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赵承安的眼中,不管是不是被下药的季凝儿,这个女人已经脏了。
已经配不上他这样高贵的身份了,所以哪怕是听到了这句话的时候,依旧不屑的冷笑一声:“是被下药了,又能怎么样呢?如今我来找他算账,也不过就是来让他好好的清算一下,关于之前本少爷名声被毁的事情,跟你这个脏女人有什么关系?”
赵承安一把就加季凝儿拽到了地上:“你们几个给我看着她,把她送到府上的柴房里面去关着,之后任她自生自灭吧,也不必叫人放出来。看什么时候饿死,什么时候拖出去埋了。”
季凝儿听到这一句话,就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凄厉的哭喊着。
企图扑到了赵承安脚下去求饶,可是赵承安压根就不想再分出了任何一个眼神来,看着面前的人。
烦躁的一摆手,身后几个官差立刻就走了上来,一只手架住了季凝儿,一只手朝他嘴里塞了块布,死死地捂住了这个女人的嘴巴,没等多久就已经被拖远了。
等到四周都安静了下来,赵承安才玩味似的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人:“之前在这个县城里面找人散
播了季凝儿的事情人是你吧?”
季婉儿后退了一步,朝着四处看了看,也许是因为赵承安带来的这几个官差的缘故。
周围很安静,已经没有了其他人敢注意着这个地方,季婉儿也估算了一下。
以双方的实力来看,恐怕还没来得及跑出去多远,就已经被这人给抓了回去。在处于劣势的情况之下,季婉儿选择了沉默。
赵承安冷笑了一声,随后放下了自己的车帘:“你够狠了,我告诉你这件事情没完,之后,我会让这县城里头的人亲自把你给处死!不过在收拾你这个女人之前,总得先送你去大牢里面好好的体验一下!过两天我还会去大牢里面看看,如果那个时候你愿意跪下来向我求饶,做我的一条狗的话。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打断你一条腿,就可以让你回去了。”
赵承安说着,身边的官差就已经识趣了冲上前来,把季婉儿架住。
“这段时间里面我会继续去调查你到底还做了些什么事情!最好别让我知道你还做了其他的东西,否则的话再打断了你这条腿之前,我会让我养的那两条狗,来好好的享受一下你这个女
人的身子!到想知道就算你最后活着回去了,被一只狗侮辱过的人,还有谁敢要你?”
赵承安说着,便拍了拍马车,随后车夫不屑地看了一眼季婉儿,非常高傲的架子车走远了。
季婉儿被身后的几个官差压制的死死的,几乎是动弹不得,本来是想想办法从这个地方离开的,可季婉儿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两相思索之下,最后选择了沉默。
季婉儿决定赌一把。
于是特别老实的被几个人就这样压着,关进了县衙的大牢。
大牢就像季婉儿之前想的那样,里头非常阴暗又潮湿。只有很高的地方,有一扇小小的窗户可以透过了光亮,知道外头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
季婉儿挑了个最干燥的地方,在四周撒上了祛虫粉。这时,一个人坐在了这一堆稻草上,靠在了墙边。
把季婉儿押过来的几个官差,几乎每隔一会就会过来查看了季婉儿的情况,想方设法的给季婉儿找麻烦。
可是这个女人异常淡定的样子,却引起了几个人的注意。
几个人虽然不知道季婉儿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却不敢轻易的忤逆了赵承安的意思,于
是就算是在不确定季婉儿会做什么的情况之下,也依旧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时不时的走到了大牢里头来找季婉儿的麻烦而已。
可是找麻烦的次数多了,几个人也发现季婉儿似乎并不会给予了什么回应的时候。结果官差也就失去了兴致,索性不再这么做了。
反正那位赵公子也不会亲自到大牢里面来盯着他们行事,自己做不做别人也不知道。几个人一合谋,就把季婉儿一个人晾到了一旁不管了。
不管季婉儿,当然也不会给季婉儿提供了吃饭的机会。
只是确保了这个人不会饿死而已,每天给了半个快馊的馒头。
陈子然几乎是掰着手指头的数。
第三天的时候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自己推着轮椅到门口转悠了起来。可是从日出一直等到接近日落的时候,也不见有季婉儿过来的迹象,陈子然心里头便有一些狐疑和焦灼了。
不仅是陈子然焦灼,陈夫人一家人几乎都在不住地朝着大门外张望着,一直等到快要吃晚饭的时候,也没见到有人过来的迹象,陈子然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失落。
陈夫人不好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表现些什
么,只能是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安抚着说道:“没关系,你想想,季姑娘可从来都没在咱们面前失约过,可能是被什么事情给绊住了吧,他家里头的情况我们也多少都了解一些,要不在等等吧,兴许过两天他就回来了。”
陈德发也在一旁微微的点了点头:“就是,之前不是还按照约定给你做了轮椅吗?你要相信她呀!”
陈子然也只能暂时放下了心里的失落:“也好,可能真的是被什么事情给绊住了吧。”
陈德发摸了摸儿子的脑袋:“行了,我让他们给你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菜,要不咱们先去吃饭吧,可能明天这位季姑娘就过来了,也说不一定,就像你娘之前说的一样,他家里头的那个情况啊,实在是有些麻烦。想要彻底解决,恐怕一时半会儿的还真脱不开身。”
陈德发陪着媳妇和儿子安稳的过了两天,这一段时间里面自然也听着自己的夫人提起过关于季婉儿的身世,当初帮季婉儿去调查了季凝儿的事情的时候,陈夫人就已经留了个心眼,让人去打听了一下关于季婉儿的身世。
一家人对季婉儿的经历几乎都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