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干什么?”云江斜着眼看了云落一眼。
“所以,咱们做为外人,人家墨氏皇族内部的忙帮不上,外部的怎么也得搭把手,你们说呢?”
“嗯,你继续说,什么算外部?怎么个搭把手法?”
云江也不跟景翊对招了,直接走过来,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云落认真思忖了片刻,抬头道:“今日墨寒一早便出府,不用说,必然是为西苍后身亡之事,对吧?”
“有可能……”
“什么叫有可能?那是一定的!你没发现吗?府上的婢女情绪很正常!说明什么?说明西苍后身亡的事情还未透露出来!甚至西苍后自宫中不见的事情都未曾被人发觉!这肯定是墨寒的手笔啊!”
云落分析道。
“所以呢?你想干嘛?帮那墨寒将这事一瞒到底?”云江问道。
“怎么可能?皇后娘娘去世,怎么可能一瞒到底?现在还没发布出来,只说明墨寒在运作,使皇后娘娘死的顺理成章,起码不跟咱们还有他墨寒掺合上任何关系!要是让人知道,西苍后死在三皇子府,不管是谁干的,就凭死在他府上这一点,你猜墨寒会是什么下场?”
云落反问道。
“这还用猜?他这皇子做到头不说,怕是要冠上谋逆之罪……”云江说着咂摸了一下嘴:“这么说的话,落落,你可不厚道啊,这无形中坑了人墨寒一把!”
“你是不是忘了,人是你抓来的!”云落面无表情道。
云江摇头:“不不不,事情不是这么算的!
你看啊,事情是不是这样的,人是我抓来的不错,但谁让你在三皇子府呢?
你要老老实实去了太子府,那我就带着西苍后去太子府找你了!
那么,西苍后肯定死不到三皇子府!
所以,人是你坑的!”
“……”对于云江得出来的结论,云落真的是一个字都懒得反驳他:“就当是我坑的,咋滴吧?你想干嘛?”
“不想干嘛啊,我就是纠正一下你话语中的漏洞,咋还急眼了呢?”云江还埋怨上了呢。
云落就那么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要实在闲着没事,就找个地方自己玩去吧,好吗?”
“我有事啊,我得保护你啊!”
“我用你保护吗?”
“用不用我都得保护你啊,谁让我倒霉是你的影……”
云江看着跳脱,可到底还是谨慎的,眼
瞧着影卫二字脱口而出,临跟前打住了。
余光扫过景翊一眼,及时改口:“谁叫我是你爹呢?嗯,名义上的爹也是爹!”
云落不想接这话。
接不接都会显得自己很不自然。
云江自知差点失言,也不吭声了。
一时间气氛倒是有些尴尬起来。
“落儿,你想怎么帮墨寒?西苍后的事情并不是那么好处理的,墨寒到现在还未回来,怕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景翊仿佛完全没受到云落和云江二人争执的影响,接着云落之前的话说道。
“所以云江,你去把太子给绑了吧!”
云落直接看向云江。
云江一愣,“绑谁?”
“太子!西苍的太子!”
“我听见了,不用吆喝!我意思是,好好的绑人太子干什么?绑了他能帮到墨寒?你确定不会越帮越忙吗?”云江不确定的问道。
云落斜睨他一眼:“你不是扬言要给我报仇的吗?铃兰谢微柔西苍后你都绑了,太子呢?西苍太子为何不绑?说到底还是他吩咐的要把我绑来来!对了,一会儿你绑西苍太子时候,顺带把他儿子也给我绑了!那孙子一路上可没给我好脸色,好气!”
“……”
云江都听懵了,好一会儿才道:“所以,说了半天要帮墨寒也就是说说?”
“什么叫做也就是说说?我能说就证明我记挂着他,这叫做有心了,懂吗?”
云落反驳道。
“照你这么说,墨寒还得谢谢你有心了?”云江一脸蛋疼之色。
“那倒也不必,我这人做好事不图回报的!”云落露出纯良的笑容。
云江一个哆嗦直接远离她。
“打住吧你,我现在就去给你抓人!”
云江说完便往外走。
云落等着他离开,立马招呼了一个婢女进来。
“我现在得到了一条很重要的消息,可是你家殿下不在府上,只能交给你们去做了!我可以相信你们三皇子府上的人吗?”
云落无比严肃认真的问道。
婢女原本以为是有什么需要自己侍奉的呢,一听到这语气,也立马肃然起来。
“云小姐您说,婢子做不到的府上还有侍卫,侍卫做不到的,我们可以派人去找殿下!”
“好,我有可靠消息,知道了有人要对太子殿下不利,这会儿已经在纠集人马去加害太子了,昨日我见太子殿下跟你们三殿下兄友弟恭,想来你们应该不会
不管的吧?”
云落一脸不确定的问道。
婢女脸色顿时骤变:“云小姐您此言可当真?”
“自然当真,我岂会拿这等事情开玩笑?”云落极其认真道。
婢女当时就慌了。
“多谢云小姐提醒,婢女先告退!”
说罢婢女慌慌张张的就退下。
云落看她走的急,不忘提醒道:“多派点人手,报官的报官,入宫的入宫,以最快的速度纠集各路人马,一定要护好太子殿下!”
“……”
景翊默默看着云落这一套操作下来,终于没忍住出声问道,“落儿,你跟云伯父什么仇什么怨?要这么坑他?”
“坑他什么了?他刚不是说要怎么帮墨寒吗?这不是就在帮了吗?让苍都乱起来,墨寒也好有由头处理皇后的事不是?”
云落说着古怪的看了景翊一眼,“我觉得你今日很奇怪啊,居然会为云江抱不平?”
景翊摇头笑道:“云伯父很用心在指点我……”
“那你去给他换回来?”云落提议道。
“云伯父武功高强,况且在西苍皇城大展雄风这种事,日后说起来都是可以吹嘘一辈子的,非云伯父莫属,我做为晚辈怎可与长辈抢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