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有因。”
慕老夫人的偏袒让慕云歌冷眼相对：“妹妹三更半夜不睡觉，偷偷摸摸进了我的房间不说，还偷了不少我的首饰，这件事祖母怎么看？”
慕初月也看出来了慕老夫人对自己关心，立刻来了精神，委屈的狡辩道：“祖母，您别听长姐瞎说！她就是嫉妒我有你们宠着！我本是去她院里看望她的，结果莫名其被她侍女打了一顿。”
“哦？看我，二妹妹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府中人都睡了你不知道？”
编造理由也不会想个好的。
慕初月不以为然，拉着脸可怜得很：“祖母，我可是慕家二小姐，干嘛去偷长姐的东西，她
有的我又不是没有。”
“哎！你说对了，我有的你还真没有！”
慕云歌也不跟她客气，走了过去一把扯开她的袖子，袖子里的珠钗首饰全部落在了地上。
“这就是你来看我的理由，将我首饰盒里的首饰全部偷到自己的袖子里藏着？”
望着摔落在地上的首饰，慕初月一张脸涨红，羞耻无比。
慕老夫人见了脸色大变，皱紧了眉头：“齐嬷嬷！去吧松山和大夫人叫来！”
“祖母！求您别叫父亲！”
来自本能的害怕让慕初月瑟瑟发抖，哀声求饶。
“我可管不了你这种小偷小摸的孙女！”
慕老夫人毫不客气的讽刺让慕
初月更加羞臊，低着头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很快王氏便急匆匆和慕松山赶了过来，看见地上模样狼狈的慕初月，上前心疼地抱住。
“是谁？胆敢伤我初月！”
王氏审视的目光在众人审视扫视了一眼，最终留在慕云歌身上：“是不是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怎么能下那么重的狠手！”
慕云歌翻了个白眼：“麻烦姨娘明察秋毫再来算账，妹妹大晚上不睡觉，到我房里偷首饰结果被我的侍女抓住，黑灯瞎火之下还以为进了歹人，为了保护我才动手打了人，谁知道点烛一看，偷东西都竟然是二妹妹……”
慕云歌没有继续说下去，眼里
的鄙夷已经够清楚慕初月到底做了什么。
慕松山看见了慕初月面前的珠钗首饰，有一些还见慕云歌戴过，也反应过来慕初月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心中羞愧感觉面上无光，十分丢脸。
“你到底是什么教孩子的！”他的声音听起来都有一股咬着后槽牙说话的感觉。
“还有你，从小到大你要的东西为父什么不给你买，没想到从小培养你，你眼皮子还那么浅，居然盯上了你姐姐的东西，真不要脸！”
慕初月听了欲言又止，想要继续挣扎，可眼下都是证据，王氏抱着她的手都紧了许多。
“姨娘啊，你与其心疼二妹妹，不如好好想想，按
照律令，偷东西的人是要当场被打死的！”
“你！”
王氏瞪着慕云歌说不出话来，只能将求饶的目光转向慕松山。
慕松山看了慕云歌一眼，抿了下唇：“来人，将二小姐拖出去，惩罚打掌心三十次！”
“老爷！”
“闭嘴！平日不好好教，现在偷到自家人身上了，她同你修改账本拿来欺骗我们的做法有何不同！”
被慕松山一顿骂，翻了旧账，王氏煞白了脸羞愧难当，眼泪哗啦啦直接掉了下来。
“你的名声已经够烂的了，难道你要让初月跟着你这个母亲，专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吗？”
王氏身体瘫软，坐倒在地上，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