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殿下都亲自出门了,叶恒肯定是要倒大霉的,所以北邈这话,说得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成管家满意地点头。
北影也认同地点头!
北邈内心很无语:“……”算了,你们开心就好!
……
马车很快地出发。
白慕歌发现,大佬这个人真的很爱睡觉,他上了马车之后,就懒洋洋地倚靠在里头,单手支着面颊小憩。
于是白慕歌不敢出声打扰大佬休息。
但是别说,她现在心里真的怪激动的,有一种因为自己身怀利器,胜券在握,所以可以出去好好打架,给自己找回场子的快乐。
而玄王大佬,就是一个,愿意主动给她做利器的人!
白慕歌越想越是感动,觉得这辈子,一定要好好报答这个人,她认真地看了一会儿大佬小憩的脸,竟然有点儿发愣。
别说,大佬是真的长得帅,那种多看几眼,都会让人心跳加速,仿佛被什么人攥住了心脏,把人往泥沼里面拽,让人沉沦进去,再也爬不起来的帅。
白慕歌看了一会儿,竟然觉得,自己嘴里都有些发干。
这令她赶紧回过神来。
偏过头去看向窗外,在心中拼命地给自己上课,白慕歌啊,白慕歌,你别忘了
!你现在的身份是个男的,你是个走狗,你千万不要想不该想的事情,千万不要被大佬的美色迷惑,这是会要了命的。
这个时辰天已经快黑了,外头的冷风一吹,她的确是清醒了很多。
刚刚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也渐渐消失不见了。
玄王殿下磁性的声,却是兀地响了起来:“热?”
白慕歌一僵。
回头看了一眼大佬,发现大佬这个时候,已经睁开眼了,她赶紧放下了车窗的帘子,开口道:“刚刚是有一点,现在已经好了!”
嗯,现在她已经可以勇敢地看着大佬俊美的脸,而不生出任何绮念了。
其实跟大佬待在一起,真的挺危险的,这个人身上具备太多能让人心动的特质了。
她也问了一句:“是小的刚刚打开窗帘,您觉得有点冷吗?”
倒确实是有冷风灌进来,所以她以为是不是自己的举动,把大佬给冻醒了。
玄王殿下轻嗤了一声,慢声道:“没有。”
他没觉得冷,他这种有内力在身的人,稍微运功调动一下真气,就不会有冷的感觉,他只是奇怪,这大冷天的,这小子忽然打开窗帘吹风干什么。
据他所知,这小子可没有内功,吹吹风说不定明天就病
歪歪的。
白慕歌松了一口气,赶紧道:“没有就好!”
叶府离得并不远。
所以没多久,马车就已经到了叶家的门口。
玄王殿下下了马车,缓步往叶家的门口走。
叶家的门房,奇怪地走到这跟前,问了一句:“你是何人,来我们叶家是有什么事?”
北邈立即上前呵斥道:“大胆,玄王殿下的路,你也敢拦!”
门房吓了一跳。
他刚来叶家不久,没见过玄王殿下,但是确实听过这位爷,位高权重,是陛下心尖上的儿子,面前这人十分俊美,也跟传闻中,玄王殿下是第一美男子这事儿,十分契合。
更别说门房眼下,往外头看了一眼,看见了玄王府的马车,马车的前头是有标志的。
他白了脸,赶紧跪下道:“小的不知道是玄王殿下到来,还请殿下恕罪!”
令狐悦倒也顿住了脚步。
慢声道:“算了,爷不想自己进去了,去把你家主子叫出来,让他出来迎接!”
门房道:“是,奴才这就去叫老爷!”
门房飞快地进去,没一会儿,叶大人就赶紧出来了,看见了站在自家门口的那个祖宗,他赶紧上前行礼道:“拜见玄王殿下!殿下,您怎么来了?”
令狐悦瞥了他一眼,冷嗤了一声道:“爷也不想来!”
叶大人:“……”
这……
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这好像是来者不善啊!
叶大人赶紧道:“这……殿下这话,说的下官就有些听不懂了,难道是下官做了什么事,让殿下不高兴了吗?”
他的语气唯唯诺诺的,心里也是发慌。
毕竟他们家最近,其实已经很惨了,得罪了肃宁候府之后,就没有过过一天畅快的日子,现在玄王殿下又来了,如果玄王殿下也要收拾他们家,那叶大人觉得,自己大概已经可以,在京城郊外比较好的地方,给自己预订一个陵墓了。
玄王殿下倒是没回这话。
却是问了一句:“就你出来接爷?令公子叶恒呢?”
叶大人一听这话,就已经开始在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叶恒这个混账,又在外面惹事了,但是他又想了想,自己最近不是让他在家里待着吗?之前还跪了几天祠堂,应该也没工夫出去作妖啊。
于是他放心地回话道:“在后院呢,殿下您想见他,下官这就让人去喊他。不过都这个时辰了,外头有些冷,明天怕是要下雪,天寒地冻的,要不殿下还是先进屋,坐着等吧!”
玄王殿下
听了,看了一眼白慕歌那个小身板,想了想,便颔首:“行!”
叶大人赶紧把人迎进去。
这也才看见了白慕歌。
白慕歌拱手道:“叶大人,在下白慕歌!”
叶大人其实是认识白慕歌的,眼下听见了白慕歌的自我介绍,心中也是很噎,他当然是不会忘记,自己的儿子就是为了对付这个人,最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才惹了肃宁候府,眼下白慕歌来干什么?
还是跟着玄王殿下一起来的?
叶大人看着令狐悦在,自然也是不敢轻慢,回礼道:“白大人,幸会!你也请!”
话音落下。
叶大人扫向自家的管家,开口道:“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殿下说要见公子,还不赶紧去把公子叫来!”
管家道:“是,奴才这就去叫公子!”
……
后院。
叶恒正在好心情地斗蛐蛐,虽然自己最喜欢的蛐蛐,已经被宗政择给放生了,但是他到底还养了别的蛐蛐,就在这会儿,他的仆人进来:“公子,不好了,不好了!”
叶恒抬眼,问道:“什么不好了?”
仆人道:“白慕歌来了!”
叶恒轻嗤了一声:“来了就来了呗,人在哪儿,本公子现在就出去会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