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进去!这是你大好的机会!你今天真是走运了!能够窥见教主的真容,还能得到教主的亲自教诲!”满脸是血的男人激动的说着,不经意将血都喷到了她脸上,但他全然不在意,眼里的光有些疯狂又痴魔,看的宁兰又恶心又畏惧。
她擦了擦脸,打量着这个主厅。
身后的房门缓缓关上,那个男人的话又传了过来。
“好好聆听!教主的一席话,能够让你修为增进不少,说不定今天晚上就能见到大脚菩萨!”
“……”
宁兰觉得他脑子有问题,他们信的是什么鬼东西的教?
她站着没动。
主厅处处透露着一种诡异,明明到处都点了夜明珠,可还是充满了阴森的感觉。
在正对面的屏风上,画的不是山水画,而是一群带着面具的魔鬼,而在魔鬼的另一侧,则是浑身冒着金光的菩萨们。
正厅点着熏香,又腥又涩,叫人想吐。
最惹人注目的是那个燃烧着炭火的炉子。
烧的旺盛,时不时还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她没觉得暖和,只觉得害怕。
像是误入了地狱般。
“怎么不跪拜本教主?”秦胜自从房门关上后,一直竖着耳
朵留意那边的动静。
他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感觉,自然不觉得此话说出来有什么不妥,所有人见到他,不都该跪拜磕头的吗?
他可是教主!
他想要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宁兰闻言表情有点纠结,她估摸着此人的身份,既然能够被霍弛所用,想来是霍弛的人。
她和霍弛是合作关系,应该和霍弛是平级,把身份亮出来,兴许有用。
至于跪拜?
她从小到大只跪拜过父母,又不信教,跪什么教主?
宁兰轻咳了声,刚才把嗓子喊的嘶哑,这会儿有些难受,她缓缓的道:“回教主,我并不信本教,故而不跪拜!”
“你说不信就不信?”秦胜虽然想着那档子事,可被捧的时间太长了,决不允许有人对他不敬:“你不想活了?”
不愧是当了这么久的教主,说话间都带着那种阴森的寒意。
宁兰被吓得打了个寒颤。
活还是想要活的,她好不容易把苏漾搞走了,今天回去之后,制造和李潜的偶遇,就能够成为李潜的女人。
大好的前途等着她,她不能折在这里。
权衡之下,宁兰捏着嗓子,缓缓跪下,说道:“叩见教主,祝教主早日
升天。”
她听刚才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就是这么说道,有模有样的学着。
秦胜满意了,获得了极大的虚荣感,他朝她招招手道:“过来吧,今天本教主大发慈悲,决定亲自教诲你,相信今日之后,你对本教的教义理解的能够更加深刻透彻,你且到这里来,容本教主细细同你讲解。”
“……”
宁兰才不信什么教,她只信自己。
她也清楚,现在只能先顺着他,等会再提别的。
按照秦胜的吩咐,她缓缓走进里屋,秦胜眯着眼睛看她,意外居然看到了这么个美人。
有福了!
他立刻激动起来,等人到了跟前,不由分说的拉过她的手腕,宁兰正要拒绝,被他用力一拽,压在身下。
“你做什么!”
这种姿势太危险,饶是没有经历过人事的宁兰,都隐隐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
绝对不行!
她辛苦守了多年的贞洁,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交给李潜!
除了李潜,其余人谁都不可以!
秦胜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早就有经验了,他腿压着她的,力道大的令她根本挣脱不掉。
一边去扯她的衣服,一边带着蛊惑的声音道:“本
教主这是要和你修炼呢!”
什么修炼!
宁兰根本不信!
这个时候,想要守住清白的念头,甚至比活着还要强烈。
她不害怕他,疯狂的挣扎,嘴里更是念叨着:“我不信教!你给我松手!我!我跟霍弛是合作关系!你碰我,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霍弛?
她认识霍弛?
听到熟悉的名字,秦胜的动作顿了顿,他看着身下的女人,问:“你就是之前照顾那两个小孩子的女人?”
宁兰忙不迭的点头:“就是我。”
看来她和霍弛合作的事情,眼前的人是知道些的。
那么她应该能够完好无损的离开。
秦胜的确知道,同时也觉得这个女人无情。
长得倒是白白净净,看起来单纯天真温婉的,五官都长得符合他的审美,唯独看他的眼神,让他不是很开心。
“你赶快把我放开!”宁兰嫌弃的说道:“别压着我!我可告诉你,我是霍弛的朋友,你动了我,对你没好处!”
见把霍弛搬出来好用,她不介意再用一次,反正只要能够吓唬到她,让她安然离开这里就是好的。
她还等着去见李潜呢!
没想到秦胜闻言,突然,爽朗的笑出
声来。
“那又如何?你以为搬出霍弛来,我就能够放过你?”秦胜的话,让宁兰变了脸色,她显然被震惊到了,哆嗦着唇道:“你,你不是他的属下吗?”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秦胜如此回答:“或许以前是,不过他既然离开了这里,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回来,就算回来,我又怎么会让他活着呢?”
他可从不认为自己比霍弛差,之前一直被霍弛压着一头,好不容易他离开了,他全权接管了整个岛,可以彻底享受皇帝的感觉。
他太爱这里了,太享受手握权力的快意了。
霍弛既然离开,那他就是王!
“好了,本教主已经迫不及待了。”秦胜说着,粗暴的撕开了她的衣服。
他哼笑着,无视宁兰的哭喊,她哭的越惨,他越是兴奋不已:“岛上的女人没有你这么好看的,本教主能够临幸你,提升你的修为,你该感到高兴才是!来,说一句谢谢本教主听听!”
宁兰不吭声。
秦胜不以为意,他见她继续挣扎,在她脸上猛甩了几个耳光,直甩的她嘴角流血,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宁兰彻底懵了,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清白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