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歌作出一副奇怪又惊讶的样子,看着叶恒问道:“叶公子,本官是来感谢你的,什么叫诬陷你呢?你这是何出此言啊!”
叶恒看着白慕歌,揣着明白装糊涂,气得想吐血。
要是让肃宁候府,知道是自己在背后搞鬼,不剥了他们叶家一层皮才怪。
他咬着牙道:“总之,白大人,这件事情就是你误会了,本公子根本就不知道,肃宁候府的任何事情,你说的那个小乞丐,也跟本公子没有半点关系!至于那个流浪汉,本公子觉得,他也都是胡说的。我叶恒平日里,也就只知道喝酒作诗,我哪里会办案子,又有什么办法,能帮助你破案?你这不是胡扯吗?”
叶恒说到这里。
以为白慕歌还要跟他继续辩论下去。
但是没想到,白慕歌就不说了,她做出一副十分迟疑的样子,看着叶恒道:“原来是这样吗?只是那个流浪汉看错了?这真是对不起,早知道误会了,本大人就应该先把事情弄清楚了,再来找叶公子的,现在闹出来这么一个笑话,本官也十分抱歉,真是对不起叶公子!”
叶恒:“???”
这就算了?不继续往自己身上说了?
白慕歌对着叶恒一拱手,开口道:“叶公子,抱歉了,今日叨扰了,那本官就先回去了,叶公子自便!”
叶恒被白慕歌,忽然转变的态度,搞得云里雾里,心里甚至有些感谢白慕歌,没继续闹下去。
白慕歌说完,果真收起来自己写的那副字,没有给叶恒,转身走了。
叶恒懵逼了一会儿,怀着一种对白慕歌没继续纠缠自己的纳闷,大步往自己家里走,他觉得自己的酒,已经全部醒了。
他的兄弟们,看着他走的这么快,赶紧跟上:“叶兄,不要这么快啊,我家跟你家是一个方向,你等等我啊!”
叶恒其实根本不想等他。
十分不高兴地道:“我等你干什么?你们去跟白慕歌一起玩啊,不是叫他喝酒吗?不是与他称兄道弟吗?还跟着我作甚?”
他的兄弟们,赶紧开口道:“叶兄,你可不要胡说啊,我们什么时候,跟白慕歌称兄道弟了?我们不是叫的白大人吗?”
叶恒不高兴地道:“都叫他喝酒了,这在我看来,就是称兄道弟了!”
他的好友们:“……”
行吧!
当时都是兄弟,也知道叶恒对白慕歌有气,所以大家都出
于友情,上去说好话了。
……
楼上。
北邈却是看的云里雾里,完全没懂这是哪一出,所以忍不住就问了:“殿下,这白慕歌到底是干什么?如果说是叶恒,暗中帮助白慕歌查案,就是想害得肃宁候府针对白慕歌,这一点是说得过去的,毕竟他们之前的确是有过节。
而白慕歌知道了杨天宝这个破绽,查就得罪人,不查对不起自己的良心,说不定哪天还会被揭破,让百姓们知道,他因为怕死,明明有了线索,还是不救孙一向。
但是现在这……白慕歌怀疑叶恒,要把叶恒说出来,让肃宁候府来找叶恒的麻烦,这也是情理之中的,只是这小子,为什么说了一半,叶恒不承认,他就直接算了,说走就走,这……”
话刚到这里。
北影来了,对着玄王殿下禀报道:“殿下,您昨夜吩咐,让属下们查,到底是谁收买了这个小乞丐,属下已经查到了,是叶恒手下的人。一个卖肉的百姓,看见他们家,有人鬼鬼祟祟的出门的,有些好奇,就跟了一段路,所以知晓了。”
玄王殿下又笑了。
看来这白慕歌很聪明,也的确是找到事主了!
令狐悦
也问了一句:“白慕歌今天,是不是让人去查了,最近肃宁候府,跟谁家有过往来?”
北影诧异地道:“您怎么知道?”
玄王殿下但笑不语,只是一切都通了。
北邈却是更加懵逼了:“看见了叶恒家,有人出去收买人,是一个卖肉的百姓?但是白慕歌刚刚说,看见这一切的,是一个流浪汉啊!”
玄王殿下看了他一眼。
慢声问道:“很好奇?”
北邈:“嗯!”
他点头点得很快,他一直觉得,自己其实挺聪明的,但是白慕歌这一次的操作,他是真的一点都没有看懂。
玄王殿下慢声道:“那就让白慕歌上来,跟你解释一下!”
北邈:“……”
好吧,他也知道殿下懒得解释,毕竟殿下的性子真的很懒散,北邈虽然不是很想看见白慕歌这个人,但是此时此刻,好奇心战胜了一切。
他立刻开口道:“是,属下这就去请白慕歌上来!”
话说完。
北邈直接从窗户跃出去了,都懒得下楼了。
这个时候,白鹭也憋着一肚子好奇,正准备问白慕歌呢,就在这会儿,北邈忽然出现,对着白慕歌道:“白大人,殿下请你上楼!
”
白慕歌看了一眼朝云轩的方向,奇怪地问了一句:“殿下也在朝云轩?”
北邈:“嗯!”
他没多嘴说出殿下就是为了来看白慕歌,弄什么玄虚,才跟着过来在朝云轩上头看热闹的事儿。
免得白慕歌又知道,殿下是有多看重这个人了,竟然连这种事情都好奇。
白慕歌因为肃宁候府的事情,心里充满了对玄王大佬的感激,所以这个时候也没犹豫,赶紧道:“行,我跟你去!”
上楼之后。
看见了那个俊美的男人,白慕歌就上去行了一个礼:“玄王殿下!”
令狐悦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微微扬着眉梢道:“白慕歌,够聪明,也很会算计!爷很欣赏你这种人!”
白慕歌嘴角一抽,咳嗽了一声:“所以殿下,刚刚楼下发生了什么事情,您都已经听见了?也猜到小的的用意了?”
玄王大佬从来都是不好糊弄的,这一点白慕歌知道,而不好糊弄的人,肯定非常聪明,大佬能猜出她所有行为的动机,也并不奇怪。
令狐悦笑了笑,慢声道:“不错,只是爷手下的人不明白,不如你替他们解惑?也好让他们知道,爷为什么器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