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灵牌能够附着到一切屏障中,增强或者破坏保护屏障的力量。
为了能够增强阵法,上官希泽也为此下了不少的功夫。
但是因为灵牌的使用次数是有限制的,所以不到必要时刻,上官希泽不会轻易拿出来。
拿着盾牌的众将士们开始加快的脚步,但是又要有条不紊的移动。
因为一旦错了位置,阵法就会立即不攻自破!
巨猿石兽带着灵气的一掌,直直的拍下,现在在他眼里,这些人就相当于被包裹在一个球形之中,他只要将这个球给挤爆,那么里面的人,都会一把一把的被他直接吞入腹中!
但这攻击还没落下,上官希泽调动灵力,一个灵球,中间为透蓝色,外围一圈圈红色宛若蝌蚪似的在其中流动,赫然出现在了他的掌心中!
他的力量,由水系蓝色和火系红色组成,能够拥有两种属性这并不让人觉得奇怪,偏偏是两种相生相克的力量,被他一同施展了出来!
“大怪物,你的目标,是我!”
“轰——”
上官希泽一掌拍向大地,灵光四起,沿途的地面被一分为二,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裂痕!
巨猿石兽将攻击变成
了防御,不过这对于他而言,只不过是用石头般的身体阻挡便可。
但是众将士就可以趁着机会,往前一直冲,跑的越远越好!
“好,就是这样!”
眼看着即将成功,却就在这时,一声惊呼,李贵富被自己绊倒在地,同时还不忘下意识的抓着楚河,两个人连带着两个盾牌一股脑儿的摔倒了地上。
阵法,瞬间破防!
这巨大的动静一下子就吸引了巨猿石兽的注意力,看见阵法不攻自破,那么他此时不动手,还更待何时?
虽然剩下的人迅速又重新摆好了位置,但是毕竟缺少了两个人,阵法残缺,他们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李贵富,楚海,你们快点站起来,快过来!”
他们不断呼喊着这两个人,可是李贵富和楚海却坐在了地上,彼此靠着彼此,再不断的打着哆嗦。
他们后悔了,太可怕了,早知道,他们也去负则寻找森林里的其他参赛者就好了,那样的话,就不用冒这么大的风险了!
而二麻看着这两个人,他也陷入了犹豫之中,嘴巴一张一合的,想要说些什么话,但是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不行,咱们跑吧,趁现在
还来得及,跑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他们都找不到咱们。”
李贵富的精神开始恍惚,怨灵的笑声一下又一下的刺激着他的耳膜,让他整个大脑都开始嗡嗡的作响。
楚海愣了一下,也十分呆滞的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风声四起。
怨灵不断的游荡在巨猿石兽的四周,发出的声音,时而宛若冤魂,时而宛若银铃,又时而宛若孩童的笑。
上官希泽站起了身,抬起头来,不断的望着四周。
这天际,一览无遗。
可是落在他的眼中,却让他眼花缭乱。
“这是怎么回事。”
上官希泽猛得一转身,身后,却没有任何东西。
刹那间,所有的东西都开始天旋地转。
所有的事物都变得扭曲,上下颠倒,而后又回归原位,如此反复。
不对,这些东西都是假的,都是来折磨他们的心智的!
可是他要怎么逃出去……
上官希泽握紧了拳头,即使是闭上了眼睛,那些东西还是一样会出现在他的视野中,脑海中。
下一秒钟,他只觉得自己的肩膀一沉,他瞬间惊醒!
下意识的转过身去,杀气腾然,却在看见身旁的人时,一下子就松懈
了下来。
“师傅?”
扶影双手环臂,漠然之中带着几分警惕。
抬了抬下颚,示意上官希泽往前面看去。
上官希泽顺着扶影指示的放现看过去,一众将士早就已经溃不成军。
而巨猿石兽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样,立在那里。
他的手中就好比有一根一根的线,线的另一头,捆绑着他们,操控着他们。
“是他身上的那些怨灵,能够迷惑其他的事物,当被迷惑的人或者是兽彻底沉沦的时候,再让他们清醒,从沉沦之中一下子让他们抽离出来,保持十分短暂的正常,然后在他们恢复正常的时候,将他们吞掉。”
扶影解释道,眸底就像是已经结上了一层冰。
不过大部分人,会在这过程中,直接疯掉。
这种死法儿,不仅折磨人,还最为残忍。
“这灵兽,也太可怕了……”
“有这种行径的,已经不能被称之为灵兽了,是恶灵还不多。”
“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上官希泽也外出征战过数十次,但是敌人都是人,这还是他第一次和灵兽,还是灵气异变过的恶灵,打交道。
“如果现在还只想着怎么样过去找王爷汇合,倒
不如直接来个前后夹击,我的隐匿之术不会让他察觉,这一点倒是可以利用,现下我过去报信,你们根本就支撑不住,所以只能看我们跟里面的人,之间的默契如何了,给你——”
说着,扶影扔出来一小节竹筒一样的东西,幸好上官希泽一个手疾眼快,撞到了他的怀中,而后稳稳的被他拥在了两只胳膊里。
只不过是一抬眼的功夫,扶影便又不见了,身形一晃,便来到了众将士的身后。
虽然扶影什么都没有交代,但是上官希泽刚把那东西拿到手,便知道扶影的意图了。
最下端有一根小小的绳子,轻轻一拉,一抹红色“咻——”得一声直飞上了半空。
大片烟花在半空中炸裂开来!
这不仅是给了洛煜珩他们信号,也同时吸引了巨猿石兽的注意力。
而扶影就趁此机会,趁着怨灵的力量有那么一瞬间的松懈,直接抽出了背上的那把刀,在半空中劈出一道蓝色的光!
笼罩在众将士头上的力量,也顿时四分五裂,他们这才从痛苦之中回到了现实。
有的弯着腰,有的趴在了地上,姿势各异,等到他们清醒的时候,连自己都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