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敢对宫主不敬吗?”紫嫣怒喝一声。
她企图把唐御风搬出来,震慑住唐瑾一。
谁知怒火攻心的唐瑾一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他现在一心想要杀了唐茶姬这个贱人。
“拿命来!”唐瑾一怒吼一声,眨眼间便冲到唐茶姬的面前。
“大胆!”
唐御风怒目圆瞪,一道气息爆发出来,直接把唐瑾一扫飞出去。
“在这青澜宫,还没人敢这般放肆。”
唐御风眯了眯眸子,盯着口喷鲜血的唐瑾一道:“大长老,趁我没改主意前。
立刻滚出青澜宫,不然,本宫主现在就杀了你!”
“唐叔叔!”唐馨曼跑了过来,关心道:“你没事吧?”
“咳咳,无妨!”他根本不是唐御风的对手。
“曼儿,唐叔走了之后,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唐瑾一不舍的看着唐馨曼,眼里溢满了疼爱和关切。
“唐叔,你哪儿都不用去,就在这里待着,我看谁敢撵你走。”
说完,唐馨曼看向常柄琨,一双美眸寒光缭绕。
“老东西,今日只有杀了你,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常柄琨粲然一笑,“曼儿,你这又是何苦呢?
待咱们摆平了其他门派,为夫就让你做宫主,好
不好?”
唐馨曼冷哼一声,“别做梦了。
即便想成为宗门第一,我也会通过自己的力量慢慢去争取。
无须你这老东西指手画脚。”
唐茶姬听后,一脸不屑道:“姐姐,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人家常大师可是高阶炼丹师,多少人巴不得嫁给他呢。
你倒好,不仅不感恩戴德,还对自己的夫君言语辱骂、恶语伤人。
你以为自己是谁啊?”
这次,不等唐馨曼反驳,观礼席上的春江妇人就站起来大骂。
“唐茶姬,你又算什么东西?
要不是紫嫣整日在宫主耳边吹风,你区区一个庶出的小姐,早都被扫地出门了。”
紫嫣一听,登时沉下脸来,“春江,你是不是欠抽啊?
本夫人招你惹你了,你就满口喷粪、胡言乱语,你特么缺爱吧?”
“行了行了,别吵了!”唐御风烦躁的摆摆手。
他斜睨着唐裕和春江夫人,“今日能邀请你们过来,是见证曼儿定亲之礼的。
若再敢胡说八道,侮辱紫嫣和茶姬,就别怪本宫主不客气。”
春江气得胸口作痛,却又奈何不了他们。
只好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唐裕更是怒火中烧,眼见外甥女被人欺负,他却毫无
办法。
只等着分宫的力量壮大后,逼迫唐御风退位。
然后杀掉紫嫣母女,扶持曼儿坐上宫主之位。
常柄琨背着双手,上下打量了唐馨曼一番,真是越看越满意。
“曼儿这模样长得可真俊俏,跟老夫死去的前妻一模一样。”常柄琨满意的点点头。
唐御风闻言,紧忙弓着老腰,一脸谄媚道:“常大师,只要您满意就好。
若是等不及的话,今晚你们就可以入洞房了。”
瞧瞧,这哪是一个亲生父亲该说的话?
为了权力和荣耀,他不惜拿自己女儿的终生幸福来做交易。
常柄琨笑着摇头,“不急不急,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
既然曼儿这么想要跟老夫比武,那我便成全了她。”
“好,好,这样也能让她死心了。”
常柄琨赤手空拳的走到唐馨曼面前,吸了吸鼻子。
一缕女人特有的香气钻进鼻孔,勾得常柄琨心里直痒痒。
他色眯眯的注视着唐馨曼,哂笑道:“娘子莫要担心,我会很温柔的。”
唐馨曼怒火万丈,攥紧长剑就挥砍过来,“老东西,去死!”
锋利的剑刃折射出幽幽寒光,撕裂着干燥的空气。
只听‘刷’的一声,长剑从常柄琨的胸前
闪过。
后者眼疾手快,不仅躲过了一击,还绕到唐馨曼的身后,在她腿上抓了一把。
“哟呵,真软啊!嘿嘿!”
“下流!”
唐馨曼简直快被气哭了。
一双潋滟的美眸也燃烧着怒火。
她没想到,一个古稀之年的老者,竟然做出这等下流之事。
常柄琨觉得不过瘾,在唐馨曼再次冲上来时。
他用手指夹住长剑,稍一用力,便夺到自己手中。
随手将宝剑扔了出去,常柄琨勾起手指,扣住唐馨曼的衣裙。
用力往下一拉,只听‘嘶拉’一声,那洁白色的裙摆被撕得粉碎。
露出一双如白玉般的长腿。
观礼席上的弟子们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那双大白腿,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好白啊!吸溜!”
常柄琨得意极了,淫邪的笑道:“娘子,既然你这么喜欢卖弄风骚。
那就让大家仔细看看吧,为夫是不会介意的。”
唐馨曼面颊通红,慌忙的拢着衣物,“狗东西,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啧啧,瞧瞧你这刁蛮劲儿,真是又泼辣又可爱,不过为夫喜欢,嘿嘿。”
说完,常柄琨猛然上前,攥住唐馨曼的衣领,疯狂的撕扯起来。
“滚,滚开!”
唐馨曼剧烈挣扎,但奈何常柄琨力大如牛,直接把唐馨曼按在地上。
打算来一个‘现场直播’。
唐茶姬大声欢呼道:“哇,常大师,你好勇猛哦!”
唐御风也是满脸笑容,丝毫不在乎女儿的清白和名誉。
紫嫣夫人甚至给常柄琨加油,让他快点开始。
唐裕实在看不下去了,怒声吼道:“还不快住手?”
唐御风瞥了他一眼,幽幽冷笑,“弟弟,你最好不要坏了人家的好事儿。”
“你、你还是人吗?”
唐裕站起身,气得全身发抖,“那可是你的亲生闺女啊,
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凌辱强暴吗?”
“哼,这与你何干?乖乖回去做你的分宫主吧,手别伸得太长。”
唐裕拳头捏得‘咯咯’作响,额头上青筋暴露,“好,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说完,他正要冲上来,就被一众弟子按住了。
唐御风眯了眯眸子,“我的好弟弟,你真是不知好歹。
做为哥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还敢无理造次,我就把你丢出去喂狗。”
唐馨曼的外衫已经被撕成了布条。
只剩下一个浅绿色的肚兜遮遮掩掩。
就在常柄琨伸手去抓肚兜时,一阵邪风呼啸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