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儿跟为师客气什么,有话直说便好!”水奚炎笑呵呵道。
夜雨璃叹了口气,“师父可还记得,徒儿之前跟你说过七王爷残疾的事情吧!”
在梦源城的时候,夜雨璃就跟水奚炎提过,让他帮忙给江玉珩看病。
毕竟之前夜雨璃欠他太多人情。
若能彻彻底底的治好江玉珩,夜雨璃也算还他一个大人情了。
“当然记得。”
水奚炎点点头,不过又有些讶异,“可是那日在梦源城的客栈中,为师见他不是残疾啊!”
“这就是问题所在,王爷他早些年中了奇毒,徒儿为他解毒几次,可这毒素依然不净。
反反复复好多回,我才请师父亲自出手,为他诊疗!”
“什么?还有这事儿?”水奚炎一脸懵逼。
按理说,他也算一代神医了。
医术水平也在夜雨璃之上。
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他可从未听说过这种奇毒。
正所谓,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江玉珩性格怪异,心情不好时,吞上两颗毒药,便成残疾了。
心情爽朗时,服用一颗解药,便能蹦蹦跳跳、活动自如了。
当然,他装残疾,主要是给皇室还有那些仇人看的。
“既然这样,璃儿不
如把王爷找来,老夫可为他诊断一二。”水奚炎皱了皱眉。
这天底下,能被水奚炎亲自诊脉的患者,简直是屈指可数。
夜雨璃点点头,吩咐花洺,“去七王府,把王爷叫过来!”
“是。”
花洺一路来到七王府,刚走到门口,迎面就撞见了宇樊。
“花洺妹妹,你是来看我的吗?”宇樊喜笑颜开。
花洺白了他一眼,“王爷在府上吗?”
“王爷进宫去了,最近太后娘娘凤体欠安,王爷放心不下,便亲自进宫照料了!”
花洺‘哦’了一声,转身要走。
宇樊赶忙拉住她的小手,直接拽到墙角。
“你、你要干什么?”花洺脸颊红红。
宇樊深情的注视着她,“花洺妹妹,你给我个准话,要不要做我媳妇嘛!”
花洺听后,脸颊更红了。
“虽然现在还不能娶你为妻,但我保证,以后肯定会让你幸福的。”
花洺盯着自己的鞋尖,喃喃道:“我是主子的奴婢,不可轻易嫁人!”
“这好说呀,我把你赎出来不就得了。”
“别费力了,我是不会离开主子的。”
宇樊听后,急得直皱眉。
左右看看,见无人经过后,他抱紧花洺就吻了上去。
由
于紧张,加之他们二人都没有经验。
这一吻,好悬没把花洺的门牙撞掉了。
“唔,疼!”
“花、花洺妹妹?”
花洺一把推开宇樊,吐了口血沫子。
牙齿的剧痛让花洺火冒三丈,揪住宇樊的衣领就来了一巴掌。
“啪!”
“啊!”
“我、我不是故意的。”宇樊委屈的都快哭了。
花洺狠狠瞪了他一眼,捂着嘴唇跑开了。
“宇樊哥,你怎么了?”夏玉玲走过来道。
见他脸上有一道红通通的巴掌印,更觉得好奇。
宇樊回过头去,盯着夏玉玲俏丽的红唇,咽了咽唾沫。
要是有人能让练习接吻就好了,宇樊心里默默想着。
“宇、宇樊哥,你看我做什么?”夏玉玲脸颊绯红,紧紧绞着绣帕。
宇樊长吁一口气,“没什么。”
夜府,正厅内。
“你是说,王爷一直在宫中伺候太后娘娘?”夜雨璃问道。
花洺点点头,“是的,听宇樊说,太后娘娘身体欠安,王爷自然要去照料了。”
夜雨璃‘哦’了一声,看着花洺,“那你这嘴唇是怎么回事?”
咋还破皮了呢?
花洺面色一慌,结结巴巴道:“奴婢、奴婢不小心磕到的。”
“
娘亲,太后婆婆对我们那么好,咱们是不是该去看看她呀!”夜铄宸道。
“嗯,这次娘亲自己去,你们在家等我!”
“好哒!”
夜雨璃挑拣了几根上好的人参,又带了一颗高阶丹药,匆匆进宫去了。
春阳宫大殿内。
江玉珩坐在轮椅上,正服侍太后用膳。
安嬷嬷忽然进来禀报,“太后,王爷,夜小姐来了。”
“什么?”江玉珩满面惊慌。
还不等太后说话,他放下饭碗,操纵轮椅就朝内殿溜去。
边走边嘱咐,“皇祖母,啊璃若是问起,您就说孙儿不在这里。”
太后满头雾水,呆愣愣的坐在桌前,随风凌乱。
什么情况?
珩儿不是最爱缠在夜丫头身边吗?
今日怎么反常了呢?
片刻后,夜雨璃走进大殿,盈盈一礼,“参见太后娘娘。”
“哎呀,夜丫头,哀家不是说了嘛,往后你就改口叫哀家皇祖母,不必那般生分。”
太后站起身,亲自过来搀扶。
夜雨璃淡淡一笑,将手中的人参和丹药一并送上,“这是为皇祖母准备的疗养丹药。”
“夜丫头太懂事了,来,跟皇祖母一起用膳吧!”
太后极其热情,拉着夜雨璃的手就朝饭桌
走去。
“安嬷嬷,赶紧去给夜丫头挑几样首饰带回去,再让御厨多做一些可口的点心,给孩子们尝尝!”
“是!”
夜雨璃哭笑不得。
她每次进宫,都抵不过太后的热情和照顾。
为太后仔细诊了诊脉,开了一副药方,夜雨璃才打听起了江玉珩。
“皇祖母,听说七王爷一直在宫中照料您,怎么没见到他?”夜雨璃问道。
太后面色一僵,干笑一声,“珩儿已经走了,也不知道一天天净忙些什么,哀家也看不住他!”
夜雨璃对太后的话深信不疑。
用过午膳,便由安嬷嬷带着出宫去了。
太后长叹一声,屏退下人,慢慢走进内殿。
“你这臭小子,到底在搞什么花招?夜丫头亲自进宫看望哀家,你竟然避而不见,实在太不像话了!”太后揪着江玉珩的耳朵,厉声呵斥道。
“哎哟,皇、皇祖母,疼!”
江玉珩心里委屈,他巴不得早点见到啊璃呢。
可又怕水奚炎为他看病,万一东窗事发,他岂不成了大骗子了。
“皇祖母,此事孙儿以后再跟您解释。”江玉珩揉了揉发红的耳朵,一脸哀怨道。
太后戳了戳他的头,“你呀,什么时候能让祖母省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