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齐王爷,空有一腔抱负,但却没有半点智慧。
之所以能得了刑部尚书这个职位,不过是慕容盈香在帮皇帝拉拢人脉,用来充数的人。
听了皇帝的话,齐王爷父子两人连忙走出来跪在地上:“陛下,微臣等在京城各处搜查了许久,也没发现三皇子殿下踪迹,他就好像忽然失踪了一般。”
哼!
皇帝冷哼:“失踪?哪有这么容易失踪?传朕的旨意,全国通缉陈睿慕容盈袖,慕容文轩,你带人去军营传令,让图有信带人去查天外楼,但凡与天外楼有关的,全都给朕毁了。”
“陛下……”
“慕容文轩,朕还愿意用你,是因为朕觉得,你与你父亲,与你妹妹不一样,你若是胆敢再多言,朕便杀了你,然后杀了图家所有人。”现在的皇帝,已经处在一个极度爆炸的边缘。
慕容文轩踟躇了一下,终于放弃劝说皇帝,他躬身道:“微臣这就去办。”
“陛下,这慕容文轩与三王妃跟三皇子殿下素来交好,图家与他们也一向要好,让他们去办这件事,能成么?”齐王爷问。
皇帝冷哼:“那你有能力揪出天外楼,揪出陈睿么?”
齐王爷:“……”
“图
家军是苍漠的军队,图家的人也是苍漠的子民,他们虽然倾向陈睿,但现在陈睿叛乱,他们若还是向着他们,那他们就是苍漠的敌人,这样的人,图家军不会答应他们,让他们这般祸害这个国家,现在摆在图有信面前就一条路,乖乖听朕的话,要不然朕让他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你们也一样,谁要是想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尽管告诉朕,朕来成全你们。“皇帝说完,冷冷的扫了一眼在场所有的官员。
官员们个个怂成一团,都不敢看皇帝。
可皇帝终究还是有些害怕,他站起来,对身边的太监说,“拦下慕容文轩,朕要与他同去大营,你去替朕准备酒菜,朕要去大营与将士痛饮。”
太监:“……”
不过,现在谁也不敢招惹这位帝王,太监只能默默的退下去准备。
“退朝。”皇帝一声令下,便挥手赶人。
待人走光,皇帝叫来他的暗卫:“将所有朕的人都集结起来,让他们随时候命,若是图家军敢叛,便杀了他们所有人。”
那个暗卫离开后,皇帝对另外一个说:“去准备好东西,菜里酒里都给朕加上,不管他们会不会叛,朕都不敢冒险,只有控制他
们,才是王道。”
“可是陛下,若是被发现,那图家军可就能光明正大的对付陛下了。”暗卫觉得,皇帝这一招,实在是太冒险了。
哼!
皇帝冷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朕控制了他们,任凭他们怎么愤怒,也只能做朕的奴隶。”
暗探踟躇了一下,还是告退去准备东西了。
锦绣宫。
天外楼的暗探在暗卫出现之前,便将皇帝放在锦绣宫里面的五石散换成了滋补药丸,这些东西,慕容盈袖很久以前,便开始准备了,就是为了这一天。
皇帝的暗卫并不知情,拿了药丸后,便去了御膳房,将所有人支开后,他将五石散加在饭菜跟酒水里面,确定无碍之后,悄然离开。
一个时辰后,皇帝领着仪仗队,浩浩荡荡的出宫了。
而在皇帝准备的时候,君墨尘已经收到消息。
听了暗探的报告,九筒问君墨尘:“殿下,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通知图有信,让他知道这件事,在他们的饮食里面加点能让将士中毒的药,但毒性不必太大,只是要让他们知道这饭菜有问题便好,引人怀疑,图有信再让人来查,在指定的饭菜里面,加上大量五石散,如此一来
,皇帝在将士饭菜里面下五石散这件事,便足够将士憎恨他。”君墨尘道。
九筒对君墨尘竖起大拇哥,出门办事去了。
君墨尘这三日,一直这样守在慕容盈袖榻前,一步都不曾离开过。
可是,慕容盈袖还是没有醒来的打算,她将这么个烂摊子就给君墨尘,君墨尘不知她的打算,只能按照现在的状况自己调整战术。
很累!
不知她什么时候能醒的担忧,还有对战局的揣摩等等所有的事情,都让君墨尘疲倦不已。
在君墨尘等着皇帝那边出事的消息的时候,他们所在的小镇率先出事了。
原本已经远离京城的聂凡竣跟柳城志,被人五花大绑丢在了小镇上,两人身上还有说明他们跟君墨尘“勾结”的罪证。
暗探想将两人救出来,但暗处有很多高手,暗探几次冲上去都没能得手,眼看着皇帝的暗卫得到消息已经在赶来的路上,暗探不得已惊动了君墨尘。
听说聂凡及跟柳城志被人抓来做了人质,君墨尘第一个想到的,是度月太子想迎他出去。
“楼主,聂大人跟柳大人要救吗?”暗探着急的问。
君墨尘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慕容盈袖,幽幽道:“便是
为了小四,也得救。”
“可……”
“眼下度月太子只是要逼我出现,他应该不知道我们的藏身处,我出去救人,然后再回来,多派一些人躲在暗处保护王妃。”君墨尘说罢,拔出腰间的剑,便出门去了,他打算用最快的速度解决那些人,然后带着慕容盈袖离开。
这地方已经不安全了。
可是,君墨尘却不知道,其实九筒出去的时候,便已经暴露了他们的藏身地。
也就是说,度月太子早已经知道他们的藏身地,将柳城志跟聂凡竣两人抓过来,不过就是想支开君墨尘。
君墨尘离开后,度月太子走到慕容盈袖榻前,幽冷的看着她说:“慕容盈袖,我几次放过你,你却给我下了这么大一盘棋,将我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你可真该死。”
床榻上的慕容盈袖没动静,她还是那么昏睡着。
度月太子看不得她这副岁月静好的模样,气得举起一把小刀,便要杀了慕容盈袖。
“师兄,你真要杀了我么?”就在度月太子的刀逼近慕容盈袖的胸口时,昏迷中的慕容盈袖睁开了眼睛,她淡淡的看着度月太子,眼里全是悲悯。
度月太子惊愕的看着她:“你叫我什么?”