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爷看着白慕歌,赶紧开口道:“大人,您不用担心,放心吧,李毅焕好歹也是咱们府上的衙役,不会干出有损姑娘家名誉的事情的,他说了话本子里头,不会让人猜到是哪些姑娘,就一定不会让人猜到的。
而且话本子这种东西,基本都是根据现实,再进行一些改编,他肯定会把故事中,姑娘们来找您的事儿,改掉一些相关的细节。
所以别说是旁人,猜不到那些姑娘家了,就是那些姑娘家看了改编后的书,都不会知道,故事的灵感是从她们身上得来的。所以不会有人,因为这个尴尬和受伤的,您大可不必担心。”
白慕歌听完惊了一下,没想到张师爷竟然对写书,还有这么多的见解,知道故事的原型,还有灵感,以及改编这些说法……
见着白慕歌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张师爷轻咳了一声,开口道:“其实属下之前,也挺喜欢写话本子的,不过属下写的都是,一个男人侦破了许多案件,能力十分出众的故事,属下之前怎么就没想到,要跟李毅焕一样,也给属下的男主角增添一些桃花成分呢,难怪属下的书,至今卖不出去。”
张师爷检讨了一下自己的写作能力。
这才又说道:“对了,大人,方才您跟肃宁候府的二公子,是在小声说什么呢?他问起您和玄王殿下的关系,您就忽然变得神神秘秘的,跟他偷摸探讨,闹得我们都好奇得要命。”
其他的衙役们,也是直勾勾地盯着白慕歌。
白慕歌摆了摆手,开口道:“这事儿你们就别问了,你们只需要知道,玄王殿下是个好人,帮了本官许多回,他就是正义的化身,是救人性命胜造七级浮屠的代表人物就可以了!”
众人:“……”
话刚到这里。
门外又有人进来,张师爷开口道:“大人,怕不是您的爱慕者,又出现了……”
只是这会儿进来的,是另外一个衙役,他身后带着白府的管家。
白慕歌眉梢一动,大步走到了门外,问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白管家赶紧道:“主子,今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许多大人们,都往我们府上送礼物,不少礼物还十分名贵。
短短的小半个时辰,我们府上的门槛都快被送礼物的人给踏破了。
老奴的心中十分不安,所以就赶紧来问问您,这个
事儿要怎么办,这些礼物是收下,还是不收?”
白慕歌:“……”
这还被宗政择给料中了,这真的就是要收礼物,收到手软的节奏。
其实白管家这个时候,还想问一句,不是说主子您今天就要下大狱了,指不定您女扮男装的事情就要暴露了,十有八九您要被杀头,我们这些人估计也没什么好下场吗?
怎么局面完全跟您出门的时候,和我们一起想象的局面不一样?
这会儿朝堂上面具体发生了什么,还没传开呢,白慕歌也是因为宗政择来了,才能率先知道事情的大概。
白慕歌道:“玄王殿下保了我一命!具体的情况,不需要我多说,大概再过一个时辰,京城也能传开了。”
煊晋皇朝的百姓们,还算是比较关心国家大事的,因为陛下很在乎他们的感受,所以他们也就很在意,是不是有哪个官员不干好事儿。
加上都是京城的人,众人之间难免沾亲带故,不少百姓们都有当官的亲戚,所以除了一些不能传开的机密之外,那些朝堂上公开商讨过的东西,一般传开还挺快。
白管家愣了一下:“玄王殿下啊?”
他说
着,担心地看了一眼自家主子,赶紧看看主子的脸上,有没有要对玄王殿下动心的迹象,殿下这般出色,还对主子这么好,他现在时刻担心,主子的心思,忽然就跑偏了,主子只要去思考感情的事儿,那就危险了啊!
他的忧患意识,忍不住又出来作祟了!
白慕歌点点头:“嗯,这样吧!那些礼物你先收着,等本官回去之后再处理。”
一会儿她从府衙出去了之后。
就去一趟玄王府好了,问问大佬,这些东西能不能收,想起来上次吏部侍郎送给自己的东西,大佬都让自己收了,所以白慕歌觉得……也许这次也能?
正好她也去问问大佬,明明是准备保她的,但是为什么不干人事,非要捉弄她,害得她一晚上没睡好,想揍人!
白管家:“是,那老奴先回去了。”
白慕歌:“嗯!”
……
下午。
京兆府的一众人,吃罢了午饭,过了一个时辰。
就有一名出去办差的衙役,忍着笑进来了:“大人,今日不少大人们弹劾您,还有玄王殿下保住您的事儿,在京城已经传开了。”
白慕歌:“嗯,怎么了?”
这
个事儿早晚是会传开的,早就在白慕歌的意料之中,所以她有些不解,对方为何特意来说此事。
衙役接着道:“百姓们都已经知道,是哪些大人不干人事,竟然还在朝堂上,帮周雄这样的人说话,今日那些弹劾您的大人们,出门乘坐的马车,都被百姓们丢了臭鸡蛋和烂菜叶,还被百姓们夹道辱骂。
尤其是大学士曹大人,就连家门口都已经烂菜叶堆满了,散发着粪坑一般的恶臭。
法不责众您懂的,所以那些大人们都是灰头土脸,气得要命,却又无计可施,只能驱赶,但是驱赶又赶不走。
这事儿是因为他们弹劾您起的,所以他们也没脸来让您制止百姓。于是有几位大人,闹到了南世子他们那边了,让他们京城防卫军,加强一下,对京城的管辖。”
白慕歌:“噗……”
还有这种事儿?
她一直都知道,煊晋皇朝的百姓们,都还挺讲道理的,这也是第一回知道,他们竟然还嫉恶如仇到如此地步,连官员都敢攻击。
牛哇,牛哇!
张师爷在边上,立即问道:“南世子怎么说?”
白慕歌想起来,这南世子不就是南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