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史翠芳一脸惊讶。
她现在恨不得把夜雨璃千刀万剐、抽筋扒皮。
若是可以的话,她还想把那两个小崽子也捏死,然后剁碎喂狗。
史臻亮也颇感好奇,“大公子,夜雨璃如今就在芳花城中,咱们不如早点把她抓来,给三长老解完毒后,再随你处置。”
史臻详冷眸一眯,“大管家是听不懂人话吗?我已经说了,现在还不能动她!”
“大公子为何如此袒护那个女人?”史翠芳不解。
“并非袒护,只是门主下了命令,不能因为你们之间的小恩小怨,就影响了大局。”
史翠芳听后,跟史臻亮对视一眼,静默不语了。
与此同时,芳花城的街道上。
花洺手里捏着两根糖葫芦,匆匆朝客栈走去。
这是夜雨璃让她给孩子买的。
冰糖葫芦上面还洒着很多芝麻,又脆又甜,甚是馋人。
忽然,花洺腰间一紧,竟被人扛了起来。
“啊!谁?放开我,放开我!”
她被一路扛进了小胡同,放下后,才看清面前的男人。
“宇樊?”
“嘘!花洺妹妹小点声!”
宇樊笑眯眯的看着她,脸上乐成了一朵花。
花洺踢了他一脚,愤愤道:“你
怎么在这里?”
“我、我当然是跟着王爷来的。”
花洺不想理他,转身就走。
“等、等一下。”宇樊拉住她的手。
“干什么?”
“我们王爷说了,让夜小姐和孩子们小心一些,玄云门那边已经蠢蠢欲动了。”
花洺瞪了他一眼,“这还用你说?”
小巷内静悄悄的,连只野猫都没有。
宇樊鼓足勇气,一把将花洺揽入怀中。
“啊!”花洺用力挣扎,恨不得拿糖葫芦戳他。
宇樊嘿嘿一笑,“花洺妹妹,上次是我不小心,撞破了你的嘴唇,这次我温柔一些。”
“滚开!”花洺不想跟他亲亲。
谁知宇樊死不要脸的低下头去,由于太过紧张,二人接吻不成,鼻子却重重的撞在一起。
“唔,好疼!”花洺推开宇樊,一道鼻血淌了出来。
“你、你是不是有病?”花洺拿出绣帕,捂着鼻子骂道。
刚才那一下,好悬没把她的鼻梁骨撞断。
宇樊同样一脸狼狈,鼻血滴在衣襟上也来不及擦。
“花、花洺妹妹,你听我解释,我、我。”
“滚开,以后再也别来找我了。”说完,花洺便气鼓鼓的离开了。
宇樊追了两步,大喊道:“花洺妹妹
,我和王爷就住在隔壁那家客栈,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啊!”
花洺一路小跑,回到客栈。
夜雨璃见她满脸是血,急忙问道:“怎么了?”
“花洺姨姨,有人欺负你吗,我和哥哥去教训他!”夜轩轩捏着大串糖葫芦,愤愤道。
花洺干笑一声,“没、没什么,走路不小心,撞了一下。”
夜雨璃抽了抽嘴角。
上次破了嘴唇,这次撞了鼻子。
这么大的姑娘,走路可真不小心。
专门往脸上撞。
“主子,奴婢方才在大街上,碰到宇樊了。”
夜雨璃‘哦’了一声,“看来这次比武大会,七王爷也来参加了。”
花洺点点头,“是啊,听宇樊说,他们就住在隔壁的客栈呢。”
“狗男人,不用管他!”
一想到江玉珩欺骗自己、口是心非的模样,夜雨璃就特别来气。
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两个小包子对视一眼,心灵的默契让他们猜到对方在想什么。
“娘亲,我和哥哥去找外公玩。”夜铄宸放下糖葫芦,一脸乖顺道。
夜雨璃叹了口气,“这个时辰,别影响你外公休息了。”
“娘亲,我们今晚要跟外公一起睡!”夜轩轩晃着丸子头,
可爱极了。
“去吧,不许捣蛋哦。”
“嗯嗯。”
两个小包子手牵手走出客房,来到走廊隐蔽的角落。
“轩轩,之前七叔叔惹得娘亲又是生气又是上火,咱们应该好好教训他一番。”
想起那晚娘亲怒气冲冲的回家,两个小包子就知道七叔叔惹她生气了。
夜轩轩鼓着小脸,重重点头,“七叔叔越来越坏啦,不仅要抢走我们的娘亲,还总惹她不开心!”
“是啊,刚才花洺姨姨说,他们就住在隔壁客栈,咱们快去快回,给他点颜色看看。”
说完,夜铄宸掏出一只瓷瓶,在妹妹面前晃了晃,“咱们就用这个捉弄他。”
“嘿嘿,哥哥好坏哦!”夜轩轩捂嘴偷笑。
于是两个小包子偷偷溜了出去,来到隔壁客栈。
跳进后院,仔细寻找一番,才确定了江玉珩的房间。
二人翻身上房,掀开瓦片,朝下方一看,登时恶心坏了。
只见床榻上躺着一名一丝不挂的女人。
她身材惹火、风情万种,手里还捏着一根迷香,正轻轻挥舞着。
这是一种能让男人兴奋的熏香,接下来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她是谁呀?”夜轩轩好奇。
“管他呢,反正不是什
么好人。”
说完,夜铄宸揪开瓶塞,将蓝色药粉倒了下去。
一缕清香钻进女子的鼻孔,她打了喷嚏,“阿嚏,这是什么味道,阿嚏!”
两个小包子相视而笑,盖上瓦片,悄悄离开了。
只要七叔叔碰这个女人,那他也会被传染。
史臻美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只感觉皮肤痒痒的。
“奇怪,这不是迷香的味道。”史臻详自言自语。
她也是偷偷钻进来的。
受玄云门门主委托,专门过来勾引江玉珩。
只要能拿捏住这个男人,才能全身心的对付夜雨璃。
况且史臻美已经听说了,江玉珩长得玉树临风、品貌非凡,若能跟他一夜良宵,史臻美也损失不了什么。
甚至还占了便宜。
再说了,有谁能拒绝自己的床上,躺着一名如花似玉、一丝不挂的美人呢?
除非江玉珩不行,或对女人不感兴趣。
想到这里,史臻美拿出胭脂,往脸上拍了拍。
只求江玉珩能快点过来。
她已经等不及了。
殊不知,她的皮肤竟慢慢肿胀起来。
身上也出现了一片诡异的红疹。
“好痒啊,我这是怎么了?”
她开始抓挠起来,身体像泥鳅一般,在床上扭来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