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女儿不知道怎么了,非闹腾着让他把工厂里的铁饭碗辞了,出来创业,他不同意就要死要活的,没办法,他只能辞了铁饭碗,下海做一点小买卖。
结果没成想在女儿的指导下,他还真赚了不少钱,现在连小汽车都开的起了,还有了自己的工厂,可是女儿一点也没有高兴起来,反而嘟囔着这点钱哪够啊,说什么这些钱还不够余家的一点零头。
他不就姓余吗?这思恩说啥呢。
后来又说是要什么日记本,为了一个日记本闹的满城风雨,连警察都惊动了。
现在家里有钱,要什么样的日记本没有啊,他给女儿买了很多笔记本,可是女儿还是不喜欢,现在又弄了这么一个疯疯癫癫的疯子来,要是再不管管,女儿就真的无法无天了。
“我们家日记本有的是,根本不需要什么日记本,你赶快走吧。”余父挥舞着手臂,驱赶着李大柱。
李大柱不高兴了:“你们是不是玩我呢?说好了我拿到日记本就给我一万块钱的,我陪着你们折腾了这么多天,耽误了多少工作,现在你们说不要就不要了?我这些天的工钱怎么算?我的时间怎么算?”
李大柱
一边说着,一边撸起了袖子,很明显是要打人了。
余父看着李大柱这样子,知道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他在心里暗暗骂着余思恩,嘴上说着:“这样吧,这几天的工钱我负责,就当我这几天雇佣你帮忙找日记本了,今天你过来的费用我也给你算在里面好吗?”
“好什么好,你们要日记本我也拿来了,你们必须给我钱。”李大柱拿着日记本,认准了一万块钱。
余思恩在房间里听见争吵声,跑出来看了一眼,她一眼就看到了李大柱手上的日记本,她不由分说的将日记本拿了过来。
“日记本!”她的脸上带着喜悦,她翻看着日记本上的内容,上面的内容和记忆里的内容全都对上了。
她满意的拿起日记本就要走,李大柱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走,一把抓住了余思恩。
“赔钱货,说好的钱呢?”
余思恩高傲的像是一个小公主,她的眼睛里完全看不到别的东西,全都是日记本,仰着脖子,不耐烦的说着:“钱一会给你。”
余思恩的轻视让李大柱心里有些不爽,但是他一想到一会就要拿到一万块钱了,强行压住了内心的不愉快。
“我现在
就要。”李大柱看着余思恩,坚持要一万块钱。
余思恩却没有理会的意思,拿着日记本就要回到屋子里去。
李大柱拽住了余思恩的马尾:“一万块钱,你必须马上给我。”
余思恩之前就是随便骗骗李大柱,在这个年代,就算是家里再怎么疼爱她,也不可能随随便便给一个五岁的小女孩一万块的零花钱啊。
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现在给钱,只要拿到了日记本,她以后可就是余家的人了,到时候想要什么没有啊,一万块钱对于余家来说就是一点零花钱。
“去去去,哪来的疯子,一个破日记本哪里值一万块钱,给你二百块钱,就当是这些天你的辛苦费了,别得寸进尺。”
余父随意的扔下了二百块钱,扔在了李大柱的脚旁。
余家人明明说好了要给他一万块的,他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这一万块上,可是现在却变成了二百块钱,这落差实在是太大了。
李大柱觉得自己被深深的愚弄了。
他辛辛苦苦找到的日记本,居然就值二百块钱?
看着脚边的钱,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刚刚余思恩高傲的样子。
余思恩一个小屁孩,凭什么看不起他
。
凭什么愚弄他。
李大柱看着即将进入房间的父女俩,再加上酒精的发酵,他咬了咬牙,捡起地上的一块砖头,狠狠的拍了过去。
不一会余父的头上就都是血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余思恩害怕了:“别打,我这就把钱给你。”
“十万,我要十万,不然你们今天一个都别想活。”
十万块钱家里是有的,但是这笔钱是父亲用来进货的钱,余思恩下意识的不想给,但是她有看了看怀里的日记本,有这本日记在她就是余家人了,到时候别说是十万,一百万也拿的出来。
十万块钱算什么。
她想着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去拿。”
担心余思恩耍花招,李大柱跟着进了房,房间里余思恩的母亲正做着饭,也被李大柱一板砖给打晕了。
晕倒前,余思恩的母亲亲眼看着余思恩带着李大柱进了房子。
余思恩将家里的十万块钱全都给了李大柱,李大柱这才数了数钱,高兴的走了。
这李大柱拿着钱,酒也醒了大半,他刚刚把人打晕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啊,担心又麻烦,连夜带着儿子李元宝跑了。
李元宝听说李大柱有了十万块钱,
高兴的跟着走了。
第二天警察来的时候,人都不见了。
小石村的村民忍不住打听才知道,原来李元宝昨天入室抢劫,将一户有钱人家的男主人打成了植物人,带着十万块钱跑了。
萌萌听说这件事的时候立马看向了哥哥们:“哥哥,那户有钱人家是余家吗?”
“你怎么知道是余家?”池宴皱了皱眉,难道自己做的事情被发现了?
“猜的,叔叔的胆子很小,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入室抢劫,一定是认识的人,能和他有金钱纠葛的人,除了那个余思恩,我真的想不到还有谁?”萌萌抱着一个大大的水壶,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一个不小心,弄到了衣服上。
自己的嘴太小了,这个水壶太大了,萌萌看着湿哒哒的衣服,苦恼的用手擦了擦。
一块手帕被递到了她的面前,萌萌接过手帕,急忙擦了擦。
“我看他们好像很想要那个日记本,所以就将上面的内容抄了一遍,将日记本给了李大柱,他昨天应该是拿着日记本去要钱了,很显然,他们之间应该是发生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池宴鼻梁上的眼镜闪过一道光,看起来锐利又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