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月犹如落汤鸡,狼狈不堪。
慕云歌则一脸淡定地站在一旁,见白湘湘赶来了,好整以暇地说着风凉话:
“我还真没想到妹妹有爱玩水的喜好,忽然就跳到湖里吓了我一大跳,不过既是你的爱好,我也不方便阻止。”
“谁会傻到自己跳进湖里!”
赶来的白湘湘身后还带着一群人,一看就是来找茬的。
慕云歌惊呼,捂住了嘴巴,不可思议道:“天哪!妹妹你看看,我都说了让你不要去湖里闹腾,要不然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推你下去的呢!”
她那副无辜的模样,气得慕初月咬紧了牙关,就怕在众人面前,连最后一点脸面都保不住。
白湘湘多次眼神示意,让慕初月指责慕云歌,然而她在
冷风中瑟瑟发抖,恨不得埋进救她的人怀中。
“你不要在那装无辜了,初月怎么可能会自己跳湖,谁不知道你俩关系不好,分明就是你算计自己的妹妹,想要害她,真正一点嫡女的大气也没有!”
别无他法,人她都带来了,只能硬着头皮自己上。
她就不信了,盯着慕云歌往她身上泼脏水,会有傻子跳出来帮她。
果不其然,她说完后身后那群莺莺燕燕开始窃窃私语,自我脑补,白湘湘听了很开心,得意地继续说:
“方才初月就跟我说了,你个做姐姐的还向主母讨要大量钱财,但夫人没给你,你肯定就恼羞成怒欺负了初月!”
“我呸!白大小姐真是长了一张好嘴,冤枉起人来脱口而出。”
听到动静的银铃走了过来,就看见一群人围着她家小姐,立马冲了进来站在了慕云歌前面。
“呵!你是她的侍女自然是帮她说话的!”
银铃翻了个白眼,鄙夷道:“听说白大小姐对自己的庶妹在家不是打就是骂,也不是什么秘密,怎么这个时候忽然就当起菩萨来了,嫡女的大气?亏你说得也不害臊!”
“你个贱婢算什么玩意!怎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不要忘了,现在害人的是你家小姐!”
银铃唾弃地又呸了一声:“我家主子什么品性我比你清楚,慕初月在府上就仗着有老爷夫人宠爱,屡次三番抢夺夜王殿下送给我家主子的礼物,包括今天主子穿的血蚕丝,要不是夜王殿下的手下一定要亲
自转交给主子,一定又被她私吞了!”
“你口口声声说,慕初月告诉你,主子抢了她的东西?可笑得很!她有哪件东西能拿得出手,让主子都垂涎的?没有!”
说到此,大家又往慕初月身上看去,的确如银铃所说,慕初月身上穿得戴的,还真都和慕云歌的没法比。
而且银铃也暗示了,慕云歌有夜王宠着,用得着跟你个庶女争抢吗?
白湘湘脸色铁青,一时之间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看慕云歌和银铃准备走,她下令让仆人围住她们。
“害人了就想走?没那么容易!跟我去衙门!”
“那不能如白大小姐所愿了,夜王殿下吩咐了,务必将王爷完好无损地带回去,若谁敢阻拦,那衙门的大
牢就是为她敞开的!”
银铃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所有人都听清,站在身后的慕云歌大悦,心想银铃霸气起来,气场和沉冬有得一比。
既然是夜王的命令,其他人即便想拦也不敢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慕云歌淡定离去。
一场赏花宴被慕初月玩出了新花样,在场所有人也都不是蠢货,结合银铃的话和白湘湘的话,想到她俩人品,更多人选择相信银铃。
众说纷纭,白湘湘气愤离去,慕初月哭着回了慕府,跑到王氏房里大哭大闹。
听慕初月将今天的事哽咽着说完,王氏又心疼又怨恨。
慕云歌身手了得,一时半会是拿她没办法了。
那她就要想办法补上亏空,眼下她去哪里找那么一大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