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邈:“……”就这点出息!
这就是他们未来的一家之主,呵呵,果然成管家是明智的,已经跟白管家,成了好兄弟了,自己晚些时候,也跟王妃身边的白鹭,打一打关系。
想着,他就看了一眼白鹭。
接着就对上了白鹭,正晶亮地看着自己的眼神,北邈嘴角一抽,略微有些不自在,偏了偏头,觉得脸有点烫,这姑娘是怎么回事,每回见面就盯着自己瞧,眼神热辣得不得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不是要找自己借钱!
要借钱直说啊,一直这样看,自己要是开始自恋了,以为她爱慕自己,那可怎么得了,大家都会说自己普通又自信的!
虽然北邈的内心深处,一直认为出色的自己,并不普通。
白慕歌听了玄王大佬的话,也有些好笑,道:“行,那你找我。”
不多时。
行礼就被人搬着,浩浩荡荡地往新的白府去了。
……
皇宫。
煊晋帝正在批阅奏折,便听到小义子,禀报了玄王府今日发生的事儿。
小义子说完,内心也很是意外:“陛下,您说……玄王殿下对白大人,是不是有些太上心了?这都找您,
给白大人要了多少次好处了?眼下搬家,竟然还亲自去了白府!”
这话令煊晋帝,也顿了一下,这倒是啊。
玄王这个小子,莫说是旁人搬家了,先前他自己出宫立府的时候,一切都是宫里头的人和成管家收拾的,他可什么都没管,怎么白慕歌搬家,他就这么积极呢?
见着陛下不说话。
小义子说道:“您也觉得,很奇怪是不是?”
煊晋帝一下子笔都有些拿不住了,迟疑着说道:“朕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忽视了一点什么。”
但是是什么呢?
他一时间又想不明白。
小义子抓了抓头,说道:“陛下,其实奴才也总有这种想法,若非先前有人探查到,殿下夜间,与一个穿着从您这儿弄走的羽衣的女子逛街,以殿下对白大人的重视,奴才都不知道多少次担心,殿下是不是……是不是……”
煊晋帝:“是不是断袖了?”
小义子点点头,尴尬地笑了一下,小心地应道:“对……毕竟那个姑娘只出现过一次……”
说不定,只是个幌子,表演给您看的呢?
帝王自然是明白,小义子的未尽之言是什么,他一听到这些话,也
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很快他又想到,玄王这小子,一直把自己喜欢的人,藏着掖着,这个举动也古怪得很。
煊晋帝:“其实说起来,这段时日里,悦儿对白慕歌的维护,也实在是有些过甚。上次朕想收白慕歌做义子,那小子莫名的反对,也不太正常。”
小义子:“可……可不是嘛?”
帝王的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心中产生了一种担忧,接着道:“看来,朕这段时日开始,要好好关注一下这两个年轻人了!”
小义子:“呃……”
煊晋帝回头,看了一眼小义子,说道:“你不要露出什么破绽,悦儿机灵得很,你有半点神情不对,他都会怀疑,要表现得自然一些!这般,朕才能看出,到底是不是朕想的那样!”
小义子:“是!可陛下,若当真是您想的,那种最坏的结果,您要棒打鸳鸯,不,是棒打鸳鸳吗?!”
鸳是雄鸟,鸯是雌鸟,所以棒打鸳鸯并不合适,应该说棒打鸳鸳。
只是说完了之后,小义子也觉得,自己公然怀疑这种事,其实有些找死,那可是陛下心尖上的儿子,于是只好立刻改口:“那个……奴才就是随口一
问,奴才认为不会是那样的!”
煊晋帝的脸色也有些发黑。
说道:“若当真是这样,朕恐怕要大义灭亲!”
小义子:“……”
得了吧陛下,您少吹牛了,就算真的是那样,您可舍不得把玄王殿下怎么样的,恐怕要倒霉的,只有白大人。
只是这些话,小义子是不敢说的。
接下来。
帝王就心事重重地,继续批阅着奏折,然后他就发现,奏折上的内容,他都逐渐开始看不进去了,纸张上面的已经不是文字,而是儿子一次又一次,来找自己给白慕歌要好处的画面。
半个时辰之后。
煊晋帝还想到了,白慕歌伤了腿之后,这小子都不让对方跪了,还整了个暖手炉,越想越是要命,这真是活见鬼!自己之前为什么都没有深想呢?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对自己的皇家犬,从来没有照顾得如此过度!
是的,这其实过度的!
郁闷的帝王,一回神竟是把手中的毛笔,都给捏断了,心情糟糕地道:“明日朝会之后,朕找玄王探探话!”
小义子看着那支断掉的,价值不菲的狼毫,缩了一下脖子:“是。”
……
玄王殿
下这会儿,还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父皇陷入了某些怀疑之中。
眼见着白慕歌的东西,都已经在新的府邸放下,仆人们都在收拾该收拾的,他就大刺刺地进了白慕歌的卧室,将披风取下来放到一边,慢声道:“这些都是王妃需要亲自摆放的物件?王妃你坐着指挥就是了,东西都由本王来处理。”
白慕歌:“……行。”
她倒要看看,这个懒蛋是不是真的能处理。
接着。
玄王殿下准备把箱子里头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只是一把抓出来之后,白慕歌当即就绿了脸,玄王殿下都还没看清楚,那到底是何物,白慕歌就一把抢了过去。
往身后一藏,说道:“这应该是白鹭要处理的物件,不是我要处理的,许是装错了,殿下处理别的物件吧。”
令狐悦觉得媳妇的反应,有些太大了,就算是白鹭要处理的,也不至于这么紧张吧。
这令他有些好奇,攥住了媳妇的胳膊,强行把人转了一个面,去瞧她背在身后的手,并且还准备抢回她手里的东西:“到底是何物,这般谨慎?”
白慕歌脸都绿了:“别看了!是月事布,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