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奚炎冷笑,“你得有那个本事才行,看招!”
他凝神聚力,拳风霍霍,朝冷冰君就冲了过去。
“呵呵,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冷冰君的眼里溢满了疯狂之色,手中玉笛嗡鸣作响。
那骇人的杀气仿佛狂风巨浪奔涌而来。
在水奚炎与他对上的瞬间,冷冰君收起玉笛,挥起一掌,直接将水奚炎打飞出去。
“砰!”
“噗。”
“师父,你没事吧!”
看着吐血不止的水奚炎,夜雨璃焦急万分。
她没想到,这个叫冷冰君的男人,实力会这般强悍。
连自家师父都不是他的对手。
季西凡哈哈大笑,“哈哈,老东西,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师父,你快杀了他啊!”
“闭嘴!”冷冰君瞪了他一眼,似乎很厌恶这个徒弟。
他目光落在夜雨璃身上,笑容轻挑,“小美人,现在该轮到你了。”
夜雨璃抽出龙蛇匕首,二话不说就冲了过来。
“哟,还挺暴力,本公子就喜欢你这种泼辣型的。”
“刷!”
夜雨璃一刀轮空,快速从袖中抽出银鞭,反手就甩了出去。
“嗖。”
银鞭之中似乎蕴藏着无限灵力,只是用力一挥,就扫断一根廊柱。
锋利的鞭梢划破冷冰君的胸口,滚滚鲜血流淌而出。
不愧是公孙蝶儿当年用过的武器,稍一出手,便势不可挡。
冷冰君像是感受不到疼痛,继续朝夜雨璃淫笑,“小美人,你喜欢玩暴力甩鞭是吗?
没关系,待本公子抓你回去,咱们到床上慢慢玩,嘿嘿。”
“神经病,我们今日只找季西凡算账,识相的话就快点滚开!”
夜雨璃一手攥着金匕,一手握着银鞭,红衫飘逸,翩若惊鸿。
冷冰君丝毫不在乎夜雨璃的威胁。
他再次拿出玉笛,轻轻抚摸道:“你们打了半天,也该让本公子舒展一下筋骨了。
只是你这么精致的美人,被打坏了实在可惜,本公子会加倍小心的。”
话音落下,冷冰君挥动玉笛,一道劲风呼啸而来,撕裂周围的气流。
夜雨璃轻点脚尖,腾空而起,勘勘躲过一击。
仔细看去,她方才站立的地方,已经被轰出一道凹坑。
桌椅板凳全部破碎,整堵墙都轰然坍塌。
夜雨璃倒吸一口凉气,自己若慢上半步,恐怕就被打成烂泥了。
谁知刚回过神来,冷冰君再次挥舞玉笛,这一次,数十道骇人的内力席卷而来。
即便夜雨璃飞
到天上也躲不开了。
她咬紧牙根,打算抵挡冲击。
凛冽的狂风卷起她的秀发,夜雨璃双腿有些打颤,后退两步。
“嘶啦。”
她衣襟被狂风撕裂,皮肤像被刀片划过一般刺疼耐忍。
风中传来癫狂的笑声。
“哈哈哈,去吧,吞没一切吧!哈哈!”
就在这时,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夜雨璃面前。
他戴着金色面具,身穿黑色劲装,星眸灼灼,顾盼生神。
用力一挥宽袖,一抹超强的内力横扫出去,如虎啸龙吟,地动山摇。
大厅内的地板被生生揭去一层,竟以压倒性的优势,把冷冰君砸飞出去。
紧接着,黑衣男子猛然向前,连续打出数十掌,全部砸在冷冰君的胸口上。
“嘭嘭嘭!”
“啊啊!”
他重重倒在地上,七窍流血,玉笛破碎。
在面对黑衣男子时,他甚至连渣渣都算不上。
这一幕简直看呆了水奚炎和夜雨璃。
这男人是战神吗?
竟然把拥有九阶功力的冷冰君按在地上疯狂摩擦。
“哈哈哈,痛快,痛快啊!哈哈!”冷冰君变态般的大笑,全身鲜血淋漓。
“刷!”黑衣男子抽出佩剑,缓缓走到冷冰君面前。
正要
赐他一死,谁知冷冰君忽然爬起身,摔碎一颗毒气弹,逼退了黑衣男子。
随后他提起季西凡,像兔子一般逃了出去。
嘴里还发出阵阵狂笑,“小美人,咱们后会有期了,哈哈!”
黑衣男子星眸一眯,勾起嘴角,“草!”
这是他出现后说的第一句话。
夜雨璃扶起水奚炎,好奇的看向黑衣男子,觉得异常眼熟。
水奚炎笑眯眯的迎了上去,“感谢这位侠士出手相救,敢问尊姓大名啊?”
“七王爷?”夜雨璃试探性的问道:“是不是你?”
黑衣男子很无趣的摘
又被啊璃猜中了。
此人正是白天给夜雨璃穿靴子的江玉珩。
自己的小女人面临危险,他当然要前来营救了。
江玉珩解下自己的披风,裹在夜雨璃身上,柔声问道:“啊璃有没有受伤?”
“王爷,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玉珩剑眉微挑,似笑非笑,“今日在房顶上,啊璃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本王的胳膊咬了,本王是来找你讨要说法的。”
夜雨璃无语。
这男子还是那么不要脸。
水奚炎见江玉珩跟自己徒儿这般暧昧,当时就不愿意了。
“这位王爷,你跟璃儿是什
么关系?”
江玉珩深情的注视着夜雨璃,“啊璃是本王的王妃。”
“啊?”水奚炎眨了眨眼,满头雾水。
“五年前璃儿逃婚,被放鸽子的那个人,就是王爷你吧?”
江玉珩不想提这段伤心往事,于是拉起夜雨璃的手,“走,去看看孩子们。”
原来,虞青吟和花洺刚带两个孩子逃出客栈,就被宇樊救走了。
此时被安顿在一家酒楼内。
夜雨璃不知为何,竟被江玉珩就这么牵走了,像一只小绵羊。
水奚炎挠了挠头,这王爷不是个残废吗?
刚才那爆发力是怎么回事?
翌日清晨,阳筠当铺,会客厅内。
赵筠竹背着双手来回踱步,内心焦虑不安。
“哎呀,这季大师已经去了一个晚上了,怎么还没回来?”
一名穿着暴露的侍女依偎在赵筠竹身旁,声音嗲嗲道:“大掌柜,你别担心这事了,趁着人少,咱们再玩玩吧!”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那事儿?”赵筠竹颇为反感。
侍女却一脸无所谓,利落的脱掉衣衫,勾住赵筠竹的脖子,“人家要嘛,再玩玩嘛!”
“哐啷!”
会客厅的房门被人一脚踹碎,夜雨璃杀气腾腾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