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药后,慕云歌将药给了慕思睿,叮嘱他每天记得换药,慕思睿答应后就离开了。
“主子,你对他掏心掏肺的,值得吗?”
沉冬面无表情地望着背影瘦弱的慕思睿询问道。
慕云歌倒了杯茶水抿着:“说实话,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是我觉得我不会看错人。”
如果慕思睿彻底对慕家其他人失望,那他一定是个难对付的角色。
沉冬抿唇不语,在她看来,慕思睿性子比女子还要软弱,身体又不好无法习武,学识一般,每次看见他逆来顺受的模样,她心里就来气,冲动得想
问他到底是不是男子汉,能不能有点出息。
她与银铃从小接受的思想,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双倍回报,所以她不懂有身份有地位的嫡子为何活得那么窝囊。
可她不是那种性格冲动的人,既然主子信任他,她就拭目以待下吧。
另一边,王氏在饭局上吃了瘪,一口恶气出不来,想来想去太烦躁了,得知慕老夫人醒了后,就去老夫人的院里找她。
慕老夫人刚醒,前面又发生了那种事,并没有给她好脸色看。
“母亲,你当真生儿媳地气了吗?这件事真的与儿媳无
关那!”
王氏依旧那副虚伪的面孔,故作伤心在慕老夫人面前哭天抹泪。
“不是你那还有谁?”慕老夫人没好气地瞪着王氏。
王氏泪眼汪汪地望着慕老夫人,幽怨地说:“您是不知道,自从慕云歌回来后,思睿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整天朝慕云歌的院子里跑,学业都荒废了,本来很听话的孩子,连亲娘的话都不听了。”
“儿媳也劝说了多次无果,后面也就逐渐疏忽了思睿。”
还有这事?慕老夫人警觉。
慕思睿作为慕家唯一的香火,她还是很在乎这个孙子的。
现在慕云歌给她的印象本来就极差,慕思睿又被她给带坏了,心中立马对这个大孙女厌恶至极。
王氏观察慕老夫人脸色有所松动,再接再厉。
“您是不知道,慕云歌不仅仗着夜王妃的名头背地里多次欺负初月,还不尊重长辈,与老爷吵嘴,现在主意又打到了思睿身上,想让嫡长子和我们生分,其心何在,母亲难道还想不通吗?”
“她是想让我们慕家关系分裂啊!”
“还有她回来后,强迫老爷把白氏的嫁妆全拿走了,现在相府的用度都快支应不上了,儿媳可以受苦,但怎能让
您跟着一起吃苦!”
听了王氏的话,慕老夫人面色阴沉,重重拍桌:“岂有此理!我不在的这些时日慕云歌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
“白氏既然嫁到了慕家,那就是慕家的人,她凭什么把嫁妆拿回去,而且那么多钱,怎么能交给一个没上过学堂的臭丫头打理。”
王氏叹了口气:“儿媳也是这么想的,奈何她现在有夜王护着,我也没有办法。”
慕老夫人冷笑一声:“就算她有夜王护着又如何?我是她的长辈,既然我回来了,就由不得她在兴风作浪,独自霸占我们慕家的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