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枭淡淡一笑,没有接话。
他也有钱,但比起全球首富墨靳言来说,他的财富也不过算得上富裕罢了。
不过,在他看来,两个人在一起,相爱能抵所有。
有些人即使再有钱,不相爱捆绑在一起也会觉得累。
那又何必。
人生啊,一辈子太短。
让自已过得开心才最重要。
“对了,还是谈谈正事吧!”段墨换了话题。
“你能找到这里必然也是调查过的,不如,你来先说说。”雷枭的语气是温和的。
“好!”段墨也不推辞,直接就说了起来。
等段墨说完,雷枭脸上依旧是平平淡淡的,看不出来情绪变化。
“不过,我想,你们既然敢去,就该知道的更多!至少,你们把对方的情况都摸清楚了!”段墨这样说也是有道理的。
因为。
敢这样过去,没有万全的准备只有去送死。
雷枭和温阮不是什么蠢人。
“你要和我们一起去的话,记住一点,如果真的没有办法取胜,那就要放弃!保命!”雷枭很淡定的说道。
仿佛已经看淡了生死。
“不,我会选择保温小阮的命!”段墨很认真。
他可是花了一百多亿才把温阮救活,可不是为了让她去送死。
雷枭看了他一眼,心里有几分触动。
这是他之前
对温阮说过的话,结果被温阮骂了。
因为温阮说,如果他选择保护她而死,她一辈子都会活在内疚和自责中,日子不会好过。
但如果他能选择自已保命,说不定他们都能活下去。
因为,人一旦有了掣肘,什么都会受到牵制。
所以,自已保命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说的可是真话!”段墨以为雷枭是在质疑他,不由加重了语气。
“如果你这样对温阮说,她会骂你的!”雷枭淡淡地道,情绪依旧平和。
段墨看了看他。
不相信他的话。
“别把温阮当成需要保护的女人!以前我和她出生入死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要我照顾过!我们是合作,不是相互牵制。”想起过去,雷枭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唇角也有了淡淡的弧度。
雷枭很多时候都忍不住想,以前是不是对温阮太狠了一点?
所以温阮才不喜欢他。
“所以,你想说什么?”段墨眯了眯眼:“向我炫耀你和她认识的时间长?你们在一起的时间久吗?可惜,你最终还是没能打败墨靳言和她在一起!”
雷枭和温阮在一起那么多时间,墨靳言有和温阮一辈子的时间。
唯有他……
认识温阮的时间最短。
也最没有感情。
连朋友都
是他厚着脸皮求来的。
“我喜欢温阮,但我却是真正的希望她的往后余生过得幸福快乐!我可以让她幸福,可她不爱我,我给不了她快乐!所以,我放手!”雷枭说的很平静。
仿佛只是在和段墨谈一件别人的事。
“希望你也和我一样,祝愿温阮一生幸福!”雷枭又补了一句。
段墨的脸有点黑。
谁特么要和你一样!
我想要温阮,我就是深信自已能给她幸福,让她快乐!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你去休息一下,很快就要到了,等下会有一场战斗!”雷枭说完就转身往船舱走去。
他不想管段墨。
他得为他们所有人的生命负责。
容不得半点马虎。
至于爱情……
他爱过,也不后悔。
段墨看着他的背影,冷哼一声。
战斗也用不上你!
苏城,温园。
书房里,墨靳言坐在办公桌前,眼睛看着电脑屏幕上不断移动的目标红点,脸上的表情很凝重。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墨靳言收起思绪,起身,冷冷地道:“进来!”
门被推开。
夜凌进来。
身后跟着许久不见的江雅。
不过江雅是坐在轮椅上的。
温阮答应帮她治疗,才刚刚开始。
她的腿要恢复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
以完成的。
墨靳言抬眸看过去。
夜凌开口道:“爷,人已经带到了!”
“你先出去!”墨靳言冷冷地说完,夜凌就已经转身走了。
“墨爷这么晚找我来,是有什么事要对我说吗?”江雅的腿上搭着毛毯,此时双手正抓着毛毯,很用力的揪着。
“你对温阮说过什么?”墨靳言直接切入主题。
前两天他就知道温阮见过江雅。
当时他也没有过多的去管这件事。
温阮做事向来有分寸,也有自已的道理,他从来都不会去插手。
“她想知道的,我都告诉她了!”江雅其实还是害怕的。
墨靳言身上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在他面前她都会觉得背脊发凉。
“说了什么?”墨靳言加重了语气。
他不是不知道江雅不愿意说。
但他必须知道。
“你为什么不问她!”江雅硬着头皮道。
“她现在已经离开苏城了,要是有什么事,你觉得你还能活着?”墨靳言冷笑,声音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
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压下来。
江雅只觉得浑身都是冷汗。
她不想死!
但如果温阮有事,墨靳言肯定会弄死她。
“我只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不说就死!没有第二个选择!”墨靳言冷声道。
江雅吓得脸色苍白:
“我说!”
墨靳言斜靠在桌沿上,冷冷的看着江雅。
江雅用力的做了一个深呼吸,随后才缓缓地说道:“我之前听段武说过,z国有个监狱,里面关押的全是咱们jg国的同胞,那些同胞当然全都是大佬!而这些大佬中,有一个就是g国的首领!真正的首领!”
似乎是怕墨靳言没有听懂,江雅特意把最后几个字加重了语气。
其实,她并不知道真假,但她觉得还是可以让温阮去试试。
说不定温阮真能把那个人找回来。
墨靳言眯了眯眼:“段武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段武想夺位,当然是要勾结外人来对付自已的哥哥!”江雅说这话的时候冷笑着。
以前她蠢才会觉得像段武那样的草包能够给她荣华富贵。
她见过段墨,很清楚段墨绝对不是什么蠢货。
段武想弄他,那可真是想多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墨靳言的眼神很凌厉。
“我想活!我要让那些伤害过我的人后悔!”江雅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恨意。
墨靳言抿了抿唇:“你可以走了!”
江雅望着墨靳言:“z国那里的监狱很危险,不过,听说,段武的哥哥对那里比较熟悉。”
很简单,她不想温阮死。
因为温阮死了,她的腿也就没办法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