。
“国公府若是知道名扬天下的神医便是他们弃若敝履的大小姐……”
楚君赫话没多说,意思却表达的明明白白。
“楚王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沈云禾仍旧绷着脸油盐不进。
沈云禾收了针就打算走了,她来的目的很简单,不能砸了她神医的招牌,楚君赫却没打算就此放她离开。
“夜深了,本王送你离开。”
沈云禾:??
合着她之前扎的针都白扎了?才刚刚拔了针,这货又想往外跑?
“我要是不离开呢?”沈云禾一句话成功的让楚君赫身形一顿。
“那本王便提前迎娶你过门。”
楚君赫一句话促使沈云禾瞳孔震惊。
楚王是有病吧?她的表现在这个时代可不仅仅是大不敬了。
简直就该祭天,他竟然还要娶她?这渣男还真是脑回路清奇。
“楚王知道我够有钱吧?你觉得你那点见面礼够我塞牙缝吗?”
沈云禾白了他一眼,摔门就走。
砰的一声,木质的花雕门撞在了墙上弹开了,夜风钻了进来扫过了楚君赫袒露的胸膛。
肌理分明线条优美,触感更是不错。
沈云禾离开的时候唇角是带着笑的,这楚王有些意思,想必往后相处起来也是蛮欢乐的。
楚君赫看着那孤傲的背影,微微摇头。
看来他得加快议亲的进程了,否则星屿很可能没有娘亲了。
沈云禾出了楚王府就与苍云汇合处理了几件万毒窟棘手的事情,再次回到国公府天已经大亮了。
刚到了院里就听到前厅喧闹不已。
“老爷!这都什么时辰了,您早朝都回来了。
也没见云禾那丫头来请安,她分明是不将老爷看在眼里!
妾身觉得,她该不会是觉得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看不起咱们国公府了吧?”
孟姨娘声音拔尖恨不得整个国公府都听到。
要不是昨日吃了身份上的亏,她早去怀恩阁闹上了,也不知道老夫人什么时候能回来治治这贱蹄子。
老夫人寒门出身,最看重的就是身份和规矩。
“云禾还没起?”
沈禄轻抿了一口茶水,他刚刚下朝凳子还没坐热乎,这一天天的尽是糟心事。
“何止没起,压根没见人影。可怜我那夕儿,拖着病体去了主院给老爷请安……”
孟姨娘见沈禄动怒了,也放低了自己的姿态,生怕再
次招惹了沈禄。
“夕儿去我院里了?你怎么不早说?快让她回去好生休息。”
沈禄对沈清夕自是疼爱有加,沈清夕病了还惦记着去给他请安,他怎能不心疼?
“爹爹……”
沈清夕适时的走了进来,经过一日的调养,她已经好了很多,身上那股子味也散去了。
沈清夕一进前厅,就娇滴滴的往沈禄身边依偎了过去,当真是一番父慈子孝的场面。
“好好好。”
沈禄呵呵的笑着,对清夕当真是无比满意。
“嘶……”
孟姨娘想亲自为沈禄添茶水,这一动手臂处就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她手一抖,“啪”打碎了茶壶。
“你这……”
沈禄看向了孟姨娘。
孟姨娘趁势往沈禄怀里一歪,她半老徐娘风韵犹存。
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骨感的地方骨感,沈禄上手一搂,当即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老爷……妾身这手只怕是好不了了,这手可是在她苏怀柔院里伤的。
她们不承认……偏生妾身还没证据,只能被那母女给欺住了。”
孟姨娘捏着帕子滴了几滴眼泪珠子,软声细语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才是一贯受欺负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