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歌问道:“姑娘之前,认识玄王殿下?是故交?”
南隐点头:“嗯。”
白慕歌顿了顿,说道:“好的,我知道了,姑娘放心,我会把你的话带到。现在我就去玄王府!”
南隐:“不必,不用现在去!白大人这个时辰去了,玄王真的来了,若是有人盯着玄王府,察觉他这个时辰出门,说不定会生出一些怀疑,所以就请白大人,明日再去跟玄王殿下说吧。”
白慕歌真的有些不明白,对方为什么搞得这么神秘。
但是这人受伤这么严重,又自称是大佬的故人……这令白慕歌忍不住问了一句:“姑娘,你找雪麒麟,最后赏金却都给了跟您同行的那位壮士。那我能不能问问你,你是不是因为,知晓这东西,对于玄王殿下来说很重要,所以才参与找寻的?你并不是为了钱,只是为了殿下?”
南隐:“是!阿悦想要的东西,就是拼了我的命,我也会为他找到。”
说起阿悦这两个字的时候,白慕歌能够听得出来,这其中饱含了无限的情感,而且对方给白慕歌的感觉,是真的跟大佬关系很好,对方还十分笃定,大佬一定会来见她。
这令白慕歌都不由得有些多心了,这该不是…
…
玄王大佬的旧爱吧?!
之前没听他说过,有这么一个旧爱啊。
见着白慕歌若有所思,南隐道:“白大人,我有些累了,先休息了。”
白慕歌回过神,说道:“好,是我的不是,没有顾及到姑娘的身体,打扰姑娘了。这几日姑娘好好住着,明日下朝之后,我便跟玄王殿下,说说姑娘的事。”
南隐:“有劳!”
白慕歌正准备离开,南隐忽然道:“我知道白大人的屋顶上有人,希望白大人跟此人说一声,与我相关的消息,不要对任何人透漏。”
白慕歌一愣,很快地应下:“好。”
……
白慕歌带着白鹭,走出了南隐的院子。
接着便叫了一声:“北辰!”
北辰很快地出来,白慕歌说道:“刚刚那位姑娘的话,你也听到了,所以我跟她的对话,你就不要对人说了,人家是我的恩人,她的要求我要尽力满足。”
北辰:“那殿下那边,就先不说吗?”
白慕歌也懒得为这个细节纠结,于是开口道:“反正我明日跟殿下说,不是一样么,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
北辰:“那好。”
他正准备隐于暗处。
白慕歌忽然问道:“对了,我想起来,之前
殿下一直在找一个人,该不会……就是这位姑娘吧?”
那时候,她没能知道是何人。
大佬也没有让她插手的意思,眼下对方自称是令狐悦的故人,她就忍不住想起来这件事了。
北辰摇摇头,说道:“这个我不知道!殿下一直在找人,但是这个事情是北影负责的,我一直只负责保护殿下的安全,就是画像,也只是以前远远地瞥了一下,因为角度问题,也没能看清楚。您问北邈或者北影,都会知道得比我多。”
不过,殿下要找的,不太可能是那位姑娘吧?
那位姑娘看起来这么年轻,根本就不像是徐娘半老的,所以北辰完全没想过,这其中能有什么关系。
只是后面的内容,他没有多说,毕竟殿下没有准许自己,把那个人的事情说出去。
北辰说不知道,白慕歌有些失望,但也没多说什么,便道:“行,你先退下吧!”
北辰:“嗯。”
……
白慕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白鹭伺候着她沐浴。
北辰每每在这个时候,都是十分识相,至少会离开五米远,在那边的大树上守着,不敢多听一些不该听的,有关于王妃沐浴的声音,也不会去看不该看的。
这自然就给
了白鹭说话的机会。
白鹭看着白慕歌道:“主子,您真的要跟玄王殿下,传达那些话吗?”
白慕歌看她一眼:“不然呢?”
白鹭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主子,奴婢觉得,要不您还是再考虑考虑,那位姑娘话里话外的,跟玄王殿下都是旧相识。
万一是殿下的青梅竹马,或者是从前心爱的人,那您这不是,给他们制造重逢的机会吗?奴婢觉得,这人啊,善良是对的,知恩图报也是对的,但是也要有个尺度吧,您不能给别的女子制造机会啊。”
主要是殿下这么好的男人,她一点都不希望,自己的主子错过了。
白慕歌听完,看着白鹭,说道:“那我也不能拦着啊,就算我现在不帮着传话,这位姑娘有心要见殿下,也还是会见到的。
难不成我还能为了避免他们相见,干脆杀人灭口不成?
白鹭,凡事都是堵不如疏。如果真的被你不幸料中了,殿下从前有个青梅竹马的旧爱瞒着我,那也要给他机会,让他自己选择。
你也不用太担心,其实我对我们的感情,还是有信心的。”
他对她的爱,不可能是假的,她觉得自己应该相信大佬,再说了,不管怎么说,这位姑娘
也是自己的恩人,她总不能拿了人家拼了命找来的雪麒麟,但是话都不帮人传一句。
白鹭叹了一口气,说道:“您说的也是!其实奴婢也知道这个道理,甚至……虽然奴婢现在是在这么劝您,可若是您真的决定不传这个话,奴婢又会良心过不去,觉得是不是对不起这位姑娘,只是吧,奴婢这是第一回,很是不放心。”
白慕歌问了她一句:“不放心什么?”
白鹭摇摇头,说道:“主子,您还是别问了!”
白慕歌有些好笑:“为什么不问,你话别说一半啊!这样把我的好奇心,都给引出来了。你是不放心,殿下对我的感情,怕他对此动摇吗?”
白鹭:“呃……”
见着她支支吾吾的。
白慕歌说道:“直说!”
“是您自己要我说的啊!”白鹭说完这话之后,便发扬了自己耿直的精神,接着说道,“主要是那位姑娘,真的太好看了!
主子,说出来不怕您生气,只论起长相的话,您确实是远远不如那位姑娘。奴婢活了这么多年,也没看见过哪个女人,能长那样好看。
什么倾国倾城,花容月貌,在她身上用,都觉得不够形容。谁要是有这样的情敌,心里能不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