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璃醉眼朦胧,全身如火炉烘烤般炙热难耐。
粗重的喘息勾得江玉珩眼神颤抖,恨不得把这个小女人吞噬殆尽。
就在江玉珩打算进一步动作时,夜雨璃忽然推开他,嘴里发出‘唔唔’的叫声。
江玉珩大惊失色,“啊璃,你、你这是怎么了?”
夜雨璃双手捂着嘴,直接奔下床去。
不等跑到痰盂旁,她就‘哗啦’一声吐了出来。
浓重的酒气熏得江玉珩皱了皱眉。
他紧忙倒了杯茶,递给夜雨璃,“快漱漱口。”
夜雨璃呕吐不止,一脸痛苦的捂着胃,脑袋都快塞进痰盂里去了。
江玉珩微微叹息,“啊璃酒量不佳,还偏偏喝那么多,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夜雨璃抬起头,白了他一眼,“还不是都怪你!”
江玉珩何其无辜,耸了耸肩,“关本王什么事?”
“我要不是对王爷念念不忘,相思成瘾,也不会喝这么多酒,呕!”夜雨璃红着小脸道。
江玉珩听后,瞬间被甜到了。
他抽出帕子,蹲下身帮夜雨璃擦了擦嘴角,“本王保证,从今天开始,再也不让啊璃伤心了。”
夜雨璃冷哼一声,“男人的嘴。”
“本王绝无半句虚言
,请啊璃相信我。”江玉珩一脸严肃道。
夜雨璃‘噗嗤’一笑,脸颊上印出一个小酒窝,“我相信你。”
把所有东西都吐出去后,夜雨璃的胃里好受一些。
江玉珩再次把她抱到床上,但夜雨璃俨然失去了兴致。
折腾这么久,她早已困顿交加,疲惫不堪,脑袋刚刚沾到枕头,她就沉睡过去。
江玉珩无奈的摇摇头,掀开被子,轻轻钻了进去。
由于内心过于激动,导致他毫无困意。
漫漫追妻路终于开花结果了,江玉珩沉浸在这份幸福之中,久久不能回神。
他伸手胳膊,把夜雨璃搂入怀中,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从此刻开始,这个小女人就是他的了,谁也抢不走。
“唔,好热!”夜雨璃拥了拥江玉珩的胸口,樱桃般的小嘴微微张开,露出两颗洁白的贝齿。
江玉珩苦笑一声,捏了捏她光滑细嫩的小脸,心里满是温馨和幸福。
就算夜雨璃不呕吐,他今晚也不打算做出格的事情。
追妻之路何其漫长,夜雨璃既然愿意相信他,江玉珩就不能趁人酒醉之时要她。
他要十里红妆、风风光光的迎娶啊璃,在新婚之夜时方可给她名分。
看着怀中的人儿睡得正酣,江玉珩仿佛泡在了蜜罐之中,就连空气都变得香甜好闻。
“啊璃,本王今生今世都不会变心。”
江玉珩自言自语,揽住夜雨璃的柳腰,“我们一起看日出,一起赏风景,一起做饭,一起白头偕老。”
许是感受到了江玉珩的心意,睡梦中的夜雨璃轻声呓语,“我爱你!”
窗外灯影绰绰,月色迷人,微凉的晚风轻轻吹过,撩动着房角上的银铃。
清脆的铃声仿佛优美的乐曲,在夜色下幽幽飘浮,隐没在漫天的星光之中。
翌日清晨,夜雨璃缓缓醒来。
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正要下床洗漱,她就看到睡在一旁,上身赤裸的江玉珩。
昨晚的场景宛若洪水一般涌入脑海,让夜雨璃不禁心跳加快,脸颊迅速涨红。
见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她紧忙披了件大氅,捂着胸口,默默注视着江玉珩。
“啊璃看够了吗?”江玉珩眯着眼睛,笑容邪魅,差点把夜雨璃的魂给勾走。
“啊?我,我。啊,你干什么?”
不等她开口解释,江玉珩轻轻一拽,便把她拉入怀中。
“啊璃昨晚如狼似虎,比烈火还要灼热,怎么现在变得像
猫咪一样乖顺了?”江玉珩笑着问道。
夜雨璃羞得抬不起头,伸手就掐了他一眼,“我昨夜喝醉了,所以才变成那样的。”
“那啊璃现在清醒了?”
“嗯!”
“既然这样,那咱们不妨再情景重现一下!”
说完,江玉珩轻笑一声,直接压在夜雨璃身上。
那一抹醉人的檀香仿佛具有麻醉的功效,让夜雨璃平整的躺在床上,身子一动不动。
“王爷,你不许欺负我。”夜雨璃嘟起小嘴。
江玉珩勾起唇角,“夫妻间的事,怎能叫欺负呢?”
不等夜雨璃回答,他就凑上前去,封住夜雨璃那诱人的双唇。
她不在拒绝和抵抗,而是温柔的抚摸着江玉珩的后背,闭上美眸,回应着江玉珩的热吻。
卧房内的气氛愈发暧昧,二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难舍难分。
就在江玉珩全身燥热,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时,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夜雨璃。
“啊璃吻技上涨,但也要勤加练习。”江玉珩调侃道。
夜雨璃狂翻白眼,“谁要练习这东西?”
江玉珩刮了刮她的鼻尖,“无妨,只要啊璃想吻,本王随时配合你。”
说完,他像捡到宝贝似的,再次吻了
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夜雨璃忽然想起来什么,推开江玉珩,“王爷,你应该知道宸宸和轩轩很抗拒你吧!”
江玉珩点点头,“本王知道。”
“所以咱们的事情还不能公开,我要先开导他们一下,让宸宸和轩轩慢慢接受王爷。”
这也是江玉珩最关心的事情。
若闺女和儿子不喜欢他,即便得到了夜雨璃,他们也不可能幸福生活。
“好,本王可以等。”江玉珩应了一声,温柔的看着夜雨璃,“不过本王是他们的父亲的事情,啊璃可以告诉他们了。”
“嗯,我会找时间言明的。”
夜雨璃在前世做杀手时,就没谈过恋爱。
穿越过来后,她就大着肚子,这些年也未找过任何男人。
所以她极其看中这段感情,眼里更揉不得半点沙子。
“王爷,日后你若敢三心二意、寻花问柳,我一定会亲手骟了你。”夜雨璃愤愤道。
江玉珩闻言,亲了亲她的脑门,“本王会用事实证明,任何人都拆散不了咱们。”
“哼,这还差不多。”
这时,一道杀气席卷而来。
卧房外面,一支短箭划破气流,‘呯’的一声钉在门板上。
箭镞上还穿着一封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