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挽卿!你的婢女是在做甚!”
银铃那一巴掌,实在是重,打得李懿宁嘴角直接流血。
玄婉音震怒,上前扶住被打懵的李懿宁,指着银铃破口大骂。
“不知尊贵的无礼贱人!你可知你打的是谁?是当今的永安郡主!是本公主的心头肉!”
“你区区一名低贱的下人,胆敢和主子动手,这条命当真是不想要了!”
银铃望着满腔愤怒的玄婉音,非但没面露恐慌,反倒站直了身体,微仰下巴。
她扫了眼还在失神的李懿宁,不卑不亢道:“长公主莫不是看走眼了?分明是郡主想来打我家主子,奴婢才被迫出的手。”
“奴婢也
是不想动手的,可夜王殿下曾经吩咐过,若主子受了半点伤,便要将奴婢五马分尸,长公主见谅,奴婢不过是秉公办事,并非故意殴打。”
她这副蔑视的模样,看得玄婉音连带着李懿宁都在抖。
月挽卿是嚣张跋扈的,她这个下人亦是!
“来人!将此贱婢抓起来,本宫今个就给她赐个五马分尸!”
玄婉音气急败坏地冲着周围侍卫嘶吼,侍卫连忙拔出佩剑,朝着银铃而去。
银铃不屑一笑,不过是些蝼蚁,也敢冲她拔剑?
正当她的手覆盖上腰间佩剑,月挽卿上前,拦住了银铃。
玄婉音见状,还以为月挽卿是怕了,眼中讥笑
,立马下令:“愣着干嘛!抓人!”
侍卫面面相觑,不敢违抗,接近了月挽卿。
正当玄婉音得意,想上前问月挽卿讨回巴掌,一只飞箭不知从何而来,直接射穿了想要抓月挽卿侍卫的右臂。
众人脸色大变,纷纷朝着飞箭来的方向望去。
一袭黑袍面露愠色坐在马背上,俊美的眼中不带半点温度,手握弓箭,气势逼人。
玄婉音咬着牙,咯咯作响。
望着骑马上前的玄千夜,玄婉音再也忍不住啐了口血水,质问玄千夜。
“玄千夜,月挽卿谋害景王,贱婢还殴打郡主,你当真要维护这个生性残暴的贱人吗?”
听到玄婉音骂
月挽卿,玄千夜的眉可见地皱到了一块,不悦地警告:“长公主乃从小接受宫中礼仪之人,说话竟也如此难听,真正丢尽皇家脸面!”
说着,玄千夜带马站到月挽卿前面,居高临下地望着玄婉音:“在宫宴上,本王便提醒过长公主和永安郡主,本王的妃,做什么都是对的。”
“包括她害了言哥哥也可以吗?景王殿下,那可是你的同胞兄弟,为何您能如此冷血无情,包庇偏袒月挽卿个狐狸精!”
回过神来的李懿宁听着玄千夜那理所当然地偏袒,再也忍不住指着他嘶吼。
若不是玄千夜挡在月挽卿面前,她今个就拿剑将月挽卿那张脸
刮花!
玄千夜听完她的愤怒,却只是讥笑一声:“有些人惦记自己不该惦记的人,有如此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玄千言又是一口血吐出,阴沉着脸微弱的喘着气:“玄千夜,你现在很得意吧!”
玄千夜不置可否,低头看向了一旦淡然的月挽卿:“本王有如此又美又强的王妃,自然是要得意的。”
说完,他冲月挽卿宠溺一笑,朝她伸出手。
月挽卿莞尔,伸出手放在他的掌心,月挽卿便潇洒落坐在马背上。
马鞭在空中划过半弧度,白色骏马长叫一声,带着玄千夜和月挽卿,扬长而去。
只留下脸色难看的一行人,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