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蝶儿见状,疑惑万分,“虞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像麟清阳这种脏物不堪的混蛋,怎配躺在她的床上?
虞青吟笑着解释道:“这个麟大夫狗胆包天、恶贯满盈,
等会儿香香处理好那边的事情,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说完,虞青吟牵起她的小手,“走吧!”
公孙蝶儿‘哦’了一声,朝床榻那边扫了一眼,随后跟着虞青吟乖乖出去了。
与此同时,南晓蝶鬼鬼祟祟的溜进夜雨璃的房间。
方才她听到隔壁传来一阵打斗声,于是内心有些慌乱。
万一此事办砸了,那麟大夫一定会怪罪她的。
南晓蝶还想指望此事立功讨好,让麟大夫对她刮目相看呢。
夜雨璃和衣躺在床上,不用看也能猜到此刻南晓蝶内心的复杂情绪。
她翻了个身,吧唧两下嘴,还像模像样的打了个呼噜。
南晓蝶见状,心里愈发笃定,这个贱人肯定是睡着了。
于是悄悄从袖中摸出药瓶,朝床榻方向就洒了过去。
白色的药粉散发出刺鼻的香味儿,呛得南晓蝶紧忙捂住鼻子。
“啊、阿嚏!”她转过身去,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喷嚏。
夜雨璃则是偷偷发笑,这个蠢货,当真
是明目张胆的投毒害人。
再次转过身时,南晓蝶吓得‘妈呀’一声,直接把手中的药瓶扔了出去。
只见夜雨璃直挺挺的坐在床上,抱着胳膊,一脸嘲讽的看着她。
“虞、虞香蝶,你刚才是在装睡吗?”南晓蝶瞪大眼睛,结结巴巴的问道。
夜雨璃冷哼一声,“你心怀不轨,我当然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这不关我的事,都是我干娘让我干的。”
南晓蝶深谙夜雨璃的本事,瞬间吓得语无伦次,转身就要逃走。
夜雨璃眯了眯眸子,直接把腊肠掏了出来,“去,让这个女人好好‘享受享受’!”
“好咧,看我哒!”
腊肠‘蹭’的一声就窜了出来,直接缠在南晓蝶的脖子上。
稍一用力,就把她勒得满脸通红。
“嘿嘿,坏女人,让你尝尝我的痴情毒!”腊肠晃了晃蛇头,对准南晓蝶的鼻子就咬了一口。
“啊啊!好疼,你这个畜生,给我滚开!”
南晓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瘫在地上,鼻子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那肥硕的鼻头简直就像长了个犄角,样子十分滑稽。
腊肠心满意足的松开她,爬到夜雨璃的肩膀上,“主
人,这个丫头实在太坏了,你为何不直接杀了她啊!”
“那多没意思啊!”夜雨璃戳了戳腊肠的脑袋。
半炷香后,南晓蝶逐渐失去意识。
她的身体就像一条菜青虫,在地面上来回扭动。
“渴,好渴啊!”
她抿了抿干燥的嘴唇,不受控制的撕扯衣物,“好难受,快给我男人!我想要麟大夫!”
夜雨璃轻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放心,我会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的。”
这时,门外闪过两道黑影,片刻后,齐婶子和江玉珩推门而入。
“小主子,没想到您这么快就搞定了。”齐婶子笑着道。
夜雨璃瞥了南晓蝶一眼,“不过是条杂鱼而已,玉沐安和二夫人那边怎么样了?”
江玉珩微微一笑,“那个婆娘已经去玉沐安那里告状了!”
“哈哈,很好。”夜雨璃笑着点头。
一场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齐婶子,现在可以把南晓蝶送过去了。”夜雨璃淡淡道。
“好咧!”
齐婶子正要去抓南晓蝶,谁知这个女人像疯了一般,‘嘶’的一声就扯开的衣襟。
然后朝江玉珩就扑了过去,“给我,快点给我!”
她面色潮红,全身滚烫,唯有行
房才能减轻痛苦。
江玉珩嫌弃极了,抬起一脚就把她踢飞出去,“脏东西!”
夜雨璃笑出声来,看着江玉珩调侃道:“王爷,美女投怀送抱,你这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吧?”
江玉珩目光冰冷,幽幽冷笑,“她也配?”
一个不堪入目的脏东西,也配得到七王爷的怜爱?
简直太可笑了。
齐婶子拎着半死不活的南晓蝶,来到隔壁,把她扔到床榻上。
感受到自己身边有男人的气息,南晓蝶瞬间来了精神,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爬了上去。
齐婶子捂嘴偷笑,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很快,端木氏就带着玉沐安来到碧月园。
她边走边告状,“老爷,妾身一早就说过,这个大夫人就不是什么好鸟。
您身子才刚刚垮掉,她就迫不及待的去找野汉子了。
此事一旦传出去,咱们玉府的名声就全毁了,唉!”
“住嘴!”玉沐安身体欠佳,虚弱至极,手里还拄着一个拐杖。
“蝶儿不会做出这种事的,你再敢嚼舌根子,休怪我不客气!”玉沐安怒声呵斥道。
端木氏偷偷瞪了他一眼,转而又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老爷,妾身所言绝无虚话,您若不信,
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玉沐安冷哼一声,拄着拐杖朝前走去。
见偌大的碧月园冷冷清清,连下人的影子都见不到,玉沐安愈发觉得奇怪。
“周大娘呢?她去哪儿了?”
“老爷,姐姐要与人通奸,当然得把下人都赶走了。”
“你少放屁!”玉沐安怒目圆瞪,恨不得一拐杖打爆她的狗头。
刚来到卧房前,夜雨璃就匆匆忙忙跑了过来,屈膝一礼,“老爷,您来了!”
端木氏像见了鬼似的看着夜雨璃。
她不是被毒晕了吗?
怎么突然跑出来了?
“虞香蝶,你在这儿干什么?”端木氏厉声问道。
夜雨璃耸了耸肩,“奴婢是碧月园的丫鬟,当然要在这里了。”
端木氏如临大敌,双腿微微打颤。
“挡在这里做什么?让开!”玉沐安推了端木氏一下。
正要打开房门之际,就听到一阵娇喘声传了出来。
卧房内的床榻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仿佛就要塌了一般。
玉沐安气得怒发冲冠,血脉贲张。
这个公孙蝶儿果然背着他偷汉子。
“贱人,我杀了你!”玉沐安怒声咆哮。
正要破门而入时,身后传来一阵悦耳的声音,“老爷,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