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恒:“你……”
两个人是脸色发青,但是他们能说什么?他们要是真的为了这个,找白慕歌的麻烦,那就等于应了白慕歌这句话,他们两个人都比白慕歌小气!
若他们都是不要脸的人,也是无妨了,但偏偏平日里又是自诩清高的人,还自认为才子,所以也不能不顾这些。
薛映想发作,又不能发作,一口气堵在那里不上不下,捂着自己的胸口,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仿佛下一秒钟就要当场晕厥。
倒是白暮深,立即开口道:“薛公子,冷静!冷静!薛公子谦谦君子,何必同……生气,你说是也不是?”
他本来想说,何必同一个草包生气,但是说真的……
他竟然怂了,把关键词给省略了。
因为真的充分地见识了白慕歌这人,怼人的能耐,他刚刚就已经被噎得不轻,所以实在也不希望,自己又被气成薛映这样,他并不想也被白慕歌作诗,成为下一对狗男女当中的一员。
薛映果然被安慰了许多,一双眼睛却是猩红着,恨恨地瞪着白慕歌。叶恒赶紧拍着他的肩膀,生怕他真的被气出一个好歹来。
薛映咬着牙,几
乎是磨牙切齿道:“暮深公子说的是,我的确是犯不上,同这么个人生气!”
白慕歌眨眨眼,笑盈盈地问薛映:“薛公子,不知道我在你的心里,是什么样的人啊?你同堂兄一起,都说的这么含糊,你们藏着掖着做什么呢?你不如说出来,我再同你们分析分析,也许你们对我有误解呢?”
薛映狠狠闭眼:“……!”你走,我不想跟你分析!
被怼了这么半天,薛映用自己脚趾头思考一下,都知道分析的结果,又是把自己数落一番!
白暮深也并不想。
倒是叶恒看着白慕歌冷笑道:“你是个什么人,你自己心里没数吗?你还有脸问薛公子,与其问别人,你不如回家照照镜子,多看几遍,你就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叶恒的话越说越难听。
有几个才子和才女,都觉得他这些话有些过了,于是有人悄悄蹙眉。
白慕歌听了,看着叶恒笑道:“镜子啊,我今天早上已经照过了,我觉得我是一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笑起来能好看得令人过目不忘,容貌尤其出众的男人!”
叶恒:“???”
众人:“……”我等从
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当真是没见着谁,夸自己能夸得这么自如,一本正经,毫无心理负担的,说自己要看,还要强调“尤其”二字?
但是你能说,白慕歌说的是错的吗?
竟然还不能,因为别说,这小子看着,是真的十分英俊,笑起来的样子,也是他们在座的众人,不能否认的好看。
薛映充满嘲讽地道:“白慕歌公子,倒是我们当中,最自信的一个人了!”
白慕歌嘴角扬起:“上天和父母赐的美好的皮相,我们若是不自信一些,岂不是辜负了?薛公子你说是不是?”
薛映根本不想跟她“是不是”。
他冷嗤道:“那白慕歌公子,你对着镜子,除了照出你的俊美,你还看见别的了吗?比如一些,能力上的东西,一个大男人,光有皮相,没有本事,没有德行,其实也是个废物!”
白慕歌点点头,开口道:“薛公子说德行啊?我的德行,必然是忠厚老实,品德高尚,忠君爱国。能力应该也是十分出众,绝对是人中佼佼者。”
薛映:“???”你他妈的确定你不是在放屁?!
他作为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
是真的脏话都差点飚出来了!
在场所有人,也被白慕歌这种不要脸的精神,给惊呆了,谁都没想到,他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就连被噎得白天没有说话的白娇娇,这个时候都看着白慕歌,开口问道:“堂兄,你这些话,都是认真的吗?”
她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其实这话已经问得很含蓄了。
要是让叶恒来问,他保管是得问,白慕歌你是不是脑子坏了,这种鬼话你说出来,你是在逗我们吗?
白慕歌看着白娇娇,开口道:“我当然是认真的了!”
说着。
白慕歌还对着皇宫的方向一拱手,开口道:“陛下选我做京兆府尹,这就说明陛下,肯定是认同我的,陛下看见了我的闪光点,知道我对陛下,对煊晋皇朝忠心耿耿,所以我不需要参加科举,就能成为天子门生。这是何等的荣耀,这盖因陛下,目光如炬,英明神武的缘故,堂妹这话,似乎是有质疑,难道你这是在质疑陛下的眼光吗?”
白娇娇:“……不,我没有这个意思!”
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开始后悔自己说这句话了,白慕歌这一顶质疑君主的帽子扣
下来,别说是她了,他们整个南国公府,都是接不住的。
其他的人,心里很想骂白慕歌不要脸,但是现在却全部都安静如鸡。
他们也没有胆子“质疑”陛下。
白慕歌看了一眼众人,摇着扇子道:“看来诸位,也十分赞同,我是一个忠厚老实,品德高尚,忠君爱国,能力出众的人中佼佼者了!还有谁,有什么异议吗?如果有的话,可以拿出来,我们一起探讨,我这个人向来,十分能够听得进别人的意见,如果我说错了,我愿意纠正!”
众人:“……”行了,你不需要再重复一遍你的“优秀”了,那几个词我们快听吐了。
至于有异议,陛下都被抬出来了,他们敢有异议吗?
看着他们都不说话。
白慕歌看向薛映和叶恒,道:“看来大家,都是默认了我的出众,哎,有时候我看着自己这么出色,都忍不住会有些崇拜我自己。刚刚薛公子和叶公子,让我照镜子,其实说真的,我平日里都不敢多照,就是怕自己被自己的出色,弄得骄傲自满,丧失了前进的动力。”
薛映和叶恒:“……”你可滚犊子吧!
你为什么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