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歌收拾着桌上地药材,朝他翻了个白眼。
“我本来就不指望你愿意帮玄千夜,但是如果你选择不帮忙的话,我就将你的驻颜水给全倒了!”
卫墨恒一时语塞,反应过来大吼:“你竟然要为了一个狗男人欺师灭祖!太令为师心寒了,药呢?我的救急药呢?”
“行了,一把年龄还跟戏精一样,玄千夜是你徒弟的夫君,帮他不就是帮我,神神唠唠什么。”
卫墨恒眼角抽搐:“徒儿,我怎么觉得你近期越来越奸诈了?”
慕云歌斜了他一眼,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番,然后冷笑一声,此时无声胜有声,她什么
都没说,好像又说了什么,收拾完东西就离开了,留下卫墨恒在原地感叹‘家门不幸。’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他不黑那!
又隔了一日,慕云歌与玄千夜归列出所需药材,发现天山雪莲近百年来就产了这么一株,思来想去,她还是绝对亲自上门找景王。
“咦?主子你要出门?今个天色昏暗,恐怕要下雨,主子你等等我去拿两把伞!”
“一把就够了。”
“啊?”银铃不解地站在原地。
“我自己一个人出去。”
银铃眨巴着眼睛:“主子要去哪里?”
“景王府。”
瞬间,银
铃的脸变成了苦瓜,眉头轴承了波浪,还没等她再询问,慕云歌已经焦急离开。
“哇!沉冬!主子怎么忽然想去景王府了,而且还不准我们跟着?”
手边忙着看铺子账簿的沉冬抬眼看了假哭的银铃,懒得搭理她。
银铃见状,忧心忡忡地在房中踱步。
“啊!主子不会是变心了吧?虽说景王长得的确不错,但是心是黑的呀!不行,我要去找夜王殿下!”
“哎!”
沉冬未能阻止,银铃就跟泥鳅一样消失在了屋里,沉冬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慕相府的马车停在了景王府门口,守门的侍卫露出了诧
异的表情,小声嘀咕。
“怎么回事?今天这是第二辆慕相府马车了吧?”
“对,就是不知道里面坐的是何人。”
他们话音刚落,慕云歌掀开帘子走了下来,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目光转到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马车上,心中冷笑。
“劳烦两位通报下景王,慕相府慕云歌有事商谈。”
两名守卫对视一眼,赶忙进去通报,很快便有人跟着出来迎接慕云歌。
走到前厅,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呀?是姐姐?你怎么来了?”
本与玄千言相谈甚欢的慕初月看他突然不说话了,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就看见
了一身淡雅的慕云歌,瞧清了玄千言眼中的欣赏,心生妒忌。
慕云歌并未搭理慕初月,她此次目的是找玄千言的,不过看他们坐的距离,似乎是打扰了两人的好事。
慕初月见慕云歌在玄千言面前都不给自己面子,咬了下嘴唇笑着道:“姐姐不应该去夜王府找夜王吗?怎么来景王府了?莫不是勾搭了夜王还不够,还想来染指景王,如此勾三搭四,也不怕洛人笑话。”
怒火从慕云歌眼中划过,她冷笑看着慕云歌,不急不缓说道。
“我记得你当初倒贴夜王多次不成,如今怎会出现在这里,莫不是换一个倒贴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