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歌,你别以为仗着有夜王撑腰,就可以随意轻贱他人了!”
慕初月颤抖着手指着慕云歌破口大骂。
“张口闭口叫我母亲姨娘,就算你母亲是正妻又如何,还不是死了!现在我母亲才是慕家的当家主母,你就算不唤她一声娘亲,也应该尊称大夫人!”
“呵!”慕云歌冷色,“我母亲到底怎么死的,还有待考证,你与其在我这泼妇骂街,不如好好想想,究竟是谁一直在轻贱他人。”
说着,让银铃送客,将慕初月给直接撵了出去。
慕初月瞪着紧闭的房门,暗戳
戳发誓一定要让慕云歌后悔。
第二天,慕云歌被唤去膳堂用膳,和慕思睿两人默默吃菜,那边慕初月又坐不住了。
“唉……”
王氏望着面前的山珍海味,惆怅万分,未曾动筷。
见无人搭理自己,她又叹息了几口气。
“母亲怎么了,今天饭菜不合胃口?”
被问到的王氏顿时眼眶就红了,暗自神伤。
“有什么想说的但说无妨。”慕松山也被她叹息声整得有点心烦意乱,又在闹腾什么。
慕松山开了口,慕初月窃喜,忙道:“母亲不会还在为昨天的事困扰
吧,姐姐那是无心之过。”
慕松山皱眉,又关慕云歌什么事?
王氏伤心的抬眸看了眼慕云歌,声音好不委屈:“昨夜初月心直口快,提议云歌将血蚕丝孝敬长辈,结果云歌说妾身身份低微,配不上血蚕丝,其实也没什么事,不过初月回来因为此事哭了许久,很是心疼妾身罢了。”
慕云歌心中冷笑,放下筷子慢悠悠擦拭嘴巴:“血蚕丝千金难买,就连皇后都没得用,妹妹的话可谓是添油加醋,不过她也说出了心里话,的确,姨娘的身份能比皇后还尊贵呢?”
慕松山想
到血蚕丝,也觉得有点不妥:“血蚕丝的确珍贵,但穿你身上不是更不相宜,不若放到你母亲那先存着。”
慕云歌笑了:“夜王所赠,若自己不用,恐怕他才会认为相府看不上他送的礼物吧,再者姨娘同我的关系,夜王都知晓,血蚕丝无端端穿在了她的身上,到时候问起来我怕是保不住姨娘。”
呵!就她们母女会拿慕松山这个无脑怪当掩护?她就不会?
可笑得很,真的是为了什么都能耍尽手段,慕松山怎么就不把慕初月送进宫里尔虞我诈呢。
慕松山语塞,瞪了眼王
氏,只好作罢。
吃得也差不多了,慕云歌起身离开,一直低头的慕思睿紧随其后。
夜晚,慕云歌刚洗漱完躺下合眼,就听到一阵风声,叹了口气,干脆起身把灯点上。
玄千夜一脸笑盈盈地依靠在窗边,促狭的望着她熟练的动作。
慕云歌没好气地扫了他一眼,都说了不要使用内力,偏偏某人根本不当回事。
做医生太难了!
感叹一声,慕云歌坐到桌边倒了一杯茶水。
“你才刚刚毒发过不久,不好好在府里养身体,还天天晚上往我这里走窗户,不嫌累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